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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別離 第10頁

作者︰伊伶

「嗯……」段南淵的眉頭再次蹙緊,她的舉動令他覺得仿佛有把火在體內狂燒,燒得他渾身發燙,比剛才更不舒服了。

他的低喘拉回了沈瞳兒的注意力,也讓她繼續著手于月兌衣的工作,盡避當她的小手搭上段南淵的褲腰時,曾有片刻的羞怯與遲疑,但她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咬牙一拉,卸除了他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

當沈瞳兒將他的褲子扔到一旁時,她的心也仿佛快跳出了喉嚨,她幾乎不敢將視線下移至他那與她截然不同的男性軀體。

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後,沈瞳兒告訴自己絕不能在這個時候退縮,她以微顫的手,緩緩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當兩人終于果程相對,一陣慌亂驀然攫住沈瞳兒的心,讓她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試著抑下狂亂失速的心跳,努力回想前幾次偷窺的情景,用以作為接下來的行動參考。

嗯……她記得好像是……先在彼此的身上又模又親,然後……然後……啊!糟糕!好像在最後關頭,得由他主動才行呀!

唉,不管了,事已至此,她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瞳兒抑下滿心的慌亂與羞怯,柔軟的小手和唇瓣在他的身上又模又親,她立刻迷上了這種絕妙的觸感,像只好奇心旺盛的貓兒,四處探索著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男性身軀。

就在她對他「上下其手」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兩只忙碌的小手突然被一雙男性大掌鉗制住。

她嚇了一跳,霍地抬起頭來,明漾的眸子對上了一雙氤氳卻仍醉眼迷蒙的黑瞳。

「呃……呃……怎、怎麼了?我做得不對嗎?」沈瞳兒瞅著他,被他凝望得心跳如擂鼓。

段南淵甩甩頭,眯起了眼,試圖將眼前的女人看個清楚。

他知道有個女人正熱情如火地挑起他的,可他偏偏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她就像是躲在一層煙霧之後,讓他怎麼努力也看不真切,此時他不禁後悔今晚喝得太醉了。

「你是……誰?瞳兒?」他依稀看見的輪廓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又似乎不太像……

「不!我不是!」沈瞳兒連忙否認,深怕若是讓他知道是她,他就會無情地將她推開。

‘那你到底是……」

「我剛不是說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我是特地來服侍你的!」說著,沈瞳兒主動湊上前去堵住他的唇,一雙小手忙碌地在他身上胡亂游移,希望他的注意力能快快轉移,別冉繼續追問下去了。

此舉果然有效,段南淵的立刻被喚醒,體內那把高張的欲火讓他沒心思去追究她的身份,現在他只想扣住她這副嬌柔的身軀,縱情地與她歡愛一場!

他低吼一聲,反被動為主動,翻身壓上她的身軀,火熱的大掌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流連忘返,同時低頭吮吻她細女敕的頸項、圓潤的肩頭,雖然他已有八、九分醉,但是體內的男性原始本能驅策著他的一切舉動。

沈瞳兒羞怯地迎向他的掠奪,心中緊張之余還有著一絲竊喜,果然真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剛才她還擔心最後關頭必須由他主動的問題,現在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她的竊喜只維持了一眨眼的時間,很快她的思緒已無法正常地運作,她的所有感官知覺被卷入他所掀起的狂潮中,生女敕而心醉神迷的她,只能攀住他的身體,沉溺。再沉溺……

當她感受到段南淵火熱的緊抵在她的腿間時,沈瞳兒的心中既期待又緊張,就在她想借著幾次深呼吸來平穩激狂的心跳時,他突然猛地挺身進佔了她的純真之身。

「啊!」沈瞳兒忍不住痛喊出聲,她覺得她的身體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撕成兩半,劇烈的痛楚令她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

怎麼會這麼痛?她思緒混亂地想著,之前她幾次偷窺,那些女人皆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為什麼她卻只感到痛楚?難道是她的身體構造異于常人?還是酒醉的他有哪里做錯了?

沈瞳兒心中的疑惑未消、腿間的痛楚未退,段南淵卻沒給她適應的時間,依著的驅策而恣意在她美妙緊窒的體內律動著。

罷開始時,沈瞳兒感到不適地緊攢著眉心,試著推拒卻敵不過他的力氣,但是隨著他強勁有力的律動,體內那陣痛楚也緩緩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充實與歡愉。

一次又一次的銷魂律動,將她一波波地推向感官的巔峰,她攀著他寬闊的肩頭,一聲聲嬌吟媚喘不斷地自她的唇間逸出,直到她幾乎承受不住這滅頂似的歡愉時,他也同時到達了頂峰……

驚心動魄的歡愛過後,段南淵的身軀仍交疊在沈瞳兒的身上,先前的酒意加上剛才那場歡愛耗去的體力,讓他沉沉地睡去。

沈瞳兒輕輕地翻正他的身軀,拉起被子,與他同床共枕。

望著段南淵,心中愛意泛濫。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一思及此,她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歡喜與幸福,噙著一絲甜蜜的笑意,她也跟著墜入了夢鄉……

☆☆☆

耀眼的陽光自窗子射入房內,恰巧灑落在床

上段南淵的臉上,才剛醒來的段南淵只覺頭痛欲裂,幾乎睜不開雙眼。

他伸手輕按著發疼的太陽穴,許久沒有喝得這麼醉,他幾乎遺忘了宿醉頭痛有多麼擾人。

以他此刻頭痛的程度來看,他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結果不但令他濫醉,甚至還作了一個荒唐的夢。

他之所以肯定昨夜的一切只是場夢,那是因為此刻他的床邊並沒有人,很顯然那些香艷刺激的情景只不過是一場逼真的夢。

呵!他不禁咧嘴自嘲,早已不是血氣方剛的毛頭小伙子了,竟然還會作起春夢來!

不過……夢中那名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倒是令他印象深刻,直到現在,他仿佛還能感受得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他從沒有過那種感覺,在達到滿足的同時,心靈仿佛也找到了歸屬。

但,那終究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他實在不該想太多的!

他甩開腦中不切實際的綺思,正打算翻身起床時,身體卻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著床褥上的點點紅褐。

「這是……」他伸出手,輕觸那令他驚心的紅褐。

這的確是干涸的血跡,是某個女人的純真印記!這證明了昨夜的那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段南淵的心中充滿了震撼,原來昨夜真有個女人,對他獻出了純真之身?而他卻該死的從頭到尾搞不清楚對方是誰?

他皺眉苦思,努力回想昨夜那個女人的模樣,卻始終拼湊不出一張清晰的面孔,畢竟昨夜他都已經看不真切了,此刻的記憶自是更加模糊。

然而,他對那女人的感覺卻是異常的強烈,他的身體清楚地記憶著那女人柔潤而溫軟的身軀,更記得兩人結合時,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與悸動……

一股漸趨強烈的沖動在段南淵的體內沖擊著、吶喊著——他要找到那個女人,找到那個觸動他心靈深處的女子!

但是,「她」到底是誰呢?

不可能是沈瞳兒,昨夜他雖醉得意識迷蒙,卻仍依稀記得他不只一次問「她」是不是沈瞳兒,但「她」都否認了,那麼……「她」究竟是誰?會是要獻給呂莊主的那六個女人其中之一嗎?

正當段南淵努力試著回想出一點頭緒的時候,沈瞳兒端著一盆水,輕悄悄地推門走了進來。

「啊!你已經醒了。」一見到他,沈瞳兒便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纏綿,粉女敕的雙頰驀然飛上兩抹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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