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于的冷笑话
蝈蝈
我是谁?哦!谁在问?
呵呵!我是于子的最佳损友—被她抓来带写前言的倒霉鬼蝈蝈是也。
今天我就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于于的冷笑话,咳!清下嗓子,请稍等!
大家有没有好奇过于于创作灵感的来源?
其实她的大部分灵感来自考试复习时的发呆,有没有一点与众不同?每当临近考试时,她的想象力会变得极为丰富。创作中的于于有个可怕的怪癣,她喜欢一边幻想情节,一边“嘿嘿”便笑,有时让人感觉很恐怖。
有一次午休时,我正在睡午觉,结果旁边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声,我在睡梦中还以为是魔女来袭,惊醒后发现于于正一手捧书,一手捂嘴狂笑,细问之下才知道她找到一个经典情节—Oh!MyGod!
可能是写浪漫小说的缘故,在某些时候,于于非常八卦,喜欢研究历史文人的爱情故事。我们上文学课时她自顾自地研究起那些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文人,他们之间谁和谁有暧昧关系,她还说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还无耻地为自己辩解,说是这样容易分清记熟文人之间的联系。我和另外两个朋友老鼠、猩猩(我们四个人的绰号都有点奇怪,不要介意,继续!)都觉得她很适合当娱乐记者。
于于的冷笑话很多,因为她是用电脑写作,所以管写小说叫“打电脑”(写小说、打字、打字用电脑—打电脑)。每次叫她出去玩,她都说“我要回家打电脑”,这时候我和老鼠、猩猩都会笑她:你都是拿什么揍你们家电脑,怎么到现在还没坏?
她就是这么有意思的人,常常是冷不了地冒出一句话让你笑个不停。
No.l—
我:什么东西会钟情于寂寞?
于于:(很认真地思索)失去伴侣的狼。
我:我指的是女性。
于于:(再度认真思索,五秒钟后)母狼。
我:(晕倒)。
NO.2——
大学校园的饮食花样比较少,我们经常问的一个问题就是:“今天中午吃什么?”有一天,朋友猩猩抱怨起来,“天天问这个问题,你们烦不烦啊?”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于于换了一个绝对不同的问题:
“明天中午吃什么?”
NO.3——
虽然是朋友,可是有些时候我们讨论起问题来也会起争执,眼看战火一触即发。于于就在那边唱起了卡通片《恐龙家族》里面一岁恐龙宝宝哼哼的歌:“我是宝宝,你要爱我,粉色皮肤,紫色眼睛,人人看我,人人爱我……”她突然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们,模仿卡通片里恐龙宝宝的表情和声音说上一句:“我是宝宝,你要爱我!”在场有多少人倒多少人,可见她的“魅力”四射啊!
总言之,于于很可爱!
楔子
“诸葛少!诸葛少,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诸葛少—”
大清早的,诸葛家的庭院中就爆发出诸葛老爷子的呐喊声,能把老爷子气成这样的,不用说,就只有诸葛家的少爷诸葛少能做到。
打着哈欠,诸葛少晃晃悠悠从房中钻了出来。昨晚跟那帮狐朋狗友去喝花酒喝到三更,才刚睡没多久,老爷子他叫什么叫?
“什么事啊,爹?”
看到惹自己生气的儿子,老爷子火气更旺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我要你去跟礼部侍郎做学问,你把人家礼部侍郎带去咱家的红妆楼,还喝酒喝到半夜,你说你干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正事啊!”诸葛少扳着手指算起来,“你请人家教你儿子我,你儿子自然要好好招待人家一下。红妆楼是咱们家在杭州城里所开最大的青楼,我用自家的场地招呼他,有什么不对?难道爹你怪我没付账?我每个月为家里赚几十万两银子,用这么点银子招待爹您请的客人,不算过分吧?”
他还倒有理喽!老爷子胡子都翘了半天高,“谁不知道咱们诸葛家开的是茶楼、酒楼、青楼,整个中原,只要商业繁华的地方都有我诸葛家的招牌。可你什么地方不请,非把人家请去青楼,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诸葛少还装无辜,“我没安什么心啊!我看那个礼部侍郎在红妆楼玩得挺开心,酒过三巡,他抱着菊花又是亲又是啃的,还说要把菊花娶回家做妾。这幸好我才叫出红妆楼的中等货色,要是我把头牌牡丹请出来,那他都‘快乐得不想回家’了。”
‘那叫‘快乐得不想回家’吗?“老爷子一本正经地纠正,”那叫乐不思蜀,意思是‘快乐得不想老鼠’了。“
诸葛少还贫嘴,“他又不是猫,他干吗快乐得不想老鼠?”
“我……我哪儿知道?”老爷子无言相对,“你爹我就是因为学问浅,被商场上的朋友看不起,所以我才发狠心想让你有学问,谁知道你小子十二岁就跟在我后面穿行于咱家的酒楼、茶楼和青楼。这到好,大字不识几个,算盘拨得倒是挺精。我们诸葛家已经很富了,你不用帮我赚银子,你只要好好地给我做几个学问,老祖坟上就冒烟了。”
诸葛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完全不把老爷子的话放在耳里。“老祖坟冒烟,那是鬼来了,还是不要的好。”
“你又跟我贫!又跟我贫!”老爷子肥嘟嘟的脸气得红通通,“你知道外面人都叫你什么吗?不叫你‘诸葛少’,也不叫你‘诸葛少爷’,叫你‘猪少爷’啊!说你笨得跟猪一样,说你虽然会赚钱,可赚的都是脂粉钱。说你成天在茶楼、酒楼、青楼中打滚,全没一点长进。专喜欢和青楼姑娘鬼混,浪荡子一个。还说你眼睛看不见补丁,胸口上一点墨汁都没有。”
“眼睛看不见补丁?胸口上一点墨汁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诸葛少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爹,我眼睛很好,别说是补丁,就是补了上的针线我也能看见。胸口上要是染了墨汁,那多难看,咱家那么多丫误、仆役,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怎么在青楼混啊!”
老爷子偏过头想想,“你说的也有道理。”
一旁的管家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老爷,不是‘眼睛看不见补丁’,是‘目不识丁’,也不是‘胸口上一点墨汁都没有’,是‘胸无点墨’。”
“对啊!就是眼睛看不见补丁,就是胸口上一点墨汁都没有嘛!”老爷子还很坚持,瞧得出来,这父子俩的学识加起来也只能用“眼睛看不见补丁,胸口上一点墨汁都没有”来形容。
听得累了,诸葛少用袖子擦了擦鼻子,还伸了一个大懒腰。“爹,我去睡个回笼觉,您老坐啊!别客气,就当这是自己家,酒水我请!”
老爷子拾起脚上鞋,劈头就是一顿暴打。“你小子在酒楼、青楼待傻了吧?这本来就是老子家,我干吗客气?我跟你说,你爷爷虽是当土匪发的家,但你爹我早已做正当生意。我小时候跟你爷爷后面没念过什么书,可我给你请夫子啦!你要是再这么浪荡,在外面丢我的脸,我就是上了黄泉路,我也饶不过你。”硬的不行,老爷子来软的。双腿盘在椅子上,他掩面嚎陶,“我诸葛家是造了什么孽啊!想我一把年纪,眼看着身子骨越来越糟糕,今天睡着就看不到明天太阳的人居然还要为一个浪荡子操心。他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爹!爹—”诸葛少软软地喊了两嗓子,老爷子一下子乐了起来:你小子也绕不过老爹我的哭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