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南渊的眉头再次蹙紧,她的举动令他觉得仿佛有把火在体内狂烧,烧得他浑身发烫,比刚才更不舒服了。
他的低喘拉回了沈瞳儿的注意力,也让她继续着手于月兑衣的工作,尽避当她的小手搭上段南渊的裤腰时,曾有片刻的羞怯与迟疑,但她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咬牙一拉,卸除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当沈瞳儿将他的裤子扔到一旁时,她的心也仿佛快跳出了喉咙,她几乎不敢将视线下移至他那与她截然不同的男性躯体。
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沈瞳儿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她以微颤的手,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当两人终于果程相对,一阵慌乱蓦然攫住沈瞳儿的心,让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试着抑下狂乱失速的心跳,努力回想前几次偷窥的情景,用以作为接下来的行动参考。
嗯……她记得好像是……先在彼此的身上又模又亲,然后……然后……啊!糟糕!好像在最后关头,得由他主动才行呀!
唉,不管了,事已至此,她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瞳儿抑下满心的慌乱与羞怯,柔软的小手和唇瓣在他的身上又模又亲,她立刻迷上了这种绝妙的触感,像只好奇心旺盛的猫儿,四处探索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男性身躯。
就在她对他“上下其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两只忙碌的小手突然被一双男性大掌钳制住。
她吓了一跳,霍地抬起头来,明漾的眸子对上了一双氤氲却仍醉眼迷蒙的黑瞳。
“呃……呃……怎、怎么了?我做得不对吗?”沈瞳儿瞅着他,被他凝望得心跳如擂鼓。
段南渊甩甩头,眯起了眼,试图将眼前的女人看个清楚。
他知道有个女人正热情如火地挑起他的,可他偏偏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她就像是躲在一层烟雾之后,让他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此时他不禁后悔今晚喝得太醉了。
“你是……谁?瞳儿?”他依稀看见的轮廓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似乎不太像……
“不!我不是!”沈瞳儿连忙否认,深怕若是让他知道是她,他就会无情地将她推开。
‘那你到底是……”
“我刚不是说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我是特地来服侍你的!”说着,沈瞳儿主动凑上前去堵住他的唇,一双小手忙碌地在他身上胡乱游移,希望他的注意力能快快转移,别冉继续追问下去了。
此举果然有效,段南渊的立刻被唤醒,体内那把高张的欲火让他没心思去追究她的身份,现在他只想扣住她这副娇柔的身躯,纵情地与她欢爱一场!
他低吼一声,反被动为主动,翻身压上她的身躯,火热的大掌在她柔女敕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同时低头吮吻她细女敕的颈项、圆润的肩头,虽然他已有八、九分醉,但是体内的男性原始本能驱策着他的一切举动。
沈瞳儿羞怯地迎向他的掠夺,心中紧张之余还有着一丝窃喜,果然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刚才她还担心最后关头必须由他主动的问题,现在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她的窃喜只维持了一眨眼的时间,很快她的思绪已无法正常地运作,她的所有感官知觉被卷入他所掀起的狂潮中,生女敕而心醉神迷的她,只能攀住他的身体,沉溺。再沉溺……
当她感受到段南渊火热的紧抵在她的腿间时,沈瞳儿的心中既期待又紧张,就在她想借着几次深呼吸来平稳激狂的心跳时,他突然猛地挺身进占了她的纯真之身。
“啊!”沈瞳儿忍不住痛喊出声,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撕成两半,剧烈的痛楚令她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怎么会这么痛?她思绪混乱地想着,之前她几次偷窥,那些女人皆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为什么她却只感到痛楚?难道是她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还是酒醉的他有哪里做错了?
沈瞳儿心中的疑惑未消、腿间的痛楚未退,段南渊却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依着的驱策而恣意在她美妙紧窒的体内律动着。
罢开始时,沈瞳儿感到不适地紧攒着眉心,试着推拒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但是随着他强劲有力的律动,体内那阵痛楚也缓缓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充实与欢愉。
一次又一次的销魂律动,将她一波波地推向感官的巅峰,她攀着他宽阔的肩头,一声声娇吟媚喘不断地自她的唇间逸出,直到她几乎承受不住这灭顶似的欢愉时,他也同时到达了顶峰……
惊心动魄的欢爱过后,段南渊的身躯仍交叠在沈瞳儿的身上,先前的酒意加上刚才那场欢爱耗去的体力,让他沉沉地睡去。
沈瞳儿轻轻地翻正他的身躯,拉起被子,与他同床共枕。
望着段南渊,心中爱意泛滥。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一思及此,她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欢喜与幸福,噙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她也跟着坠入了梦乡……
☆☆☆
耀眼的阳光自窗子射入房内,恰巧洒落在床
上段南渊的脸上,才刚醒来的段南渊只觉头痛欲裂,几乎睁不开双眼。
他伸手轻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许久没有喝得这么醉,他几乎遗忘了宿醉头痛有多么扰人。
以他此刻头痛的程度来看,他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结果不但令他滥醉,甚至还作了一个荒唐的梦。
他之所以肯定昨夜的一切只是场梦,那是因为此刻他的床边并没有人,很显然那些香艳刺激的情景只不过是一场逼真的梦。
呵!他不禁咧嘴自嘲,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了,竟然还会作起春梦来!
不过……梦中那名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倒是令他印象深刻,直到现在,他仿佛还能感受得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从没有过那种感觉,在达到满足的同时,心灵仿佛也找到了归属。
但,那终究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他实在不该想太多的!
他甩开脑中不切实际的绮思,正打算翻身起床时,身体却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着床褥上的点点红褐。
“这是……”他伸出手,轻触那令他惊心的红褐。
这的确是干涸的血迹,是某个女人的纯真印记!这证明了昨夜的那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段南渊的心中充满了震撼,原来昨夜真有个女人,对他献出了纯真之身?而他却该死的从头到尾搞不清楚对方是谁?
他皱眉苦思,努力回想昨夜那个女人的模样,却始终拼凑不出一张清晰的面孔,毕竟昨夜他都已经看不真切了,此刻的记忆自是更加模糊。
然而,他对那女人的感觉却是异常的强烈,他的身体清楚地记忆着那女人柔润而温软的身躯,更记得两人结合时,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悸动……
一股渐趋强烈的冲动在段南渊的体内冲击着、呐喊着——他要找到那个女人,找到那个触动他心灵深处的女子!
但是,“她”到底是谁呢?
不可能是沈瞳儿,昨夜他虽醉得意识迷蒙,却仍依稀记得他不只一次问“她”是不是沈瞳儿,但“她”都否认了,那么……“她”究竟是谁?会是要献给吕庄主的那六个女人其中之一吗?
正当段南渊努力试着回想出一点头绪的时候,沈瞳儿端着一盆水,轻悄悄地推门走了进来。
“啊!你已经醒了。”一见到他,沈瞳儿便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缠绵,粉女敕的双颊蓦然飞上两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