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琛粗重地喘息着,努力克制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但身下的她却让他实在难
以自制。
“喊我的名字!”他粗嘎地再次命令,庞大的身躯密密实实地压上她娇弱的胴体,
厮磨揉擦着她。
“永琛——”冷月无意识地轻喊,眼里有着泪水。
他满意地低笑了一声,俯下紧绷的身躯,饥渴燥热的舌抵着她温润的身子,他深啜
着舌下每一寸晶莹如玉的冰肌雪肤,刻意在那雪白身上挑逗,以诱出她一阵阵娇柔的低
吟。
接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腿间,温柔地分开那双修长玉腿。
“不……不可以……”冷月惊慌地睁开眼睛,全身颤抖地看见他昂藏的身躯正抵住
她腿间……
第五章
不!谁来救救她呀?冷月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吗?
仿佛能得知她心中所想似的,他邪魅地低笑,潜藏着危险和的灼热黑眸紧锁住
她惊惶的眉眼,“你逃不了的!”他低沉的宣誓,“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话语一落,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拉开她的双腿,让两人亲密地贴近。
在他悍烈狂野的逗惹中,冷月几近窒息般地无法呼吸,浑身遍燃起一股烧灼般的疼,
她不自觉地攀紧他,唇里忍不住逸出一连串的申吟声,此刻所有抗拒他的念头全都飞到九霄云外。
这一连串的娇吟如火种,燃起了熊熊烈火,仿佛再也禁不起片刻的延宕。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一种本能的娇羞和恐惧慌得她不自主地退缩起来;然而,他绝不肯再等待,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举攻占了她所有的甜美……
惊人的疼痛震撼了冷月所有的意识,此种被全然侵入的撕扯剧痛教她无法承受,仿佛他侵入撕裂的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她觉得他几乎要杀死她了!
“唔……”她将纤指放入唇中,紧紧地、狠狠地咬住,忍住几乎令她失声尖叫的痛楚,泪水却禁不住的被逼出了眼眶。
永琛倏地停下来望着她,深邃难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异中带着欣喜的柔光,她果然如他所料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认知激起了他强烈的情潮,
再也忍不住如猛狮出柙般的强烈。
激痛在她腿间、月复中蔓延,无声的泪水滑过她耳畔鬓际,濡湿了被褥。冷月咬紧牙关忍受,但他恣意操纵她的身体,欲罢不能,直到她再也不能支撑,开始哭出声。
她终于明白,原来一个男人是可以教女人这样的痛楚;更可以确定,他是真的恨她,否则,怎会待她如此残忍?
她的哭声微微惊醒了如兽般激狂悍烈的永琛,他勉强拉回如月兑缰野马般失控的神智,缓下颠狂般的冲刺。望着她梨花带雨的娇荏模祥,他幽黑黝沉的瞳眸掠过一抹怜惜和不忍,他没想到自己竟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没事的……月儿,我的月儿……”他动情地捧起她绝美的泪湿脸蛋,抚慰地低声
哄着她,不明白自己应该要鄙弃她的,这一切该是她咎由自取,为什么他竟会感到心疼?
冷月哭得抽抽噎噎、难以自抑,她的身子痛,可她的心更痛,像油煎、似火烧,好痛、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嫁给一个这么恨她、鄙视她的男人?为什么她的心无法不被他牵动、不为他所系?
永琛拥紧她颤动的身躯,轻柔地吻着她疼痛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抚触和轻吻渐渐抚平她的伤痛,止住她的泪水,她绷紧的身子缓缓地放松下来。
仿佛察觉了她的松懈,他又缓缓地动了起来,寸寸缕缕地占有她羞涩、私密的胴体。
冷月禁不住低喘出身,她紧闭着眼,微蹙秀眉,感受着痛苦退去后陡升的一股酥麻感,颤动的羽睫如蝶翼般,两颊徘红,朱唇红艳,显得格外地引人爱怜。
永琛将她动情的反应看在眼中,紧抿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吐出隐忍多时的灼热呼吸,“没事了,信任我,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
她还没意会出他话中的涵义,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他狂放炽热的需索里,任他恣意地占有她的美好与温暖……
一波波汹涌的浪潮,狂烈地席卷过两人,满室无语,只有他浓浊的呼吸与她低吟的喘息。
突然,一声高亢的吟叫混合著低重的嘶吼,一道白热的火焰在两人间剧烈升起,将他们共同卷入狂喜的境地……
曙色微露,蒙蒙晓色微微透进窗缝里,案上的红烛仍然高燃着。
一夜未寐的永琛,俊美清贵的容颜依旧莫测高深,清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视身旁可人儿姣美的睡容上。
荧荧的烛光映照着冷月红晕艳艳的雪丽双颊,绝美娇媚得令人屏息。
她的秀眉徽蹙着,仿佛在睡梦中仍有令她心烦之事,美丽的菱形小嘴微启,配合著胸口上下的起伏,吐出如兰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缓下滑,游移至她的女敕白肩颈,那莹女敕的肌肤上还留有他的吻痕,想起昨夜的恣情欢爱,他的黑瞳更显幽黯,闪烁着一抹炽热的火花。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掀开覆住她柔软曼妙身段的紫金白纹织锦凤被,以饱览她雪白柔女敕、晶莹剔透的娇胴。”
经过昨夜,他已尝过她的美好,原本他打算在洞房花烛夜占有她之后,便要让她过着倍受冷落、深闺寂寥的惨澹生活,但她的滋味是这般美好,他怀疑自己能否放得开她!
他应该是厌恶她、鄙弃她的,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眷恋着她。其实,早在御花园里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被她的绝美容颜深深震慑住;而她清冷孤傲的丽影纤姿更触动了他从未为谁悸动的心弦!
可为什么她偏偏是宫中传闻、众所皆知娇蛮跋扈的冷月格格,她一箩筐的刻薄事迹以及和阿济朗之间的退亲风波,更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这使得他对娶她一事倍感羞辱。
思及此,漆黑如墨的眼瞳瞬间闪过一抹阴沉的乌云,嘴角也阴郁地抿紧。
几乎是粗鲁的,他恶意地扯开冷月身上的织锦凤被,黝黑的大掌用力搓揉起来,仿佛执意要弄痛她、唤醒她,因而动作极尽粗野。
冷月吃痛,缓缓地由睡梦中苏醒过来,甫睁开眼,便对上永琛那双阴掠沉冷的黑眸!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禁羞红了脸,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别这样……”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和昨晚温柔的他截然不同。
仿佛有一股风暴正在他体内蕴蓄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令她害怕得想逃离他远一点儿。
“别哪样?”永琛残冷地低笑,明知故问,并欺身至她的娇躯上,牢牢地将她困在身下,不让她有逃月兑的机会。
“别……别再来了!”冷月羞怯又抖瑟地别开脸,不敢望向他阴邪得骇人的眸子。
永琛挑了挑浓眉,邪肆地笑谑道:“你已经是我的人,我想要便要,你只有遵从的份,没有拒绝的权利!”说话之际,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