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视着手里失而复得的传家之宝,钱克平感动得几乎要一掬欣慰之泪。
“我那时忘记留下妳的地址和电话,回到家才猛然想起隔天一早就必须去报到入伍,因此才会失约。”
“那天害我等到好晚喔!”她差点火大地扔了这玉佩。
唉!事实证明--人绝对不能意气用事,免得后悔呀!
幸好!她再次暗自庆幸。
“咦?四年前,我曾在媒体上公开悬赏寻找过,妳没注意过这件事吗?我甚至出价一佰万呢。”
“歹势啦!我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打工赚钱,很少有空看啥八卦新闻或报纸、杂志什么的。”直到开始留意到他这个“摇钱树”……
岂料,他突地捧月复大笑--
“妳知道吗?原来妳会嫁给我,是老天特意安排。”
“怎么说?”
他将玉佩由锦囊中抽出,小心翼翼地戴在她颈上。
“我女乃女乃临终前,吩咐我将这块玉佩送给我未来的妻子。没想到,我们初次相遇时,我便已把妳订下来了。”
“原来它有那么深的意义存在啊……”她垂眸望着静贴在她胸前的玉佩,不觉伸手轻抚着它。
“这块玉佩向来交由钱家的长媳保管,现在我慎重地将它交给妳了。”他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会好好珍惜它的。”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杨赫和伍秀玉依旧杵在一旁,听得是一头雾水。
“瞧你们又哭又笑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伍秀玉不得不打扰一下眼前这对恩爱的小鸳鸯。
好奇心,足以杀死一只猫的。
“是啊,让我们也能分享你们的喜悦嘛!”杨赫道。
伍荔儿和钱克平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爸,妈!这个是发生在我十五岁那年的故事。”伍荔儿清了清喉咙,准备开始“讲古”了。
“对呀!话说当时有一位长得甜美可爱,但是却死爱钱的小女孩,她……”钱克平忍不住插嘴道。
“我哪有死爱钱!”她气急败坏地反驳。
“哪没有?”他立刻调侃道:“那时真该拿面镜子给妳照。妳那副讨债的模样,至今犹令我记忆深刻。”
“你恶意抹黑我!”她又羞又恼。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一脸无辜。
“你嫌弃我?!”她使出杀手钔,耍赖。
“我没有。”唉!又来了。
“你有!”
“冤枉啊,老婆大人!”他干脆举白旗投降。
“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
“老婆……”他简直对她没辙了。
“你不爱我!”她卯起来胡乱定罪。
“我爱妳!”
“骗人!”
“我对天发誓。”男人真命苦,唉……
杨赫夫妇面面相观,须臾,决定还是睡觉去比较重要。至于,听故事嘛……为求耳根清静,也只好等改天啰!
临走前,他们不忘顺便将房门带上。
打是情,骂是爱。人家小两口正热络地哩!他们两位老人家,还是识趣些,先闪人吧!
“你真的爱我?”伍荔儿耍完赖,改撒娇。
“爱!”应得有点咬牙切齿。
“有多爱?”
“非常、非常、非常爱!”为人丈夫的,他算是十分识相了。当女人又“发神经”时,男人切忌敷衍了事,否则,下场绝对很惨。
“你回答得很没有诚意耶!”她大小姐还不满意。
“很晚了,睡觉吧。”都半夜两点了。
不等妻子继续那无聊的疲劳轰炸,他决定“身体力行”阻挠她再开口,直接……摆平她!
“啊……老公,你……啊……还没回答我。”她申吟道。
“够了!”他正忙碌着。“闭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