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苍辉明白她意有所指。但是他实在无法抗拒她那双修长光洁的大腿对他的诱惑。“我们还是上床吧!”
“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我不会阻止你。”
他仍注视着她那双光溜溜的大腿,身体绷得死紧。“你何不放下书本,一起回到床上来?”他声音精嘎。透露出原始的。
“我说过我要看完它。”她仍是一贯的固执。
“甭看了。”他站起身,啪地一声关掉大灯,整个卧室立即陷入黑暗中。
“石苍辉,”他听得出她的声音中带有明显的愠怒。“你以为我现在会想和你上床?”
“为什么不?”
“因为我讨厌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的男人。”她站起身,凭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愤愤地向房门。
“你干什么?”
“另外找个有光线的地方看书。”她站在门口,对着床上的他说:“石苍辉,你是个不敢面对自己感情的懦夫!”说完。她即甩上门下楼。
可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叹口气,颓然躺回床上。
老天,她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
第七章
时序转夏。
今年金针的花期比往年晚了一个月,但是品质和数量都比苍辉预期中还好。只要收成顺利,他就可以付清押贷款,甚至还有足够的饯扩充农场面积、请几名员工,并且引进一些新品种。
虽然和绛雪的婚姻生活没有想象中顺利,但也没有惨到必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地步,所以日子也就这么过下来了。他打算收成后,再带绛雪到市区买几件首饰和新衣服,让她开心一下。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浮现一抹满足的微笑,随即弯身继续干活。
轰——
远方的天空倏地响起一声闷雷,看来这场山区午后惯见的冒阵雨是躲不掉了。
www.jjwxc.comwww.jjwxc.comwww.jjwxc.com
晌午时分,绛雪拖完地时,赫然瞥见流理台上的餐盒和水壶。
懊死!他竟然忘记带外盒了。
她咒了一声,随即掏出钥匙,带着餐盒和水壶在滂沱大雨中奔向白色喜美。
能往农场的那条山路泥泞不堪。车轮随时都有陷落沁沼的可能。她把时速控制在三十公里左右,小心翼翼地保持车身平衡。
雨势愈下愈大,白蒙蒙的雨幕甚至使她的能见度降到十公尺以下,在这种气候路况下开车,简直就像是在搏命。但她没想这么多,她一心想的只是苍辉的劳动量这样大,一定早就饿坏了。
车子终于平安在农场前停下来。
她坐在车里,举目望去,除了一大片橘红色的金针花海外,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她的视线随即落一排透明的花棚盒。
“呃?”她呆呆地望着他,双颊泛红,这……太夸张了吧!他再“猴急”,也用不着在这荒效野外……哎呀,愈想愈不好意思。
吃了几口饭后,他把餐盒放在一旁,开始月兑衬衫。“穿着湿衣服很容易感冒。”说着,他把衬衫扔给她。“你可以先穿我的。”
“哦。”她愣愣地应了一声,随即明白自己方才会错意了。她不禁轻呼一口气——还好刚才没说出口,否则就糗死了。
看着她仅着内衣的诱人胴体,他的喉头不禁为之一紧。他早就知道她的皮肤光滑细女敕,曲线媲美舞台模特儿。但是看她像纯真的孩子一般,毫无戒心地在他面前月兑掉上衣,动作那么自然而诱惑,让他本能地感觉到鼠蹊部血管中的血液随之开始奔窜。
“把衣服拿过来。”他的声音粗沉沙哑。
“哦,好。”她匆忙穿上他宽大的衬衫,抓起淌着水珠的上衣走向他。“喏,给你。”
他起身,接过上衣,扭亮工作台的灯泡,把衣服挂在上面烘干。“大概四十分钟就可以全干了。”她挨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撩起长发,让灯泡顺便烘干她湿淋淋的长发。
苍辉注视着她优雅的姿势,心跳倏地加速。要他在白天不去想她似乎愈来愈困难,到了晚上他更很压抑自己的。他愈来愈气自己如此想要她,也气她到农场的行为只有使这件事情变得更糟糕。
“你来这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粗暴地同。
绛雪的眼一眯,抓起耳边的一绺头发移近灯泡,并没有回答他的同题。
他体内的压力与挫折感使他产生了更大的愤怒。“你想要我停止工作陪你玩,是不是?还是你本来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她慢慢转头面对他,目光坦率。“我为什么会寂寞?依我看来,许多事情都比上就要有趣得多。”一宇一句绵精准无误地砍伤他男性的自尊。突然之间,他受不了了。受不了那些他想要却得不到,需要却不去争取的一切事物。
他猛地欺向她,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拉她贴在胸前。
绛雪没料到他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慌得连后退的时间都没有,当她意识到要反抗的时候,她的手臂已被他紧紧扣住,使她不由自主地撞上他坚硬的身体。他的嘴随之而下,炙热而蛮横,舌头像滚热的炎焰般。一路烧进她的嘴里。
她的眼前泛起一片白雾,脑中一阵晕眩。她听见心跳像打鼓般充满了节奏感和速度感,她感觉到他就快失去控制,长久以来对她的渴望即将爆袭。兴奋地她体内旋转,她的双手紧紧攀在他的颈项,用力回吻他,用更大的热情回应他。
接着他月兑掉她的上衣,脸随之埋进她的双峰之间,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细女敕的肌肤。
她觉得浑身燥热,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涨满了她的体内,上,她知道那里面有一间休息室,苍辉或许就在那里躲雨。
懊死!下车时,她又咒了一声,因为好竟然急得连雨衣、雨伞都忘记带来了。
没办法,她只好冒雨冲进休息室了。
五分钟后,她湿淋淋地站在他面前。
“绛雪?”苍辉盯着浑身湿透的绛雪,惊讶得张大了嘴。
“见鬼啊?瞧你吓成这样。”她边说,边拂去脸上的雨水。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笑嘻嘻地把餐盒拎到他面前。“你忘了餐盒,我给你送来。”
“你冒着大雨到农场,就只为了给我送餐盒?”他的语气并没有她预期中的兴奋。
“嗯。”她用力点头。“我想你一定饿坏了。”
他倏地抓紧她的双肩,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山壁在这种情况里最容易发生崩塌,雨中的山路能见度弱,路况又不好,你万一出事了要怎么办?”
“我……”她一时为之语塞。“我只是想给你送饭呀……”
“以后不准这么做!”他大声斥喝。“一餐没吃并不会饿死人。”
她被服如此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人家好心给你送饭来,你还劈哩叭啦臭骂了我一顿,莫名其妙!”
“我叫你以后不要再送餐盒来了。”他再次说道。
她愣了几秒钟。天哪,要她怎么做才好呢?妻子担心丈夫是否饿肚子难道错了吗?他非但不感激她冒雨送饭的辛劳,还对她恶言相向,这个石苍辉简直是太不知好歹!
“好,算我鸡婆,行不行?”她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随即转身离去。
他一个箭步抄前,连忙抓住她的手臂,“你疯啦?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她使劲掐月兑,湿透的白T恤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不准出去!”他不得不发挥出高度的耐性和体力,去应付她那拼命挣扎、张牙舞抓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