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白松康谋夺我传家玉环在先,害死我爹在后,我今天若不复仇,枉为人子。”他突然将脸靠向她,轻吐出诡谲魅意———“我要你女代你父偿。”
“不,你骗人,不可能,我爹爹不是这种人,不是,不是,不是!”白若情声声呐喊,一颗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溢出,她不可遏抑的掩面痛哭。
“是或不是,你心知肚明。”龙少天两眼直瞅着白若情。
“从现在起,你就住在这儿,当我龙少天的专属侍妾。”他仰天大笑,声音邪魅地令人胆战。
“不,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普天之下自有王法。”白若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全身颤抖,泪眼迷蒙。
“王法?当你爹犯了天理不容的大错时,你跟我说王法?!哼要讲王法,可以啊,我报上官府,杀人偿命,届时,恐怕你全庄上下,最少要赔上数条人命,你娘将首当其冲。”龙少天眼中迸射出的强烈恨意,让白若情眼泪落得更凶了。
“求求你,若情愿一辈子作牛作马,来偿还爹爹欠你们的。”抖着声,颤着唇,白若情泪流满面的若声哀求。
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上,雪白的肌肤细致滑女敕,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再加上梨花带泪的脸庞及令人惊艳的红艳小嘴,她美得令人销魂。只是,被恨意充斥全身的龙少天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眼见佳人含泪,只是徒增他的快意而已。
“哼!白若情,你死心吧!”龙少天扯开她的衣襟,同时攫信她的唇,狠狠的吮吻着她。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狠狠的撕了她仅剩的衣物。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白若情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的捶他、推他蓦地,因刺激过大,终于昏过去。
龙少天见怀中人儿突地静了下来,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昏厥。他看着白若情那娇美的脸庞,经过这番折磨,已明显变得苍白,即是如此,他仍是美得令人屏息。他本想轻声低喊她,却又立即撇开这个想法,他应该凌辱她、折磨她,而不是关心她,心疼她才是。
他迅速的将她抱起,走向内室,将她丢往床榻,这力道震醒了昏迷过去的白若情,她杏口微张,满面惊惶的望向他。
“我求你!”她柔弱的喊着,若真要承受这种屈辱,她不如死去。
“父债女偿,我愿一命抵一命,只求你发善心放了我父亲。”话一说完白若情狠下心,张口一咬欲咬舌自尽,龙少天扑身过去,五指掐住白若情白皙的脸庞制止她的举动,力道之重使那晶莹雪肤顿时留下了淡红手痕。
“想死,没那么简单,你要敢寻死,我必让你爹身败名裂。”他威胁白若情,唇角噙着一抹残酷笑意。
龙少天狂妄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她的自、她的灵魂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再度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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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已是大半夜了。她环视四周景物,偌大的寝房,摆设得相当朴实,一面墙上挂了几幅山水泼墨图,另一面墙则摆了个大书柜,里面放满了书,想必是那龙少天的住处。
白若情起身离开床铺,全身泛起寒意,这才想起方才吓人的一幕,她把被龙少天扯开的衣襟拢上,赤脚往房门走去,见四下无人,本想趁机会离开,又想起龙少天的威胁,不禁沮丧的放下欲推开房门的手,想是他一定料准她不敢逃跑,才没派人看守吧!
“小姐,你起来了。”
白若情闻声轻抬起头,见一和善妇人,应有四、五十之龄了吧!微胖的身躯,和气的脸庞,手捧着饭菜走了进来。
“你是”
“哦!我是这里的管家,大家都叫我原妈,你也叫我原妈就好。”
“原妈,这里是什么地方,龙堡主究竟想对我怎样?”白若情见原妈口气温和,不禁忙问道。
“小姐,这里是龙家堡,至于堡主要如何处置,我们做下人的也不便干涉。”原妈放下手中的饭菜,将它置于小几上。“小姐,饭菜都凉了,先用膳,才有力气询问堡主,来,趁热吃了吧!”语毕,原妈也不再多言,便转身关上房门,留下她一人独自用膳。
看着犹冒热气的饭菜,她的思绪也随着热气飘渺了,龙少天那似火般的男人,究竟会怎么对她,会实现他的威胁,强占她的身体吗?白若情望着寝房外的小园子发呆,喃喃自语:“会吗?会吗”
她静静凝望窗前许久,好半晌,才觉微凉的双颊已挂上两行清泪。
“爹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做下了这天理不容的错事,您教若情怎么办呢?如今,龙家已找上门来了,我若是不从,您将身败名裂,娘亲若知道,一定会伤心欲绝。但是我若依了他,势必将与你们永别,这残败之身,又有何颜面见你们呢?”白若情喃喃自语,浑然不觉窗外有个人儿,将她的无助全看进了心底。
“堡主。”书斋里,原叔看着俯案办公的龙少天,欲言又止。
“原叔,已经深夜,你还不下去休息,是有事要告诉我吗?”龙少天停下笔看着这亦父亦师的长辈。
“那白姑娘堡主打算如何处置?”原叔担忧的问,方才老伴告诉她,那白姑娘温和有礼、弱质纤纤,很得她的喜爱,拗不过老伴的要求,他只有硬着头皮为白姑娘请命。
“你认为呢?我应该如何处置她才好。”龙少天望着神情略有不忍的原叔,原叔本就不赞成他将白若情掳来,如今他替她求情,原是意料中的事。
“堡主,听我一句劝吧!冤有头、债有主,你何不放了白姑娘直接找白松康报仇,毕竟她是无辜的。”原叔劝着他,不忍见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而做出使自己后悔的事来。“仇恨是一把两面刃,既伤人又自伤啊!”
“白若情无辜,那我爹又做错了什么,他死得那么不甘,我找白松康报仇,岂不便宜了他,俗云:往痛处扎一针力能一针见血,我也要他尝尝和我一样的痛苦。”龙少天语带恨意,脸上焚烧着狂炙烈焰。
“唉!堡主,你要三思啊!”原叔见苦劝无效,也只好黯然退下。
窗外的月依然分明。
第二章
白若情倦极睡去,此时,已快接近天明了,龙少天悄步走到床榻前,望着她带泪的脸庞,复杂的情绪充斥他俊逸的脸。
“啊!你“白若情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捉紧前襟。
“起来陪我用膳。”龙少天坐在椅上,寒肃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
在怔愣的当儿,听见龙少天的命令,她回神过来,惶然又无助的看着他。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是你想先办事也行。”龙少天邪笑道。
白若情闻言慌张下榻,苍白的脸上仍有昨夜哭泣的痕迹,她坐在离龙少天最远的椅上,好像这样就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吃吧!”龙少天举箸,看见她如受惊小兔般的举止。“我不是野兽,不会在桌上就要了你,你可以放心。”
满面惊惶的白若情,只好端起碗筷,食不知味的用着早膳,一室静寂,两人无语。龙少天用完膳后,便冷漠的转身离去。
就这样过了数日,终日被囚禁在龙少天的房里的白若情,向原妈要了块软布及针线,想借着针线活来使自己忙碌。她也由原妈口中得知龙少天有事出堡需一些时日才会返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问起堡内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