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娘是唱哪能首诗吗?”不待他开口,文清喃喃念道:“落花去故条,尚有根可依,妇人失夫心,含告谁?灯光不到明,宠极还心变,只此比蛾眉,供能几回盼。看多自成故,未必真衰老,辟彼数开花,不若初草生。织发为君衣,君看不如纸,割月复为君餐,君咽不如水。旧人百宛顺,不若新人骂,死若可回君,待君以长夜。”
********
一首诗念得断断续续,泪水早已落满腮。
李晟满心不舍地坐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背无语地安慰着。
她收回目光改投向他,淡淡问道:“我真的很想放心,但你说,我应该放心吗?”她摇了摇头,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我怎么能放心呢!见昊天如此为难,我又如何能放心呢!”
完全不知如何回答的李晟,捍着刀梨花带雨的模样,只能心疼地将她轻揽入怀中,给予安慰。
刘文清连日来紧绷的情绪,终于在此时完全崩溃,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但就在同时,聂昊天凛然冷傲的嗓音,却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
刘文清与李晟皆因他的出声而回头。
“昊天?”刘文清赶紧拭干脸上的泪水。“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聂昊天不发一语地走近他们,虽然脸无表情,但眼神中却闪着狂怒的光芒。
刘文清被他狠鸷的目光一瞪,才发现自己与李晟的动作过于暧昧,连忙推开李晟与他保持距离,可是这动作看在聂昊天的眼里,却变成了做贼心虚的表现。
“现在才知道避讳,是否有些为时已晚?”他语带讥讽道。
“昊天,我们没什么的。你别误会。”她急忙解释。
“我有误会什么吗?”他不理会她,目光直射向要晟。
“她说没有,说是没有。”李晟不躲避他探询的目光,坦然回答。
“那么,是否可以解释一下,刚才我所看到的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刚才我眼中有异物跑入,很不舒服,晟哥刚好来看我,所以我就请他帮我看看,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刘文清只好看向一旁的李晟求救。
但李晟却有不同的意风见。
他不喜欢刘文清为这件事儿自痛苦,认为她该跟聂昊天把话说明白所以他决定帮他们起个头。
“不对,刚才我是在安慰她。”他目光凛然地看向聂昊天,“你没看到她都哭肿了双眼吗?”
他的回答非但没有达到帮忙的效果,聂昊天反因他的不否认而脸色大变。
“安慰?你似乎管过头了吧!我的妻子有什么烦恼、苦闷,都可以对我说,不须你这外人来安慰。”
被当面排除在外的难堪,让李晟怒火直冒。“是吗?那为什么文清有苦难言多日,今天却只对我这个‘外人’道呢?你可知道她正为——”底下的话被刘文清的惊叫声打断。
“够了!”她苍白着脸说:“晟哥,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自己会告诉他。”她不想将自身的痛苦与烦恼加诸到昊天身上。
但她的体贴却引来更严重的误会。
聂昊天恶狠狠地瞪着她,“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却可以告诉他?”
随即他想到这些日子她的反常,和李晟之前对她的好感,便断然猜想他们之间必定有暧昧关系存在。
这猜测让他狂猛的怒气倏地淹没了理智,他愤怒地转向李晟大吼:“她已是我的妻子,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吗?”
这句话一出,只见刘文清猛然倒吸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原本就苍白的脸刹那涨红,像是要窒息般,她张大泛着水光的双眸,按着胸口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她未语泪已扑籁籁直流而下。
一直不敢作声的婉儿,此时再民忍不住冲上前扶住她,对着聂昊天大叫道:“少爷,你误会小姐了,她那么爱你,绝不可能背叛你啊!”
但根本没人理会她,李晟在听见他的指控,怒气冲天地冲向聂昊天,一语不发地挥手就是一拳,直向他的面门打去。
两人谁也不让谁,就在后院打了起来,不管招式,不论风度,全然地只想打倒对方而已。
“别打了,你们不要打了——”刘文清与婉儿在一旁激动地喊道。
打斗声与叫喊声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片刻过去,两人身上皆已挂彩,李晟一个反应不及被聂昊天一拳击中,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听跌倒在地。
正当聂昊天一个上前,想给予最后一击时,忽然一个人影扑到李晟身上,企图为他挡下攻击。
聂昊天定眼一看,更加狂怒。“走开。”
“不!”刘文清抱着李晟,回头瞪着他,“我不走!”
“你竟然护着他?”
“我们没错,你不该打他。”在这个时候,她仍是希望他能听进她的解释。
但她注定是要失望的。
只见聂昊天双拳紧握,咬紧牙根道:“走开!”
这次,刘文清灰心地转回头,不想再面对聂昊天了,只是紧紧抱住李晟,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心意。
“不走?”聂昊天忍着满腔怒意,又问了一次,“你为了别的男人反抗我?”
刘文清不理针他的问话,整个气氛陷入前所未有的僵室中。
忽然,聂昊天大笑出声,“好,不让我打他,我就不打。你想替他受过,是吗?”他倏地一把强拉起她,“我会成全你。”
随即,他动作狂暴,没有一丝温柔地拉着她往房里走去,头也不回地下令道:“谁也不准过来,谁敢来,杀无赦!”
第九章
聂昊天狂怒地拉着刘文清,才一进房里,就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倒在床铺上。
“你怎么可以?”他冷声开口,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昊天,你冷静点,我与晟哥们是清白的,你不可以误会我们。”她情急地爬向他,想拉他,但看着他月兑的动作,她愣了一下,“昊天,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做让你记起你身份的行为。”他月兑得只剩里衣后,表情阴鸷冷冽地走向她,“让你记起我才是你的丈夫。”
“别——不要,昊天,你冷静一点,别——不要这样对我。”她缩到床内侧,神情慌乱惊骇地猛摇头。
聂昊天抿着的嘴角忽然绽出一抹冷冷的笑,倏地伸手撕裂了她的衣衫。大手无情地探进亵衣内,用力捏握她软热的椒乳。
“你忘了这是为夫我的权利吗?”
刘文清狂乱地挥着手,扭身挣扎着,“不要——放开我——”
“我要你永远记得,你是我的人,”他阴侧侧地冷声开口。
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撕掉刀身上剩下的衣物,将已然的紧抵着她。
“不要——不要啊!”她用尽力气捶打着他,可非但不能撼动他丝毫,反而换来他更形浊重的粗喘与更进一步的放肆。
丝毫不考虑她是否已准备好,聂昊天用力扳开她的双腿,腰肝猛然一挺,猛地刺入她干涩的体内。
“啊——”刘文清痛得大叫出声。
但他一点也不怜惜她,一味地在她体内猛力抽送。
渐渐地她不自觉地拱起身子任由他摆布,就连原本抵抗的手,也揽上他的颈背,紧紧环住不放。
就在她即将达到满足的高潮时,他突然冷声问道:“我是谁?”
即使开口说话,他也没有停止那诱惑的抽送律动,“啊——”沉沦在里的刘文清根本没法开口回答。
聂昊天不满意她的反应,压抑着快溃堤的,突然抽身离开她,用力咬吮她白女敕柔软的双乳,固执道:“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