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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靓妹 第10页

作者:香菱

“我需要用这些画来魅惑你?”他轻蹙眉宇,使疯爽的脸益发悸动人心。

“当然不需要,你本身就已经够迷人了。”后面那句话,她说得细如蚊蚋,但愿他别听见才好。

“噢?”楚濂听见了,而且听得十分清楚。他托起她的下巴,要她正视他的眼。“告诉我,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打动你的芳心?”

栗约农苦涩地抿着朱唇,用力地摇晃着小脑袋。

“不应该是我,你看看,我只是一只永远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别说五年,就算是再五十年,我也只会是个愈混愈回去的老太妹。你知道太妹该配什么吗?地痞、流氓,不然至少也该是太保,而不是功成名就的商业巨子。”

她喉咙干涩地将果汁一饮而尽,双手不由自主地搓着仍旧冰凉的水杯。

“不赖嘛,除了打架闹事,你妄自菲薄的功力也不差。”楚濂调侃她时,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眉间眼底凝聚不少风暴。

“我是直言无讳,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将有碍你事业的发展。在以前,只要是成绩稍好的同学,我连话也不同他们讲,这不是妄自菲薄,是有自知之明。我不想高攀任何人,因为自惭形秽的感觉让我很痛苦。”

他神情专注地听着她那犹似告解的独白,忽尔低声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栗约农急得正欲开口问时,却见他猛一回眸若有所思地说:“你喜欢江海吗?”

她被他这突来的问话弄得瞠目结舌,但她想起在警察局的那一幕,因此多多少少猜到一点眉目。

“他是我的死党,不是男欢女爱的那一种。我们曾有个约定,互相各自奋斗十五年,如果到那时候彼此都还是孤家寡人,也许就凑合着组成一个家。”

听她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楚濂脸上的风暴立刻排山倒海而来。

“别发怒,这个约定是在我喜欢上你以前。”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你喜欢我?”他焦灼的阴霾终于敝开一片晴空。

“谁不喜欢你呢?”栗约农拂开他伸过来的手,踱向窗旁,有生以来第一次心事重重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叹息连连。

是哪个人说的,青春时光总要留点时间来伤景觅愁一番?恼人呵!

“但我只在乎你。”他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温热的唇从耳畔吻至她的细颈,在嫣颊间来回摩挲,令她浑身一阵酥麻。

她无措的伸手环向他的背脊,神智如酒醉般的酩酊,脑中空白得完全无法思考,仅余的一点点知觉,傻愣愣的跟着他的双手,一寸寸催醒那仿佛沉睡已久的每个细胞、每条神经。

幸亏楚濂极力克制,才没让她陷入的漩涡而不可自拔。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这屋子大得连讲话都有回音,一个人住恐怕不保险。栗约农其实满希望他留下来,但那么一来不是更不保险?

“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他声音低沉的自她耳边响起,颇有催眠的作用。

栗约农的胸口震了一下,发现僵直的双脚正跟着他的步伐,慢慢拾阶攀上二楼。

栗约农在极度恍惚中猝然睁开眼睛,揉揉眼,只觉骄阳炙人,盛夏早现的晨曦已跃上树枝头,蹑手蹑脚地窜进房里来。

足足有十几秒钟,她迷失在幻境与真实的朦胧地带。拖着慵懒的身子走向房外,放眼望去全是陌生的景物,令她彷徨地又踅回暖软的床榻,翻身埋入一旁的枕头,须臾,整个人弹跳起来。

那枕头上有男人的味道,她几乎可以凭着残余的气味,感受到楚濂满是不可思议的邪魅身躯,令她体内迅捷流过激情的快感。

老天,她才多大,竟已能想象翻云覆雨的华丽与欲死欲仙。真是太不长进,太堕落了!

跋紧从床上跳起来,身上一袭宽大的睡袍更加深她的疑虑,那该死的家伙有没有趁她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时候侵犯她?

墙上的时钟指着八点零五分,他已经去上班了吧!也就是说,现在这栋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可以任她为所欲为?莫名的一股兴奋感涌上心头。

“楚濂,楚濂!”她试探性的大叫。

从房门走出去,甬道对面是另一个大型卧房,昨天夜里进来别墅的时候天色已晚,她没有多做观察,这时才发现这儿竟精致美奂得一如童话故事里的皇宫。每个空间和陈设的巧思典雅,都能让人在蓦然一瞥时叹为观止。

顺着甬道走至尽头,尚有七、八幅雷诺瓦和戴伽斯的作品,相陈于各式鲜花盆栽之上,创造出动人心弦的美丽景象。

往右斜侧则是一间书房,里头的藏书量足可和她乡下的学校一较多寡,向西的落地窗旁有一套水蓝色的藤椅,四周则放置一大堆昂贵的古董器皿。

楚濂把这么多高档货摆在她这个前科累累的犯案高手面前,不怕她骨子里的坏虫作怪?

在这混沌迷蒙的清晨,她的劣根性全数精神抖擞地等着她领军,好准备干坏事。

来到一楼后,她东张西望的左右观看。

“栗小姐醒了?”出其不意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是一名和颜悦色,年纪大约六十几岁的欧巴桑。“我去帮你准备早餐,蛋饼加鲜女乃好不好?”

“呃,好,谢谢你。”好在她只是想想而已,要不然岂不是被人当场来个人赃俱获?“我想到画室吃,可以吗?”

“当然,你想吃什么,到哪儿吃都行,只要吩咐一声,刘妈妈随时效劳。”刘妈妈态度非常谦卑,嘴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容。

栗约农看惯栗母的疾言厉色,一下子不太能适应老人家也能这么慈祥和气。

“楚先生出门去了?”

“是的,他在房间里留了字条,要你用功多读点书。”刘妈妈道。

“房间?”她起床的时候没发现呀。

“就在画室转角第一间,你走过去就可以看到。

“哦,好的。”原来是她多心了,人家根本没对她怎样,还避嫌地故意睡在楼下。

愣愣地道声谢,她即转身来到一心向往的画室。

不知是楚濂自己要用,还是细心为她准备的,这里的画架、纸张、画笔……等等画具,一应俱全。

栗约农战战兢兢的坐上高高的木椅,拿起碳笔,即着魔一样的开始挥洒,就连刘妈妈什么时候把早餐送进来,什么时候退出去,她都没留意。

宁谧的氛围中,缓缓流泄着古典乐风的“风中奇缘”,瑰丽的音符交融着她浑然天成,完全不染匠气的作品,形成绝美动人的画面。

栗约农自己都感觉到脑中的分子已亢奋地进入虚幻的境界,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即使两只大掌分别从腋下潜入她的软柔处,亦未能一下子惊扰她沉醉的知觉。

直到睡衣的钮扣被一一解开,凉风灌进她的酥胸时,她才凛然意识到身后的人竟肆无忌惮地抚模着她的周身。

“我以为你已经去上班了。”毋需回头,光凭那特殊,能挑动她的味道,她就已知晓胆敢如此紧拥她入怀,放肆撩拨她的人是谁。

“有一份文件忘记带,特地回来拿。”他把她手中的笔搁回画架上,焦切地握住她的小蛮腰,薄唇贴上她柔女敕的香肩上,恣意吸吮。

栗约农的颈子僵成一根冰棍,心脏则狂乱的跳动。她是青涩的年少,怎能承受这狂风巨浪?

她愈表现得拙于应付,楚濂脸上的笑颜就愈深。这小女人迟早被他完全占有,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严禁所有闲杂人等,擅自加以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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