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已玩了半个时辰,该起来了。”喜鹊手里捧着一件质地轻软的白色薄裳,站定在离浴池五步远的地方唤着乐不思蜀的小姐。“为什么?”整人的兴致一起,龙映初掬起浮有几片花瓣的水朝喜鹊泼去,可惜那捧水不肯与她配合的在喜鹊脚前就败下阵来,湿了一地。她嘟了小嘴嗔怪:“没有用的东西。”
“什么为什么?”孝好自己聪明,早料到小姐定不会安分的洗澡,所以直接离她远远的,不然,还真让她给泼了一身湿。
“为什么只能玩半个时辰,而不是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听起来不怎么吉祥呢,好像残缺了一半,一个时辰多好啊,圆圆满满的,你不是最多忌讳的吗?现在要如你意,你倒来罗唆催促。”好整以暇的拨弄池水,龙映初调皮地与喜鹊玩起文字游戏来。
这什么跟什么嘛!“小姐,算我求你行吧?要玩你找别人玩嘛,喜鹊消受不起啦!”哪有人像她那么皮的,连洗个澡都可以拿来当游戏玩,小姐好兴致,可苦了她这等着伺候的人呢!
“可这儿只有你,没有别人耶!”言下之意就是谁让她倒楣的站在这儿。
“小姐……”救命哟,快被她整死了。
“好啦好啦,再让我玩一下嘛,这浴池可好玩了,一天玩上它一个时辰也不腻哦!”龙映初一边与花瓣嬉游一边与喜鹊聊天。
原来疼宠妻子的李浩风为了妻子的一句话,特将已夷为平地的竞月轩改成龙大姑娘专属的休息之所。这个池子就是他为妻子特意建造的,为的是让她有一个消除疲劳的最佳处所。
池子的人口由一排隐密的灌木丛所遮蔽,步过灌木丛后,则是一层层七彩的透明纱帐,依序由红再橙然后是黄……七道纱帐是七个颜色,与彩虹一檬一样的颜色。
最后,穿过紫色纱帐后便是这人工挖凿:出来的小池了。池水是引温泉水而来,听说光为了开凿渠道便用了近一个月的工夫。池子的四周则放置了栩栩如生的十二生肖石雕像,雕像中生肖排行第六的蛇更是雕成一条弯道造型,由一端倾斜直到池边,长约五尺多,是让龙大姑娘充作溜滑梯用的。
这么趣味十足的浴池、难怪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了。
“小姐……”催促的声音在看见宁王爷李浩风的同时倏然中断,喜鹊在他噤声的手势下带笑退了出去。
就知道她会玩得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李浩风欣赏着眼前的绝色风光,不禁嫉妒起池水来……若不是让书桓与意龄耽搁了时间,他原是计划与小东西一起来的,顺道洗个鸳鸯浴,不过……现在也不迟。
在意念的起落间,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动手褪掉衣衫。
“喜鹊?”奇怪,那聒噪的丫头怎么突然变安静了,莫非叫猫给咬去了舌头。“喜鹊?”讶异的转过身,龙映初才发现原来身后的人早巳换成了自己夫婿,有些羞意的,她潜低了自己身子,企图遮住露出来的大片肌肤。
“你……怎么来了?”瞧他那月兑衣的举动,难道他想和自己一起洗。
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在内衫落地的同时,响起龙映初的娇呼声,他快速的来到香艳美人身边。
粉白无味的温泉水舒畅了疲惫的身心,再加上养眼佳人,他愉悦地舒了一口气。“好舒服……”总算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番苦心,想当初,为了引温泉水入池,可是费了一番心血啊!那繁复浩大的工程引来百姓们的窃窃私语,甚至还惊动皇兄,宣自己进宫去解释一番,事后皇兄更兴致盎然的表示要依样画葫芦,让自己代为监工。
“人家问你话,你没听见吗?讨厌,破坏人家的玩兴,人家本想光着身子玩溜滑梯的……”现在,全让这半路杀出的程咬全给破坏了。
李浩风懒懒的微睁开眼,眼角余光看着她拉过白布巾遮羞的动作,逗她的兴致又起。最爱看她又羞又瞠的表情了,总惹得自己心痒痒的……
“过来。”他的大手扯掉那条碍眼的白布巾。
“还人家啦。”她紧紧的扯住布占一角,与他玩起你争我夺的保卫战来。
可惜啊……力不如人,只好以手代巾遮住暴露出来的旖旎春色。“你的身子早让我看光了,需要遮吗?”一双炯炯发光的眼贪恋着遮不住的莹白玉肤。
“来啊!来追我啊!”在他因吃水而狼狈呛咳之际,龙大姑娘像只滑溜的鱼般快速游离,还挑衅的丢下一句话。“追不到的是大乌龟。”
水花翻腾在浮满茉莉花瓣的池面上,挑起李浩风深沉狂野的。
他笑看妻子优美的泳姿,然后急起直追。
嘻,他一定追不到,想像他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令人快意啊!谁让他老是占上风。
串串笑声响起,过了片刻,他一个加快速度直接扑上去,将池里狡猾的美人鱼圈在自己与池边的小天地中。
“你输了。”将妻子翻转过身让她直接面对他,同时挑起她的一撮秀发,沿着美好的颈部线条逐渐下移;然后终止在雪白的胸前绕着圆圈。
“那又怎样?你身强体健的,本就胜之不武啊!”她不服输的朝他嘟高嘴,拒绝向浑身酥软的感觉投降。
“胜之不武?”这小东西赖皮呢!
“本来就是嘛!力不如人又不是我的错。”她抖着手悄悄的扯回自己的头发。
“那……是我的错罗。”他的手直接覆上她的胸前。
“本……本来就是……”让攫住的大掌抚弄得全身颤抖的龙大姑娘,直接挑衅的问他:“再说我如果是只大乌龟,那你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专注于手下的雪白柔腻,他没有注意到这是陷井的反问。
“如果我是大乌龟,那乌龟的老公不就是龟公吗?哈哈……”笑声在他咬个蓓蕾的动作下乍然终止,只剩下无助的喘息声。
☆☆☆
欢爱过后,龙映初疲倦的睡去。
爱怜的搂紧全身粉红的妻子,李浩风拉起原要让妻子拭干身子的大毛巾权充盖被,为她遮住身子,不让寒意进驻。
饼了片刻,倦极睡去的佳人悠悠转醒,惺忪迷蒙中,她朝凝睇着她的人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
这娇媚的笑容让他一窒,他迅速俯身吻上嫣红菱唇,细细的辗转品尝……
“等一下。”喘息着推开他,龙映初拍掉他不规矩的手,哪有人这样的,刚刚才……现在又要再一次。
“你又有什么意见啊?”额抵着额,李浩风鼻息粗重的看向噘高红唇的妻子,然后狠狠的偷了一个吻后再开口询问。瞧她那一脸好奇的模样,不知又想问什么?
“你……不累吗?”奇怪,他好像越战越勇呢!男人一天可以无数次吗?还是只有他例外。记得上次与喜鹊逛妓院时,邻桌的姑娘瞥提及有很多人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奇怪,他怎么每一次都精力充沛到让自己求饶,他是不是不正常啊!?
“累?不会啊!你怎么会这样问,有侮辱我的嫌疑哦!”他失笑的反问妻子。
累?会累才怪!若不是顾虑到她的年轻稚女敕,他可以更累呢!
“可是……”她用疑惑的眼神瞧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疲倦的蛛丝马迹来……“可是什么?”大手再度不安分的轻抚凹凸有致的姣美曲线。
“可是那迎春阁的姑娘说有很多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这很多男人里头不包括我吧?”该死的迎春阁,幸好自己睿智拆了它,不然还不知会教坏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