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束海芋该不会也是要送我的吧?”啊,惨了啦!
“是啊,花呢?在隔壁吗?我替你拿来。”她是第一个收到他送花的女人。
她拉住他,垮着一张脸,“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意思?”不会是……
“人家以为那是你要送别人的,所以就把它分尸丢进马桶冲掉。”呜,她可爱的海芋。
呵,果然如此。“好了,不要紧,我再买给你就是。”
“真的吗?谢谢。”她笑得好甜,和之前发狂的模样简直有天壤之别。
“霂儿,你去换上它好不好?”他花了五千多元买一套性感内衣。理所当然得要些回馈喽。
她对他妩媚一笑。拿着内衣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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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店房间共度一夜后,禄劭于和法霂于翌日中午回到家中。
“少爷,你快带小霂走。”蒋伯心急如焚地前来通知。
“蒋伯,怎么啦。为什么要我带霂儿走?”禄劭于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
“警察先生,请你立刻把她抓起来。”一道具有威严的声音抢在蒋伯开口前喊出。
“爸,您为什么幺报警抓霂儿?她又没犯法,您这么做太过分了!”
罢刚说话的人原来就是禄劭于的父亲。
“于,我为什么要被抓?”法霂惶恐急问。
禄劭于握住法霂的手,给她力量。“别慌,有我在没事的。”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您解释清楚;还有,您不是应该和妈在伦敦吗?怎么会知道霂儿做出什么事?”莫非是有人通风报信?
就在这时,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来。
“丘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跟我爸说些什么?”该死的丘莹,竟敢乱嚼舌根。
“我告诉伯父,法霂在你的车上和办公室安装窃听器和针孔摄影机,监视你的行动,另外我还怀疑她就是盗取鲍司新款游戏的内贼。”丘莹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煞是惹人厌恶。
“我没有,于,我真的没有。”法霂急忙否认,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背叛他,不可能的。
“伯父,您别听她的,事实已经造成,再说不是有家新成立的公司准备在这个星期六抢先发表诺宇下个月才要发表的新款游戏吗?”丘莹故意煽风点火。
“于,你知道我没有,你知道的。”法霂激动不已,可她却看见禄劭于面无表情地放开自己的手,不发一语走到一边去。
“警察先生,你们可以把她带走了。”丘莹担心有所变量,赶紧催促警察将法霂带走。
法霂被押上警车,就在这一刻,她的心死了,对禄劭于、对感情,甚至是对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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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法霂被抓到警局的消息,司徒嫈嫈和贝葆儿立刻赶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警员公式化地问。
“我们是法霂的朋友,请问究竟发生什么事?”贝葆儿才刚回国就接到司徒嫈嫈说法霂出事的电话。
“她已经出来了,你们自己问她吧。”
齐声说谢谢后,她们走向被女警从口供室带出来的法霂。
“小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嫈嫈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法霂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流泪,和方才在口供室内一样。
“小霂,你别一直哭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禄劭于呢?”贝葆儿提出疑惑,不解怎么最该出现的人却没有来。
法霂依旧沉默,心好痛、好痛。
“警察小姐,我们可以保释她吗?”
“司以,你们到那边办理保释手续。”
“我不走。”法霂终于开口。
她们以为自己听错了,皆惊讶不已。
尾声
苦劝法霂好久。她依然故我,莫可奈何的司徒嫈嫈和贝葆儿只好先行离开警局再另作打算。
瑟缩娇躯、窝在角落。法霂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原本迷人的眼神也变得空洞,宛若一个没有生命的玻璃女圭女圭般一破就会碎。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问,不停的问?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她想哭,想放声大哭,可却哭不出来,她的眼泪就像那个无情的男人一样都背叛了她。
她爱他,真的爱他,而他也说过他是爱她的,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相信她?难道他的爱都是假的,其实他根本就不爱她?
“是啊,其实他根本不爱我,如果爱我又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仔细想想,我应该也不爱他吧?因为我也不相信他啊,呵呵——”她不爱他了、不敢爱了、也不想爱了。
“不知道监牢是什么样子,我又会在里头待多久?一个月吗?呵,一定更久吧,哈哈——”
她在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有的只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法小姐,你还好吧?”负责看守的女警关心询问。
法霂抬起头,对女警苦涩一笑,“很好啊,我为什么不好?”
“是吗?没事就好。”女警有些同情法霂。
女警离去,法霂没再出声,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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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知宝贝爱女出事,法父法母旋即赶来台北。
见到神情憔悴、瘦了一大圈的女儿,两老都觉得心疼极了。
“小霂,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法母抱着女儿,万分不舍地落下泪。
“小霂,劭于呢?他怎么没来把你保释出去?”法父气愤问道。
他们的交往在法家已是公开的事情。
“爸,我们已经分手,不要再跟我提到他的名字。”她要忘记他,一定要,要不再这么下去她想不疯都难。
“好,爸不说;听嫈嫈她们说你不肯被保释,到底是为什么呢?听话,跟爸妈回去。”法父动之以情地劝说。
不忍父母为自己操心,法霂终于妥协了。
办好保释手续,准备离开时,法霂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霂!”蒋伯急切叫喊,快步朝她走来。
“蒋伯。”法霂面无表情地唤道。
“小霂,这位是?”法父出声。
“他是蒋伯,禄劭于先生的管家;蒋伯,他们是我的父母。”法霂此刻的表情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冷。
基于礼貌,三人相互点了点头示好。
“小霂,蒋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听到她刚才对禄劭于的称呼和看到她的表情,蒋伯知道事态严重。
法霂打断蒋伯的话,冷冷地说:“蒋伯,如果你是要说关于禄劭于的事,很抱歉,我不想听;而如果你要说的是有关我犯下的‘罪行’,那也不必了。”
蒋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
“蒋伯,我先走了;爸、妈,走吧!”她走到父母中间执起他们的手。
“小霂,你还有东西放在家里,你……”蒋伯不忍心见她和禄劭于就这样各分东西,因为他们都深爱着彼此啊!
“我不要了,如果禄劭于觉得碍眼就全部扔掉吧。”那些东西都有属于他们的回忆,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蒋伯劝不动法霂,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地目送她带着对禄劭于的恨离开。
而这—切也全都落人一双充满自责、心疼、无奈与愧疚意味的灰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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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法霂出庭应讯的日子。
“法爸、法妈、就快到了。”为了好友,司徒嫈嫈放“猎物”一天假,专程南下接法霂一家人到台北出庭。
“嫈嫈、葆儿,麻烦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法爸,您别这么说,小霂是我们的好姐妹,我们陪她也是应该的。”贝葆儿和司徒嫈嫈一样,也为了法霂而把“梦想”暂时搁在一旁。
法父、法母感动得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