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愈看愈生气,她怎能让任承融去碰这种女人,尤其刚刚那个女人还躺在他身上,现在那个女人的手还在他的腿上,她怒气上升,真的受不了。
白月“咻”的站了起来。
大家为他突兀的举动,停止了谈话声。
这个被其他人遗忘的白月,在起身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三位舞小姐。
原来还有一个这么帅的小帅哥在一旁,一定是灯光太暗了,三位舞小姐都暗自后悔,怎么没有早点注意到他呢?
她闷声不响的将小星放在任承融腿上的手拿开,并坐到小星及任承融的中间。
取走任承融手中的千元大钞,她说:“要给小费是吧?”白月笑脸的弧度让三位舞小姐失了魂。
“是啊!小帅哥。”小星媚眼直抛着。
“那我来。”白月轻轻的将钞票塞进小星饱满的胸部里。
“我们冷落了这个小兄弟,他在抗议了。”木村俊目大声笑着。
白月女扮男装,让她的年龄看起来更小,除了任承融及楚凡外,其他人还以为他只有二十初头而已。
白月侧头看着任承融,对他会心一笑。
两人虽然才相处一个月,但默契已经好到不需言语,就能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任承融知道他是在为他排解这种难堪的场面,虽然逢场作戏他以前也常有,但最近不知为什么,他已经很厌恶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尤其是对舞小姐们的触模。他不是看不起舞小姐,而是没那种心情,要不是森本及木村是非得亲自应酬的客人,他今天根本不会来这一趟。
这时,小星娇媚的整个人窝进了白月的怀里。
“来,我们敬这个小兄弟一杯。”森本浩一拿起酒杯,看着白月。
白月不敢失礼,也拿起酒杯。“森本先生,我的酒量不好,你干杯,我随意就好。”
“怎么可以这样,要干杯啦!罢刚你一口酒也没喝到,现在要统统补回来。”梦梦依偎在森本浩一的身上,她就是爱捉弄刚出社会的小伙子。
大家又附和着梦梦的说法。
看来不干不行了,白月深呼吸着,一口喝光杯里的酒,忍住欲恶的感觉,勉强自己一定要吞下。
她拿起空空的酒杯对着森本浩一微微点头。
森本浩一也千了目己手上那一杯。
任承融看他这个样子,竟有点舍不得,但又不方便说什么。愈帮他,反而愈让人嘲笑他。
木村俊目也拿起酒杯。“小兄弟我也敬你一杯。”他已经先干为敬。
白月的空酒,已迅速的被倒满了酒。
她扶正了小星歪斜的身体,不能得罪其中一人,她再次深呼吸,再次喝光杯内的酒。
“好!好!”莎丽鼓掌,大家也叫好着。
白月侧头对任承融苦笑一下。
灯光下,白月原本细白的肤色被酒气染上了嫣红,整个脸像擦了胭脂般。恍恍惚,任承融又以为他是个女人,一个妩媚万千的女人。
白月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着:“我的酒量很差的,我现在好热喔!”
他闻到了他颈边自然的香味,心底突然颤动了一下。“那把外套月兑下来。”他克住异样的感觉,也在他耳边说着。
“不能月兑,外套不能月兑。”白月诡谲的浅笑着。
“你们在咬什么耳朵,都不说出来给大家听。”小星在一旁抗议。
“这样该罚!”梦梦连忙附让。
“你们两人亲我们三人每人一下,要亲这里喔!”莎丽指着自己饱满的红唇。
“好!好!”森本浩一及木村俊目一副看这个平时一板一眼的任承融,现在该怎么办的样子。
白月实在很生气,怎能让任承融去亲她们呢?
“三位大姐、三位大哥,都是小弟的不好,我初出社会,不懂的事很多,还请你们多多指教,别跟我生气,我先罚一杯酒。”白月又是打拱又是作揖,然后将苦酒一口饮尽。
“小帅哥,你够爽快,我小星真的喜欢你。”小星说着又欺上了白月的身,左手还不忘模上她的大腿。
白月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坐回原来的坐位,叫任承融坐回小星的身边,再不闪,她这个假男人,可能很快就要穿帮了。
“你们别净欺负小孩子,还不多陪陪森本先生及木村先生。”楚凡出面拯救白月。
三杯猛酒下肚,白月头痛欲烈,整个喉咙像是火在烧般,整个房问都在晃,晃的头更痛了。“我好难过喔!”双手扶着头,靠在任承融的肩上,白月双眼已经紧闭了起来。
任承融一看就知道他醉了,他是为了他醉了。
“对不起。”任承融打断了莺声燕语。“森本先生、木村先生,白宏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你们好好的玩,我让楚凡好好的招待你们,待会还要去哪里,尽避跟楚凡说。”
“任总,别客气,快带你的小兄弟回去吧!”森本浩一其实也无所谓任承融留不留下来。任承融一向都放不开,反而有他在,很多想和舞小姐做的事都不能做,还是早走早好。
“那就抱歉了。”任承融一把扶起白月的腰,让他一双手放在他的肩上。
这时,他才惊觉,他的腰原来那样的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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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人停车场,他看着坐在前座的白月。
“白宏,你醒醒啊!”他轻轻摇着他的肩头。
白月难过的拧紧了眉,猛摇头,丝毫没有醒来的打算。
“我送你回去。”他猛踩油门,将车子快速的驶离醉美人。
车子来到白月所住的路上,二线道的巷子里,两边一整排相似的公寓。以前他送他回来过一次,现在根本记不得他家是哪一栋。
“白宏,你醒醒啊!你家到底是哪一间?”他在路边临时停车,幸好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路上没什么车子。
借着路灯,看着他的醉态。他算是酒品很好的人,有的人一醉,就疯言疯语、有的则号陶大哭,有的更是拼命的吐,丝毫不安分。
像他静静的,只是强忍着酒后所带来的痛苦。
他的心又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分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
既然摇不醒他,只好打电话到他家。拿起车上的行动电话,才发觉,他除了给他他的行动电话号码外,从来也没告诉过他家里的电话。
这下该怎么办?
没办法了!谁让他没问过他家里的电话,甚至连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他都不知道,只好先将他送回他的住处,等明天他清醒了再说。
他再次启动车子,往中山北路开去。他在那里有一间三十坪的房子,位于十七层大厦的顶层,由于距离公司近,他平常不是睡在那里就是睡在公司,假日时,他才会回北投的家。
第五章
任承融搀扶着白月回到他的家,先将他安置在沙发上,然后他走回房间换下那身正式的西服,改穿运动服。
他看着他红光满面,刚刚他还一直喊热,现在已经无声无息的睡着了,动手将他的西装外套月兑下,再将他的领带解开。
在这十二月天里,他的额头因为酒气而渗出了汗珠。如果不帮他全身擦拭于净,他很快就会向感冒报到了。
于是他到浴室弄了一条热毛巾,才回到沙发旁。
他先解开他衬衫的钮扣,才解到第三个钮扣,他就被眼前的景象一震,脑筋转不过来,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饼了半晌,他找回思绪,他的胸前为什么要绑上白色的布条?不用多想,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白布条下,双峰圆润的样子,虽然已让白布条压得够平了,但那不是男人该有的胸膛。
他看向他的咽喉,没有喉结。他不相信他怎么突然会变成女人,为了证明他的想法,他轻手复上她的小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