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包括啦……”她有点犹疑的回答,谁知道他会不会是一时贪鲜?
“咦?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为夫的我不够努力,没有满足你?一大男人的雄风竟然惨遭质疑,开玩笑,这要让她传了出去,他以后怎么做人?
一抹红霞不客气的欺上她的脸蛋,她轻啐了他一声:“不正经。”
“那你为什么怀疑我的能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所以……”一记绣花拳立刻槌上他壮硕结实的胸膛,闷哼一声,他假意痛呼。
“哼!活该,老没正经样。”
“正经?正经作啥?”
突然,他哑声问她:“还要不要?”说我不正经?好!那我就让你知道我有多不正经。
☆☆☆风和日丽的早晨,暖暖的艳阳高照,一个教人醺然欲醉,适合聊天的好天气。
亭子里,两名秀色佳人并坐着。
“意龄,问你一件事好不好?”憋不住了,再不问会得内伤。
不待回答,龙映初马上月兑口问出心中疑惑,可这问题马上惹得李意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同时亦招来一顿花拳绣腿伺候。
这句话就是——“他那么高、你那么矮,你们要怎么亲吻?”
“龙映初,不跟你好了。”嗔怒过后,李意龄也颇觉好笑。
是哦!两人昨儿个是怎么亲吻的,自己竟然没有印象。
“快说啦,别卖关子嘛。”龙映初快让好奇心淹死了。
“我……”
“你不说,那我怎么教你,等你成亲时怎么办?”
“这关成亲啥事?”李意龄傻傻地追问。
“当然有关系了,来,附耳过来。”龙大姑娘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并朝她勾了勾手指。
片刻之后,只见李意龄张口结舌。“你……“你哦!”惊呼一声,没想到映初这么色呢!外表一副天真无邪样,没想到骨子里……一定是小扮教坏她的。
“哪有?”
“还说没有?满脑子的思想,跟小扮一样。”
“本来是好心来帮你的,想说你什么都不懂,等到大婚那天一定会不知所措,既然你不领情……”她作势要离开,哼!敢说我色,你不色吗?鬼才相信。
李意龄赶紧压住她不让她离去,然后用希冀的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她。
“我还色吗?”
李意龄很快的摇摇头。
“嗯?”
“不……不会啦。”
“那谁是大啊?”才不要这么简单就放过消遣她的大好机会呢!
“是……是我。”呜……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确定?”
“确定。”
“好,那我就传授绝招给你。”龙映初还算满意的放过她,总不能逼得太紧狗急了也会跳墙。
“嗯。”李意龄急切点头的模样差点又逗笑龙大姑娘。忍住笑意,她坏坏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要我在上面?”映初竟叫她在新婚之夜时……
☆☆☆
“你说,咱们将喜鹊许配给李胜好不好?”直接蹬到木桌上坐着,龙大姑娘极不淑女的让双脚在半空中交互晃荡,并让后脚跟“砰砰”地与桌侧相碰撞,制造出嘈杂的噪音来。
“小东西作媒作上瘾了?”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李浩风起身将不端庄的妻子搂人怀中,边亲吻她香甜的女敕颊边调侃她。
“才不是呢!”她回他一个响吻。“人家这叫作君子有成人之美。”
“成人之美?”
“对啊!”龙映初精灵的大眼中蕴满兴奋神采,她将那天无意中的发现告诉丈夫。原来那喜鹊只要一有李胜在场,便小女儿娇态尽露。一开始她还不以为意,以为喜鹊是不习惯李胜那张超级大冷脸;所以才不干不脆、忸忸怩怩。后来经她仔细观察,才明白根本不是这一回事。
“你确定吗?”喜鹊配李胜?一个唠叨不休、体型丰满;一个沉默寡言、身形瘦削?适合吗?
“嗯!只要喜鹊一不注意,那冷面大笨牛就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好像她是道可口的菜肴一样。”说着她还爆笑的扮了一个流口水的表情,逗得李浩风哈哈大笑。
“就算李胜喜欢她吧,喜鹊也不一定会喜欢那头冷面大笨牛啊!”李浩风边笑边说,他实在佩服妻子的丰富想像力。冷面大笨牛?还真像哩。
“哎哟,喜鹊只要一看见那只冷面大笨牛,就会马上脸蛋红扑扑的,连说话都变得细声细气、娇滴滴的。这不是喜欢是什么?更何况我与喜鹊是患难享又,我还会不了解她吗?”龙映初眨着浓翘的睫毛,做了个娇羞的表情,这动作再次逗得他大笑。
“患难之交?我看是你捣蛋她受难吧!”说来喜鹊也挺可怜,跟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子,只要主子一惹事,她绝对是第一个倒楣的人。
“你很讨厌哦。”龙映初假装生气,“喜鹊的事你到底帮不帮嘛、不帮拉倒。”说完便鼓着脸,打算挣离他的怀抱。“帮!怎么敢不帮?为夫的我又不是不想软玉温香抱满怀,娘子的交代就算千辛万苦我也会达成的。”蜜一样的甜言哄得龙大姑娘是眉开眼笑的,她开始幻想自己当起媒人的那一天……
可怜的李胜、喜鹊,虽说郎有情、妹有意,但终身大事就这么在龙大姑娘想过媒人瘾的心情下玩笑定案。
第八章
“映初,这是大全,你……你……”救命哟!这女人竟然书肆里……不但一口气买了三本,还说要送她一本,这未免太胆大妄为了吧!
“笨蛋,小声一点行不行?让你小扮知道,咱们也玩完了。”龙映初直接捂住李意龄的嘴,止住了她大嗓门般的叫嚷。
“你也知道小扮会生气哦!”哎哟!那里面的男女全月兑得赤条条的抱在一起,这映初也恁是大胆,还津津有味的边看边笑。
“你很奇怪哦,方才是谁笑得花枝乱颤,怎么?可以看不许买啊!”拜托!是谁看完一页又一页,现在才来假正经,啐!
“你乱讲,刚才我看的不是这本。”李意龄不甘心的哇哇大叫。
“假正经,那一本同这本有什么差别,—你说啊!”真是的,不过是上一本多了条长巾遮掩,而这一本没有罢了。
“是没差啦,可是……”
“既然没差,那就闭嘴。”龙映初突然转了转眼珠子,踢了李意龄一脚,并附在她耳旁嘀嘀咕咕着。
一会儿,两人像达成协议的朝彼此点头。
这时,“个故作潇洒模样的矮肥公子朝她们走了过来,并出言轻薄着。
龙映初笑嘻嘻地斜睨他一眼,才用极度不屑的口气对他说:“是谁这么不小心,竟放家里的畜牲出来吓唬·人。”
言下之意即是说他像疯狗一只、四处乱吠。没想到,那纨绔芋弟竟不以为件的边垂涎着,边伸出手想一模眼前的娇女敕雪肤,打算揩点油、吃点豆腐,登时气煞了往旁边一挪的龙映初。
好!你想玩!那我成全你,不整得你痛哭流涕,本姑娘就跟你姓!
龙映初偷偷自腰带间拿出一小包雪儿姑婆赠送的整人玩意儿,趁着那矮肥公子不留神之际拄他洒了过去,当然了,李意龄自是颇有默契的退开一大步。
“啊!好痛,这是什么鬼东西!”一阵杀猪般的号叫声响起,只见那登徒子脸上、手臂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红肿,还边跳着,活像中邪的模样。
“哈……”龙映初笑出满眶眼泪,她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指着那矮肥公子狂笑不已。
“映初,你看他像不像……哈……像不像一只穿着衣服的泼猴。”李意龄加入嘲笑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