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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神經質 第18頁

作者︰羽影

「等等。那束海芋該不會也是要送我的吧?」啊,慘了啦!

「是啊,花呢?在隔壁嗎?我替你拿來。」她是第一個收到他送花的女人。

她拉住他,垮著一張臉,「來不及了。」

「來不及?什麼意思?」不會是……

「人家以為那是你要送別人的,所以就把它分尸丟進馬桶沖掉。」嗚,她可愛的海芋。

呵,果然如此。「好了,不要緊,我再買給你就是。」

「真的嗎?謝謝。」她笑得好甜,和之前發狂的模樣簡直有天壤之別。

「霂兒,你去換上它好不好?」他花了五千多元買一套性感內衣。理所當然得要些回饋嘍。

她對他嫵媚一笑。拿著內衣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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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店房間共度一夜後,祿劭于和法霂于翌日中午回到家中。

「少爺,你快帶小霂走。」蔣伯心急如焚地前來通知。

「蔣伯,怎麼啦。為什麼要我帶霂兒走?」祿劭于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不祥之事要發生。

「警察先生,請你立刻把她抓起來。」一道具有威嚴的聲音搶在蔣伯開口前喊出。

「爸,您為什麼ど報警抓霂兒?她又沒犯法,您這麼做太過分了!」

罷剛說話的人原來就是祿劭于的父親。

「于,我為什麼要被抓?」法霂惶恐急問。

祿劭于握住法霂的手,給她力量。「別慌,有我在沒事的。」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請您解釋清楚;還有,您不是應該和媽在倫敦嗎?怎麼會知道霂兒做出什麼事?」莫非是有人通風報信?

就在這時,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丘瑩,你怎麼會在這里?你到底跟我爸說些什麼?」該死的丘瑩,竟敢亂嚼舌根。

「我告訴伯父,法霂在你的車上和辦公室安裝竊听器和針孔攝影機,監視你的行動,另外我還懷疑她就是盜取鮑司新款游戲的內賊。」丘瑩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煞是惹人厭惡。

「我沒有,于,我真的沒有。」法霂急忙否認,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背叛他,不可能的。

「伯父,您別听她的,事實已經造成,再說不是有家新成立的公司準備在這個星期六搶先發表諾宇下個月才要發表的新款游戲嗎?」丘瑩故意煽風點火。

「于,你知道我沒有,你知道的。」法霂激動不已,可她卻看見祿劭于面無表情地放開自己的手,不發一語走到一邊去。

「警察先生,你們可以把她帶走了。」丘瑩擔心有所變量,趕緊催促警察將法霂帶走。

法霂被押上警車,就在這一刻,她的心死了,對祿劭于、對感情,甚至是對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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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法霂被抓到警局的消息,司徒嫈嫈和貝葆兒立刻趕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警員公式化地問。

「我們是法霂的朋友,請問究竟發生什麼事?」貝葆兒才剛回國就接到司徒嫈嫈說法霂出事的電話。

「她已經出來了,你們自己問她吧。」

齊聲說謝謝後,她們走向被女警從口供室帶出來的法霂。

「小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嫈嫈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法霂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流淚,和方才在口供室內一樣。

「小霂,你別一直哭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祿劭于呢?」貝葆兒提出疑惑,不解怎麼最該出現的人卻沒有來。

法霂依舊沉默,心好痛、好痛。

「警察小姐,我們可以保釋她嗎?」

「司以,你們到那邊辦理保釋手續。」

「我不走。」法霂終于開口。

她們以為自己听錯了,皆驚訝不已。

尾聲

苦勸法霂好久。她依然故我,莫可奈何的司徒嫈嫈和貝葆兒只好先行離開警局再另作打算。

瑟縮嬌軀、窩在角落。法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原本迷人的眼神也變得空洞,宛若一個沒有生命的玻璃女圭女圭般一破就會碎。

「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她一直問,不停的問?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她想哭,想放聲大哭,可卻哭不出來,她的眼淚就像那個無情的男人一樣都背叛了她。

她愛他,真的愛他,而他也說過他是愛她的,可為什麼、為什麼他不相信她?難道他的愛都是假的,其實他根本就不愛她?

「是啊,其實他根本不愛我,如果愛我又怎麼會不相信我呢?仔細想想,我應該也不愛他吧?因為我也不相信他啊,呵呵——」她不愛他了、不敢愛了、也不想愛了。

「不知道監牢是什麼樣子,我又會在里頭待多久?一個月嗎?呵,一定更久吧,哈哈——」

她在笑,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有的只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哀。

「法小姐,你還好吧?」負責看守的女警關心詢問。

法霂抬起頭,對女警苦澀一笑,「很好啊,我為什麼不好?」

「是嗎?沒事就好。」女警有些同情法霂。

女警離去,法霂沒再出聲,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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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知寶貝愛女出事,法父法母旋即趕來台北。

見到神情憔悴、瘦了一大圈的女兒,兩老都覺得心疼極了。

「小霂,我的心肝寶貝,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法母抱著女兒,萬分不舍地落下淚。

「小霂,劭于呢?他怎麼沒來把你保釋出去?」法父氣憤問道。

他們的交往在法家已是公開的事情。

「爸,我們已經分手,不要再跟我提到他的名字。」她要忘記他,一定要,要不再這麼下去她想不瘋都難。

「好,爸不說;听嫈嫈她們說你不肯被保釋,到底是為什麼呢?听話,跟爸媽回去。」法父動之以情地勸說。

不忍父母為自己操心,法霂終于妥協了。

辦好保釋手續,準備離開時,法霂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霂!」蔣伯急切叫喊,快步朝她走來。

「蔣伯。」法霂面無表情地喚道。

「小霂,這位是?」法父出聲。

「他是蔣伯,祿劭于先生的管家;蔣伯,他們是我的父母。」法霂此刻的表情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冷。

基于禮貌,三人相互點了點頭示好。

「小霂,蔣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听到她剛才對祿劭于的稱呼和看到她的表情,蔣伯知道事態嚴重。

法霂打斷蔣伯的話,冷冷地說︰「蔣伯,如果你是要說關于祿劭于的事,很抱歉,我不想听;而如果你要說的是有關我犯下的‘罪行’,那也不必了。」

蔣伯憂心忡忡,欲言又止。

「蔣伯,我先走了;爸、媽,走吧!」她走到父母中間執起他們的手。

「小霂,你還有東西放在家里,你……」蔣伯不忍心見她和祿劭于就這樣各分東西,因為他們都深愛著彼此啊!

「我不要了,如果祿劭于覺得礙眼就全部扔掉吧。」那些東西都有屬于他們的回憶,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蔣伯勸不動法霂,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地目送她帶著對祿劭于的恨離開。

而這—切也全都落人一雙充滿自責、心疼、無奈與愧疚意味的灰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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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法霂出庭應訊的日子。

「法爸、法媽、就快到了。」為了好友,司徒嫈嫈放「獵物」一天假,專程南下接法霂一家人到台北出庭。

「嫈嫈、葆兒,麻煩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

「法爸,您別這麼說,小霂是我們的好姐妹,我們陪她也是應該的。」貝葆兒和司徒嫈嫈一樣,也為了法霂而把「夢想」暫時擱在一旁。

法父、法母感動得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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