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
“大侠,放、放手!"
顿时,惨叫声、求饶声四起。
那两个陌生人冷笑,让他们吓得差点儿尿裤子。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放肆之徒?还不把银子留下,赔老板的损失!"
“我、我们哪有钱赔啊?"
“没钱?那就要送官府严办!"
一听到要送官,他们全都脚软了,“大爷,不要……”
就在秋水准备上前求情之际,饼铺又进来两位男子,而两名高手显然是听命于其中一位男子,一见到他们进来,忙地打恭作揖,“公子。”
“你们几个坏蛋,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还不给老板道歉。”
“桐老板对不起了,我们也是拿玉员外的钱办事,你就好心饶了我们吧!"一群人身子一弯,全都跪下了。
他们不是主使人,秋水自是不会为难他们,只是店里……“算了,你们也是受雇于人,要怪也是怪玉员外。”
“是呀是呀,不能怪我们。”
想不到桐老板恩怨分明,一群男子汗颜,两位后来进来的男子更是意想不到。
“不过,你们得在我店里做杂役,直到一切恢复原状为止。”秋水补充道,她哪那么轻易饶了他们。
“啥?"众人圆眼一瞠。
“在我店里整修的这段期间,你们要来工作,我相信两位大哥愿意替我监督的,是吗?"秋水望向两个陌生高手。
只见那名公子替两名高手同意。“没错,李仁、李义负责监督,直到把店铺整修完成。”
众人一听,因为不想再挨打,只好同意,谁让刚才砸得这么高兴,现在可好了,乐极生悲。
“还不快走!"那公子喝道,使尽了十足威风。难得出来一趟,没想到竟撞上这种事,而李仁、李义这两个跟班还挺好用的,他心想道。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随即仓皇逃出。
“记得明天辰时就来上工啊!"
秋水看他们狼狈离去,想必是找玉员外讨公道去了,也不多理,旋过身,向四名救命恩人道谢。
“多谢这位公子相助,不知公子贵姓?"
“我姓赵。”
“赵公子,多谢。”
“谢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名赵公子豪气道。
“天下不平事又岂是这一桩,公子还是量力而为。”秋水语带深意的说道。
“你错了,本公子可是管定了。对了,方才到底是什么事?怎会闹到要砸店呢?"他一脸兴趣。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秋水淡笑,见他兴趣盎然,又是恩人,遂将事情始末全盘托出。
“什么?原来你就是晋记饼铺的老板兼厨师啊!本公子早就听闻你的大名,还想吃你做的绿豆糕、黄浦糕、千层糕,还有葩萝柿。”赵公子怪叫。
“可惜东西都被砸毁了,不然我可以再做。”
“可恶!早知道就不原谅他们了。”他的表情十足可爱,言语间的稚气未月兑,看来不像男子,倒像姑娘家。
“公子,要不要再去把他们捉回来?"
“算了,免他们死罪。”赵公子挥挥手,又问道:“那么你什么时候才开店?"
“过些时候吧!"秋水黯然的想道,重新整理说来容易,可银两呢?总不能同娘借吧!
“那本公子过些时候再来。对了,李义,你留下来负责监工,本公子往南继续走。”
“公子,这不好吧?"李义有些为难。
“是呀!公子,这……”
“本公子说可以就可以,就这样办啦!回程我再绕过来。”小脚一跨,便出了饼铺。
“大哥,你要好好保护公,公子啊!"李义追了出来,秋水也跟随在后。
“我知道。”李仁点头,和主子一同回头挥手,与待在饼铺里的所有人暂时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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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听说他受了重伤,找了个机会出府探他,也顾不得现下是白日。
“你怎么又跑来了?不是叫你别来了吗?"他圆滚滚的身躯满是青紫伤痕,偶尔还传来阵阵疼痛,教他只能躺在床上休养。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叫我别来。”她急道,怎么近来诸事不顺,到底是怎么了?
“要是让你家老夫人知道,那还得了?"
“我顾不得她了。告诉你,他回来了。”
“回来了?这么快?"他惊愕。
“再不动作快,咱们的心血就白费了,谁知你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办嘛?"她的一颗心是又急又怕。
“你以为我想啊!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我,非得要他好看不可。”他撂下狠话。
“得了吧!只会说大话,看你做出什么大事没有?"她讽道。
“你等著吧!我已经想好万全之策了,顺道把晋记搞垮。”
“那天也是你做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没错。”
闻言,她一喜,“你也有使坏的本事嘛!"
“当然,不然你怎会跟我?"他伸手采入她的衣襟里,握住她的浑圆,眼底充满。
“讨厌,不行啦!"她拍掉他的手,大白天的,要是让人发现了……
“不行吗?那就算了。”他故作淡漠。
“哎呀,你真可恶!好吧,就依了你这回。”她欲拒还迎,身子凑近他,送上她的香唇。
不多时,房内隐隐约约传来喘息声,直到两人饥渴的灵魂得到满足方止。
第7章
自饼誧被砸到现在已过了三天,因为需要整修,秋水不必到店里做饼,白日自然就空闲下来,也多些时间陪陪年纪还小的芽儿。
这天,银月跟著夫婿寅严来到饼铺找她,秋水正忙著煮凉茶给工人们解渴。
“银月、寅大哥你们怎么来了?"秋水倒了两杯凉茶给他们夫妇俩。
“来看你和芽儿啊!"银月离开夫婿身边,见著芽儿就抱。“芽儿,想不想月姨啊?"
“想,芽儿好想月姨还有严叔。”芽儿乖巧地说道。
“嗯,好乖。”银月抱著芽儿又亲又模,喜爱芽儿的程度就像自个儿亲生一般。
“秋水,我和银月都听说铺子里的事了,这玉员外也恁地过分,你上门找他讨回公道了没有?"寅严坐下来和秋水闲聊。
闻言,秋水一怔,随即摇头,“没有。”
“怎能不去呢?他是看你好欺负所以才这么胆大妄为,这样吧!寅严你跟秋水一块儿去。”银月插嘴道。人敬你一尺,你还人一丈;人欺你一分,你还人十分,这是银月的处世态度。
“不,不必了。”秋水忙摇头,她怎能说自己尚有顾忌呢!
她担忧的不只是这件事而已,若真是他找人去对付玉员外的,玉员外会来报复也是应当,她怎能再去讨回公道呢?
无端又想起失去消息的他,一阵落寞袭上心头,不禁一叹。
“秋水,你怎么了?你不是怕事之人啊!"银月不明白。
“银月,不要紧的,这事等查清楚之后再说吧!"
“秋水,难道你就这么放过他吗?"
“是呀,我看这店里的损失不小,你负担得来吗?"
“我会想办法,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对了,你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有好消息了吗?"
“这……”银月和寅严对看一眼,摇头道:“没有哩!所以才来抱你儿子啊!"
“芽儿也喜欢让月姨抱抱。”芽儿童言童语,逗得大人们全笑开了。
此时,店里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那人便是受伤未愈的玉员外。
“你来干什么?"银月一见是他,愤怒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