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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花債 第18頁

作者︰羽影

不忍愛人煩惱,他吻住她。

「你、你干嘛又……很討厭耶!」她粉頰暈紅,氣喘吁吁,嬌嗔抗議。

「我舍不得你想得太辛苦嘛!」

「多謝你的好心,我不需要,你干嘛不去找你老婆?」她真倒霉,竟然被同一個男人背叛兩次。

「下午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他不答反問。

「還會有誰,就是你偉大的老婆大人啊!」她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壞事,要不怎麼會踫上這個該死的花心大蘿卜?

「我沒要結婚,回答我,究竟是誰打來的?」他不悅皺眉。

「她說她叫露露,她還說你告訴她這輩子只愛她一個。」她幾乎是用吼的。

「該死的女人!」氣憤低咒,他要那個亂嚼舌根的女人付出代價。

「你才該死哩!」她以為他在罵自己,不甘示弱的回嘴。

他無奈一笑。「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罵露露那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真的沒有要結婚?」她擔心他只是在裝模作樣,哄哄自己而已。

「對,所以你不必害怕。」從她的反應,他確定她的心已經給了自己。

「怕?我怕什麼啊,我才沒有呢。」她不在乎他、不愛他,一點都不。

「好,你沒有,肚子餓不餓?」他沒再逼她,體貼地問道。

「我要洗澡,等會兒再吃。」話畢,她拿著衣服,進入浴室。當她月兌完衣服時,敲門聲傳入浴室。

「干嘛啦?煩耶!」她拉下蓮蓬頭,邊調節水溫邊問。

「我也要一起洗。」在醫院享受鴛鴦浴肯定很刺激。

「想得美,大!」她羞紅女敕頰。

「我可以幫你刷背耶!」他從沒替女人刷過背,她是第一個享有此殊榮的幸運兒,若讓其他女人知道,肯定是又妒又氣。

「不必你雞婆,走開啦!」,強吻她就算了,還想共浴,共浴之後他肯定會……她可是病人耶。

「真的不要?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耶。」他曖昧輕語。

「舒你的大頭鬼啦,一天到晚發春。」她聞之臉紅。

「親愛的晰兒,我很有誠意耶,讓我進去嘛。」

「管你有沒有誠意,滾開啦,討厭鬼。」她也渴望他的踫觸,卻不願承認。

就在他打算再接再厲的說服她時,有人不識趣的打開病房的門。

※※※

「嗨,轅承,你怎麼站在那兒?禕……我是說刑小姐人呢?該不會是跑了吧?就算如此,你也不必面浴室思過啊,你應該出去找她才對。」江律瀚不知自己來得不是時候,自顧自的說著。

「你來干嘛?」衡轅承走到沙發坐下,很不友善的問著眼前的礙眼家伙。

「通知你明後兩天的行程啊。對了,刑小姐真的走了?」江律瀚望向浴室,恍然明白小野貓應該是在里頭,難道……呵呵!

「全部取消。」衡轅承不放心把刑禕晰一個人留在醫院。

「你忘了嗎?你要接受日本、韓國及香港商業雜志的采訪,人家特地從外國趕來了,這時才取消說不過去啦。刑小姐真的走羅?」這些采訪早在一個月前就排定了。

「那就叫他們到醫院來。」他就是不肯離開,他擔心他一走,她就會不見。

「這不太好吧!刑小姐真的走羅?」江律瀚面露難色。

「不好就別訪問,還有,你要是敢再重復一次剛才的最後一句話,我就讓你再也開不了口。」衡轅承笑著恐嚇。

「你不回答,我只好一直問羅。」他那麼有耐心,他應該夸獎他才是。

「少羅唆。」衡轅承見不得其他男人關心他的女人,就算那人是他的好朋友也不行。

「轅承,你真的決定要在醫院接受采訪?我覺得這麼做真的很不妥當,這里畢竟是醫院,不是你家,如果你不放心刑小姐,那就讓瑤琳來照顧她。」

「就照你說的去做。」衡轅承考慮了一會兒後回答。

「對了,後天下午的會議,你……」江律瀚點了點頭後說。

打斷他的話,衡轅承沒有多想便說︰「叫轅站或轅秦去。」

「不行,這場會議非得你親自主持不可,別忘了你是炎焱的現任總裁。」那場會議會是要檢討炎焱上半年度的整體表現。!

「替我把年度營運資料和要接受采訪時穿的衣服送過來,我今天晚上要住在這兒,你明天直接到醫院來接我。」

輕輕點頭後,江律瀚起身離開病房。

※※※

清香撲鼻,衡轅承反射性的往浴室望去,不自覺的起身。

「看什麼?」他的目光令刑禕晰很不自在,活像她沒穿衣服似的。

他來到她的面前,沉聲贊道︰「你好美、好香。」

「你發神經喔!」她倒退一步,既喜又羞。

「晰兒,我好餓喔。」他伸手摟住她的腰,目光貪婪的盯著她清秀的臉龐、細女敕的頸項、性感的鎖骨……

「我、我警告你,我有腦震蕩,不能受刺激,一個不小心我可是會死掉的,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能踫我,你總不希望我有事吧!」她夸張的提醒他,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絕不可能因為一場魚水之歡而掛點。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提那個字。」他不是個迷信的人,但那不吉利的字眼從她口中吐出,卻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因為對他而言她是特別的吧!

「那你就別亂來。」她扭動身子,想掙開他的大掌。

「好,我今天不亂來。」他收回自己的手,特地強調「今天」兩個字。

她走過他,回頭瞪了他一眼後說︰「什麼今天,你以後都不許亂來。」

「是,不亂來。」呵呵,那我就按部就班的來。

「你……算了,懶得跟你說,我要去吃飯了。」她一出院就會逃得遠遠的,他就算想亂來也亂不了。

他牽著她女敕白的柔荑,離開病房,到醫院附設餐廳用餐。

※※※

接受完日本、韓國、香港三地十余家商業雜志的專訪後,衡轅承于晚上十點多來到刑禕晰的病房前。

他還沒開門,便听到一男兩女的歡笑聲,心里泛起一陣不悅。

那兩個女的他知道是誰,可男的呢?總不會是闕叔吧?

他沒有敲門,直接開門進入。

「承,你來羅。」孟瑤琳是第一個發現他的人。

「嗨,轅承,忙完羅?」闕天爵坐在床邊,微笑招手,他和刑禕晰的距離近到令衡轅承眼紅。

「闕天爵,你給我離晰兒遠一點。」朋友妻不可戲,他難道沒听過嗎?

「你發神經啊,人家天爵哥是好心來陪我,拿照片來給我看耶!」刑禕晰不懂他的心情,認為他不可理喻,沒事亂凶人。

「那又怎樣,我就是不爽其他男人靠你那麼近。」她是他的。

「你……神經病、瘋子。」

他的霸道讓她氣憤,罵完他後,她面帶笑容的看向闕天爵。

「別理他,我們繼續看照片,天爵哥你這張……」

「天爵,你要是再不離開晰兒,我就摔爛你的相機。」衡轅承知道相機對闕天爵有多重要。

「別,時間不早,我該走了,禕晰也該休息了。」闕天爵趕緊跳寓床邊,他可不想失去他的寶貝相機。

「算你識相,還有,不許你叫晰兒叫得這麼親密。」刑禕晰勾起衡轅承前所未有的獨佔欲。

闕天爵納悶皺眉。

「親密?會嗎?我不過是叫……」

「少羅唆,我說不許就不許。」他發火地吼斷他的疑問。

「吵死了,無聊!」話畢,刑禕晰將相本放在床邊矮櫃上,側身入睡。

看了床上的刑禕晰一眼後,衡轅承對其他兩人說︰「時間不旱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承,我明天還要過來照顧禕晰嗎?」孟瑤琳知道衡轅承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應該無法分身到醫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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