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副令人流口水的好身材,她是知道他肌肉一点也不软趴趴,但她没想到“有料”到这个地步,还有胸肌和六块月复肌!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流口水的时候。
雹沁如拉过棉被立刻盖住他让人喷鼻血的,白季浪不依地推开。
“我热……”他企图拉开棉被。
“不准掀!”她大声地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天气冷,会感冒!”
白季浪转移焦点,也不知道是因为认出她是谁还是怎样,儍笑著抱住她,开始在她脸上不停地猛亲。
“慢慢……我的慢慢……”他抱著她一起在床上滚,还是一直亲。
“季浪——呜——”耿沁如正想推开他,唇就被带著酒味的吻封住。
白季浪专心、热情地吻著她,不管她再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找到她的唇,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烈又缠绵。
“慢慢……我爱你……”白季浪呓语般地告白,仍是不停地吻她,愈吻愈深入。
雹沁如因为这样的热吻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就在她以为没有回头的余地时,白季浪突然停下了一切的动作,趴倒在她的颈子旁,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季浪?”她小心地轻拍他的背。“季浪?”
他睡著了。
她松丁一口气,知道今晚又逃过一劫。
她想调整一下睡姿,轻轻推著他,他咕噜一声往旁边倒,双手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放开,睡得很满足。
她叹了口气,也只能随便他了。
累了一天,又累了一晚,她也没有多少精神再耗下去了。
眼皮愈来愈沈重,过了一会儿,耿沁如也睡倒在他的怀中。
第八章
棒天早上——
白季浪头痛得要命,迷迷糊糊地醒来。
“喔……”天啊,活像有个交响乐团在他脑袋里演奏。
他不适地睁开眼,觉得好像抱著什么东西,一偏头,差点吓死!
“慢慢!”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他倏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发现身体凉凉的。
他不安地掀开棉被,低头看著一丝不挂的自己,又想起他昨晚暍醉酒的事,不用任何人说,他一定又发酒疯了。
“天啊……杀了我吧……”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
雹沁如因为突然失去了枕头,幽幽地转醒,一醒来,就看见坐在床上低头忏悔的白季浪。
“你怎么了?”她爱困地爬起来,揉揉眼睛。
他看著衣著整齐的耿沁如,庆幸自己没有酒后乱性。
“宿醉吗?”她伸手模他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
白季浪看她很平常的模样,迟疑地问:“我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看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她还是强忍住笑意。
“你只是强迫我看了一场月兑衣秀,还抱著我不停的亲。”
“果然!”他哀嚎。“谁送我回来的?”
“佟念海。”她据实以告。
“他没有告诉你吗?”他怀疑念海根本是故意不说的。
“告诉我什么?”
“我的怪酒癖。”
雹沁如眨眨眼,不解。“什么怪酒癖?”
“就是像昨晚一样。”他垮下脸,果然都没讲。
她终於忍不住笑出声了,笑得让白季浪耳根子也跟著红起来。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很抱歉耶。
“介意你强迫我看月兑衣秀?”她说得好无辜。;还是介意你抱著我亲?”
“我我我我……”他已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还是……介意你为我买醉的事?”她正经地问,眼睛直视著他。“也是佟念海告诉我的。”
“我……”他该说些什么呢?因为这是事实。
两人之问陷入沈默中。
“你生我的气吗?”耿沁如还是很想知道原因,所以先打破尴尬。
“有一点。”白季浪乾脆老实承认。“因为你一直在躲我。”
“我……对不起。”她也诚实地道歉。
“为什么躲我?”他奸想知道为什么。
她看看他,随即低头;再看看他,再低头,最后决定硬著头皮说:“我只是很迷惘……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所以……”
“所以就乾脆躲著我?”唉,早该猜到她的个性会如此。
“对不起。”她很愧疚地道歉。
“我不要道歉。”他逼近她。脸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
“你要什么?”她紧张地垂下眸,但一看见白季浪的上半身,又马上别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他捧起她的脸,不让她逃避。“我只想知道,你想通了吗?”
望进他毫不掩饰爱意的眼眸,耿沁如像是被吸引住了,不得动弹。
“慢慢,告诉我。”白季浪声音沙哑地请求。
雹沁如鼓超勇气不再逃避,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我想通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紧张得不得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是的,她终於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忽视白季浪对她的影响;而她,也开始愿意去面对这样崭新的改变。
连续两个炸弹,炸得白季浪呆呆地怔住,之后,开始傻笑。
雹沁如则害羞地低著头,听著他的傻笑声。一
时节虽已入秋了,可相依相偎的两颗心,正值春天。
皇天下负苦心人,白季浪终於掳获了佳人的芳心,正式开始尝到两心相属的美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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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又有一对欢喜冤家顺利地步上了红毯的另一端,这一对冤家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虽然新娘曾经是那么的讨厌新郎,讨厌到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都不足以泄恨。
不过愈是这样,反而愈让两人之间的牵系断也断不了,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婚礼出现,再次证明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这一对新人就是周恩洵和徐洛洛,这也是一场双方家长期待已久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众人移驾到饭店吃喜酒、整新人。
不过,在休息室里的白季浪和耿沁如可就错过了,因为耿沁如扭伤了脚踝,让白季浪担心不已。
“你还可以走吗?”白季浪关心地询问。
“恐怕没办法走了。”耿沁如因为脚踝的剧痛而淌下冷汗。
白季浪用袖口为她擦拭。
罢刚一个不小心,耿沁如就因穿不习惯高跟鞋而扭到左脚脖子脚脖子踝,还连续拐了三次,所以现在才会痛得这么厉害。
“我去跟恩洵说,我们先回去好了。”他起身。
雹沁如拉住他,不让他走。“今天怎么说也是洛洛的大喜之日,身为她的好朋友,怎么可以先跑掉呢?”
“可是你这个样子——”他就是不放心嘛!
“放心,不碍事,只是不太能走,等到婚礼结束我们再去看医生好下好?”她实在是不想错过好友的婚礼,况且她还没闹到洞房,是绝下肯罢休的。
“就依你。”他顺著她。
“我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忙了半天都没吃东西,肚子咕噜咕噜地严重抗议。
“好。”白季浪弯腰抱起她。
“我可以走。”这样出去太引人瞩目了。
“不行,我不放心。”他的蛮横霸道又跑出来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再放你自己走,不知道又会拐到几次。”
雹沁如扁扁嘴,不过还是乖乖地任他抱出去吃东西。
一到达婚礼会场,就见大部分的人都围到前方去了,原来是又到了新娘子抛捧花的重要时刻。
雹沁如老神在在,因为她已经接过新娘捧花了,就这样任白季浪抱著待在最后头看热闹。
徐洛洛一发现他们,马上拉边的老公,在他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就见周恩洵的视线也频频往他们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