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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曾属于我 第15页

作者:张庭月

“能让你开怀而笑吗?我想这个我已办到好多次了。”他的笑让我轻松万分,我愉悦地说,迎视着他。他的眼里不再冰冷,几乎带着淡淡的温柔,那丝丝柔情在他硬线条的脸上竟然显得无比的醉人。

“是的——”他的头靠了过来,浓郁的男性气息让我的心狂跳着。我屏着呼吸动也不敢动,任他把我搂在怀中,温热的唇贴在我的面颊上,我的思维一片空白,呼吸也几乎停了,只能听到心在“砰!砰”地跳着。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而我似乎也在期待着这一刻。

“铃——”

“铃——”门铃声与他腰间的呼机声同时大作,吓醒了我们。

“该死的!”他一把放开我,恼怒地去看腰间的呼机,而我飞奔着去开门。

门口站着思文,正在发牢骚:“怎么搞的,这么半天才开门——”看到屋里的男人,她又惊在那。

“我有正经事要做!”他冷冷地看了思文一眼,走出门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思文仍愣在那。

“洁衣——他——”

“这也没什么,没什么——哎,别大惊小敝的。”我苦笑着收去方才搁在茶几上的水,重新替思文倒了一杯。

“他又住这了?”

“哪有!别乱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住我这?”我坐在沙发里,抱了个抱枕,仍在想刚才的那一幕,如果没有门铃声,如果没有呼机声,那会发生什么?我摇摇头。

“洁衣,你的脸好红,不舒服吗?”思文轻轻地说。

“是吗?”我一惊,忙用手去抚脸颊,那里确实烫得可以。

“以前,他不也住这?”

“那是小可,不是他,他们只是酷似而已。”

“洁衣——他就是小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承认?”思文皱着眉,怀疑地看着我。

“我们不谈这些,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天哪!”思文一拍额头,惊叫:“难道你忘了,是你叫我来的吗?早上,你打的电话啊!不会忘了吧!”

“是吗?”我一震!这才想起,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哦,对不起,真的忘记了,对不起——是朱瑞的事,你知道吗?他被公司开除了——”

“开除?不会吧!朱瑞那么能干——”

“……”我不语,脑中浑浑噩噩的,还未完全清醒。

“是他得罪什么人了吧——洁衣?”思文奇怪地看着我,“你今天真的有问题,和那个风清扬有关吗?”

“不不不!没有——”我紧张极了,“你想哪去了?哦——也许他是得罪了那个董事长吧!”

“你们那公司的董事长?不会吧!你不是说他不常来你们那间分公司的吗?”

“不是不常来,是不曾来过,但他是董事长亲自命人开除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是人事部的主任说的。”我耸耸肩,叹息着。

“是吗?”思文托着腮帮子思索着,“你的那间公司叫什么来着?”

“恒通——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问。她想了半天才抬起头。

“洁衣,你还记不记得我的好朋友弛秋黑?”

“当然记得!法律系的,系花嘛!怎么?”我更疑惑了。

“你们那公司好像就是她丈夫的——不过我不能确定——”

“真的吗?”我欣喜极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请她帮忙?你是她的好朋友,而朱瑞也算是她的同学,我想这不难办!”

“如果是的话,那应该不难办,只是——朱瑞的问题我想你应该解决,如果你不爱他的话。”思文认真地说。我垂下头,有些无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欠朱瑞或是对朱瑞我应该有所交待,事到如今就是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欠他。

“我不知道,对于他我全然陌生,我也不想了解他,我想我真的不曾注意过他,更谈不上爱了!”我有些沮丧,把头埋在臂弯里,脑海里无意识地又浮出那双淡然、冰冷的眼,我迷惘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思念小可,却又时不时地想着那个人。思文,我想我们同病相怜。”

这话好像又触及了她的伤处,她一愣,随后沉默了一阵道:“不!洁衣,你不同,小可和他是同一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认,可那是事实,你爱着他,自始至终,不像我。”她颓然起身,拎起手袋,走向门边,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的心异常低落。

此时惟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也许就是朱瑞的问题,我应该可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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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我便同思文去了秋黑的家里。

当秋黑打开门时,我怔住了。她比以前更美丽,那种成熟、羞涩的矛盾韵味在她秀丽的脸上显得格外迷人。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梳成马尾,翠蓝的长裙衬得她随意而又亲切。

而她似乎也是一愣,接着便惊喜地轻呼:“唐洁衣?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我家?”她的声音细腻温和,一下子打消了我初到的尴尬。

“是我,秋黑,难得你还记得我。”我笑了笑,跟着她走进豪华、精致的客厅,我从不知道,如此宽敞的地方也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当然记得,金融系的嘛!再说你和思文走得很近。”她倒了两杯水给我们,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个位置正对着一扇落地窗,隔着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有个小小的花园,此时正值秋天,而那里开满了菊花。室内窗帘拉开着,阳光充分地透了进来,满室好像都溢着秋菊的芳香。窗前支着画架,挂着一张已完成的素描像,是个男人的全身像,披着风衣,半侧着

身体,坚硬的棱角,那应该是张冷酷的脸,可整个面部线条却又柔和得几乎不可思议,好一个矛盾体。

秋黑见我打量那幅画,脸一红,飞快地奔过去,盖住了它。

“乱画的——”如此羞涩的小女子任谁看了都会动心。

思文夸张地笑道:“有没有搞错,自己的丈夫也这么鬼鬼祟祟的,弄得人家还以为你在偷情哩。”

“小妮子,当心你的舌头,别被牙齿给咬断了。”秋黑也轻笑着。

“这个不劳费心——不过还真的有件事要你费心哩!”思文停止笑声,正色道。

“嗯!什么?”秋黑一愣。

“是这样的!”我怕思文说不清楚,反而越弄越糟,便急急地打断她,“你还记不记得上大学时,中文系有个叫朱瑞的?”

“当然——那个高材生嘛!”

斑材生?我不由苦笑,真是命运弄人,曾经一度的辉煌,如今却已变为历史。

“是的!就是他,他如今在你丈夫旗下的‘恒通集团’做事。他精明、能干,曾经一度被提升,我们也一直认为他是最有前途的,可不知为什么,前几日被你丈夫给开除了。你也知道一个一度自负的人,很难承受这种不堪,所以——”我急急地道,希望她能明白朱瑞的感受。当然秋黑确实是善解人意的,马上她就表示出不满。

“为什么要炒他?”

“没有理由——”

她歪着头,想了想才道:“恒通公司确实是三哥的,可他好像不大去那里,多半他都把‘锐精科技’作为他的主要产业,不过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当然——我也从不过问——”

“那你不管了吗?”思文坐在她的身边,皱着眉摇着她的手臂。

“当然管!无缘无故地开除人,总是不对的!”她认真地说,然后气愤地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电话马上就有人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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