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爱人烦恼,他吻住她。
“你、你干嘛又……很讨厌耶!”她粉颊晕红,气喘吁吁,娇嗔抗议。
“我舍不得你想得太辛苦嘛!”
“多谢你的好心,我不需要,你干嘛不去找你老婆?”她真倒霉,竟然被同一个男人背叛两次。
“下午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他不答反问。
“还会有谁,就是你伟大的老婆大人啊!”她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坏事,要不怎么会碰上这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
“我没要结婚,回答我,究竟是谁打来的?”他不悦皱眉。
“她说她叫露露,她还说你告诉她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她几乎是用吼的。
“该死的女人!”气愤低咒,他要那个乱嚼舌根的女人付出代价。
“你才该死哩!”她以为他在骂自己,不甘示弱的回嘴。
他无奈一笑。“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露露那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真的没有要结婚?”她担心他只是在装模作样,哄哄自己而已。
“对,所以你不必害怕。”从她的反应,他确定她的心已经给了自己。
“怕?我怕什么啊,我才没有呢。”她不在乎他、不爱他,一点都不。
“好,你没有,肚子饿不饿?”他没再逼她,体贴地问道。
“我要洗澡,等会儿再吃。”话毕,她拿着衣服,进入浴室。当她月兑完衣服时,敲门声传入浴室。
“干嘛啦?烦耶!”她拉下莲蓬头,边调节水温边问。
“我也要一起洗。”在医院享受鸳鸯浴肯定很刺激。
“想得美,大!”她羞红女敕颊。
“我可以帮你刷背耶!”他从没替女人刷过背,她是第一个享有此殊荣的幸运儿,若让其他女人知道,肯定是又妒又气。
“不必你鸡婆,走开啦!”,强吻她就算了,还想共浴,共浴之后他肯定会……她可是病人耶。
“真的不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耶。”他暧昧轻语。
“舒你的大头鬼啦,一天到晚发春。”她闻之脸红。
“亲爱的晰儿,我很有诚意耶,让我进去嘛。”
“管你有没有诚意,滚开啦,讨厌鬼。”她也渴望他的碰触,却不愿承认。
就在他打算再接再厉的说服她时,有人不识趣的打开病房的门。
※※※
“嗨,辕承,你怎么站在那儿?禕……我是说刑小姐人呢?该不会是跑了吧?就算如此,你也不必面浴室思过啊,你应该出去找她才对。”江律瀚不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自顾自的说着。
“你来干嘛?”衡辕承走到沙发坐下,很不友善的问着眼前的碍眼家伙。
“通知你明后两天的行程啊。对了,刑小姐真的走了?”江律瀚望向浴室,恍然明白小野猫应该是在里头,难道……呵呵!
“全部取消。”衡辕承不放心把刑禕晰一个人留在医院。
“你忘了吗?你要接受日本、韩国及香港商业杂志的采访,人家特地从外国赶来了,这时才取消说不过去啦。刑小姐真的走罗?”这些采访早在一个月前就排定了。
“那就叫他们到医院来。”他就是不肯离开,他担心他一走,她就会不见。
“这不太好吧!刑小姐真的走罗?”江律瀚面露难色。
“不好就别访问,还有,你要是敢再重复一次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我就让你再也开不了口。”衡辕承笑着恐吓。
“你不回答,我只好一直问罗。”他那么有耐心,他应该夸奖他才是。
“少罗唆。”衡辕承见不得其他男人关心他的女人,就算那人是他的好朋友也不行。
“辕承,你真的决定要在医院接受采访?我觉得这么做真的很不妥当,这里毕竟是医院,不是你家,如果你不放心刑小姐,那就让瑶琳来照顾她。”
“就照你说的去做。”衡辕承考虑了一会儿后回答。
“对了,后天下午的会议,你……”江律瀚点了点头后说。
打断他的话,衡辕承没有多想便说:“叫辕站或辕秦去。”
“不行,这场会议非得你亲自主持不可,别忘了你是炎焱的现任总裁。”那场会议会是要检讨炎焱上半年度的整体表现。!
“替我把年度营运资料和要接受采访时穿的衣服送过来,我今天晚上要住在这儿,你明天直接到医院来接我。”
轻轻点头后,江律瀚起身离开病房。
※※※
清香扑鼻,衡辕承反射性的往浴室望去,不自觉的起身。
“看什么?”他的目光令刑禕晰很不自在,活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他来到她的面前,沉声赞道:“你好美、好香。”
“你发神经喔!”她倒退一步,既喜又羞。
“晰儿,我好饿喔。”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目光贪婪的盯着她清秀的脸庞、细女敕的颈项、性感的锁骨……
“我、我警告你,我有脑震荡,不能受刺激,一个不小心我可是会死掉的,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能碰我,你总不希望我有事吧!”她夸张的提醒他,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绝不可能因为一场鱼水之欢而挂点。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许提那个字。”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那不吉利的字眼从她口中吐出,却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对他而言她是特别的吧!
“那你就别乱来。”她扭动身子,想挣开他的大掌。
“好,我今天不乱来。”他收回自己的手,特地强调“今天”两个字。
她走过他,回头瞪了他一眼后说:“什么今天,你以后都不许乱来。”
“是,不乱来。”呵呵,那我就按部就班的来。
“你……算了,懒得跟你说,我要去吃饭了。”她一出院就会逃得远远的,他就算想乱来也乱不了。
他牵着她女敕白的柔荑,离开病房,到医院附设餐厅用餐。
※※※
接受完日本、韩国、香港三地十余家商业杂志的专访后,衡辕承于晚上十点多来到刑禕晰的病房前。
他还没开门,便听到一男两女的欢笑声,心里泛起一阵不悦。
那两个女的他知道是谁,可男的呢?总不会是阙叔吧?
他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进入。
“承,你来罗。”孟瑶琳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嗨,辕承,忙完罗?”阙天爵坐在床边,微笑招手,他和刑禕晰的距离近到令衡辕承眼红。
“阙天爵,你给我离晰儿远一点。”朋友妻不可戏,他难道没听过吗?
“你发神经啊,人家天爵哥是好心来陪我,拿照片来给我看耶!”刑禕晰不懂他的心情,认为他不可理喻,没事乱凶人。
“那又怎样,我就是不爽其他男人靠你那么近。”她是他的。
“你……神经病、疯子。”
他的霸道让她气愤,骂完他后,她面带笑容的看向阙天爵。
“别理他,我们继续看照片,天爵哥你这张……”
“天爵,你要是再不离开晰儿,我就摔烂你的相机。”衡辕承知道相机对阙天爵有多重要。
“别,时间不早,我该走了,禕晰也该休息了。”阙天爵赶紧跳寓床边,他可不想失去他的宝贝相机。
“算你识相,还有,不许你叫晰儿叫得这么亲密。”刑禕晰勾起衡辕承前所未有的独占欲。
阙天爵纳闷皱眉。
“亲密?会吗?我不过是叫……”
“少罗唆,我说不许就不许。”他发火地吼断他的疑问。
“吵死了,无聊!”话毕,刑禕晰将相本放在床边矮柜上,侧身入睡。
看了床上的刑禕晰一眼后,衡辕承对其他两人说:“时间不旱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承,我明天还要过来照顾禕晰吗?”孟瑶琳知道衡辕承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应该无法分身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