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更加密实地压向他,完全占据她柔软的檀口。
碰触着她的感觉一如前两回般,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心醉、沉沦……
忘了是怎么开始的,也忘了曾有的怒火狂涛,永琛无法自拔地更加深入探索,只想
完完全全地攫取她的美好和甜蜜。
冷月嘤咛了声、无助地想摆月兑他的吻。被他吻了不只一次,她对他的吻仍然没有抵
御、抗拒的能力,她几乎快要无法思考!
当他炽热的舌尖挑逗她、撷掠她时,仿佛也挑起了她灵魂深处最幽微、最敏感、也
最脆弱的情弦,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燃烧出惊天动地的炽烈火焰。
冷月只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吻和阿济朗的截然不同,仿佛要将她完全吞噬
般地狂掠骇人。
他的掠夺是如此的激狂,彻底迷乱了她的心魂,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在他
怀中,她不再是清冶而骄傲的冷月,她仿似化为一摊春水般,娇软得只能依附着他……
永琛欲罢不能地继续他的掠夺,温热的大掌似含有无限的激情魔力,恣意游走在她
温润的娇躯,所到之处皆引起她阵阵酥麻。两人交融的气息和体温,混合成浓郁的欢爱
缠绵。
随着蜿蜒的抚触,他修长的手指仿似带着热力与魅惑般,爬上了冷月胸前的柔软浑
圆,并加重揉抚的力道;与她交缠的舌也随之迤逦而下,沿着纤白秀颈一路吻了下去—
—
陌生的战栗激情教冷月既迷乱、又无措、浅促地喘息了声,她微蹙秀眉,难受地喃
喃道:“别……
别这样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了你?”永琛嗤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畔,惹得她又是一阵轻
颤。“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些过分吗?”
冷月扭动着身子,喘息着道:“我知道你讨厌我、鄙视我,你大可去找别的女人、
我不会妨碍你、阻止你的!”
“哈哈哈……”永琛笑得更加狂肆,他眯起眼,邪恶地在她唇畔上吐语:“我是讨
厌你的人,可并不讨厌你这美丽销魂的身子;你已经如愿成为我的妃子,总该付出代价
吧,你以为我会傻得放弃自己应得的吗?”
说罢,他迅速扯开她艳红的嫁衣,毫无忌惮地吮吻着她光滑柔女敕的细肩。
“不……别这样对我。这不是我的主意……”
冷月挣扎地辩解着,不断地扭动身体,想挣开他的怀抱。
她浑身抖颤不已,害怕他真会实现之前要占有她的威胁,她的心已不由自主地念着
他,若连这身子也给了他,只怕她往后再也难以奢求平静的生活;身心皆被绑缚住,她
如何能自由、如何能继续地云淡风轻,不为情爱所羁绊?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永琛低吼了声,再次压下他的唇,夺去她的柔软馨
香。
紧接着、他一手握住冷月的皓腕,一手箝住那纤细柳腰,一个旋身,将她推倒于炕
床上,自己随后压覆了上去。
冷月惊喘一声,无助地瞪大惊惶的水眸,眼前的永琛有如一头正激烈狂掠的猛狮,
炽热的眼眸中闪耀着的烈焰,让她不由得呼吸—窒。
看着她惊惶愣愕的模样,永琛快意地漾出一抹邪笑,没想到倔傲清冷的她,也会有
乱了方寸、惊惶失措的时候,他等不及要看她在他身下轻声娇吟的诱人风情。
冷不防地,他松开她的发髻,接着猛地扯落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姣美玲珑的娇
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满头黑瀑披泻而下,衬托着她白皙无暇的完美胴体,更显得晶莹粉女敕,带给他极大
的震撼,他全身倏地绷紧。
“你好美!”他沙哑地低喃,并以最快的速度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见到永琛结实精壮的身躯,冷月恐惧地倒吸了口气,忍不住低声苦苦哀求着:
“别这样……
我怕……”
永琛抿嘴低笑,讥讽地道:“别装了,这应该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和阿济朗私下
不知已幽会过几回了!”
冷月的俏脸倏地刷白,瞪大了眼瞅住他,“我没有!不许你污蔑我!”名节是女人
的全部,她一向洁身自爱,岂能容他任意羞辱、侮蔑!
“是吗?”永琛轻佻地扬眉一笑,“你是不是清白的,今晚便能知晓;一旦让我发
现你果真非完璧之身,恐怕你这妃子也做不久了!”他的嗓音低柔得近乎危险,虽噙着
笑,可笑意却不曾到达眼里。
“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妃子!我们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她苦涩又绝望地轻嚷着,
对他的威胁和羞辱,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抗辩了。
“算了?”永琛蓦地俯身向她,彼此的气息近得几乎交织融合一起,“这事是你起
的头,现在你说算了就算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挑眉邪笑,一手猛地捏住
她的下颚,让她直视他森冷锐利的黑眸。
他狂放邪肆的神色令她惧怕,原本勉强镇定的神态转瞬间已成惶惧无助的心慌意乱。
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便是逃,于是她开始扭动身体、挥舞小手,不顾一切地想逃离
他、挣月兑他硕壮躯体对她的禁锢。无奈天不从人愿,任凭她使尽所有的力气,仍无法撼
动他分毫,反倒让自己累得全身虚乏,疲软得无法动弹。
“累了吗?”永琛好整以暇地望着身下气喘吁吁、脸泛红潮的可人儿,轻佻地笑谑
着道,“累了就好好休息,现在该轮到我了!”
话语甫落,他的唇迅即覆上她的,灵活的舌窜入她柔女敕的唇瓣间,在她的口中肆虐、
夺取她的甜美。
冷月已毫无力气挣扎、反抗,他的吻更使她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如泥,
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永琛满意地轻笑了声,热烫的唇缓缓游移,熨贴着她敏感的颈项,一股占有她的渴
望逼迫着他恣意撷取她美丽娇柔的身子,但他仍强迫自己慢慢来,他要好好地品尝她。
一阵阵热流不断地窜入冷月体内,她感觉身体愈来愈燥热,体内不知名的骚动也愈
来愈高涨。
“怎么会这样?”她无助地猛摇螓首,并蠕动着身子,却不经意地贴上永琛精壮的
身躯。柔软与刚健的接触,好似瞬间引燃所有的情苗爱火,这剧烈的感受令她不自禁地
低喊惊喘着。
永琛听着她的娇吟,不禁邪邪一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他戏谑地道,声音却
粗哑不已。从她生女敕无措的反应看来,他几乎可以确定她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不
知道为什么,这项发现竟让他欣喜若狂!
他黝黑的双手覆上她胸前白女敕如玉的丰盈,揉捻着颤抖的蓓蕾,直到柔女敕的蓓蕾在
他的指掌下绽放,然后他低下头,用力地吮住了她挺立的粉红蓓蕾。
冷月羞得低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却又因他如火般的触碰而惊喊出声,她不由
得举手想推开他的头,但一碰上他灼热的肌肤,她的手就像被烫到似的又猛地缩回去。
“别……八阿哥,放了我吧……”她忍不住娇喊着,美丽的身子不断地蠕动,贴上
了永琛精壮的身躯。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温热的大掌仍不住地揉搓抚压着她胸前的柔软白玉,
苞着濡湿的舌再次缠上她美丽诱人的峰顶,霸道地舌忝弄着,企图逗惹出更多窜流在她体
内的火花。
冷月挣扎地弓起身子,身躯犹如被烈焰焚烧一般,黑云在枕上不断地翻腾着,她的
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紧紧攀上他的肩,指甲也深陷入他紧绷的肌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