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晋挡在李世民身前,与几名黑衣人打起来:有几次,他为了护驾,险些被黑衣人手上的利剑所伤,但他仍面不露惧色,誓死也要保护圣上龙体。
当李延晋在与刺客周旋时,只见圣上望著李延音频频点头,眸中尽是赏识之色;而马大人也露出一抹颇为得意的笑。
李延晋在摆平几名刺客后,圣上突然放声大笑.泰然地生回龙椅上,指示跪在地上的几名刺客退下。使得李延晋一阵莫名。
“皇上?”李延晋呆若木鸡地望著李世民。
李世民笑道!“李卿以为这戒备森严的宫殿.刺客是如何进来的?那几名黑衣人全是大内高手,牒布这局,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没想到你果如马大人所言文武叟全,好!新科状元李延音听封——”
李延昔愣了一下,旋即跪下砖旨。
“状赏识李状元的文武双全,特对你为御史台御史,并赐尚方宝剑一支.若查有贪官污吏荼毒百姓。见剑如见状。一切赏罚.卿可代状全权处理。”
“谢主隆恩,微臣定当尽忠职守,报效国家。”
“卿请平身。”
“谢皇上。”
李延晋已经迈进圣上所赐的一座华宅中,心里正在想著.是该履行对夏姑娘承诺的时候了;未料,夏府管家此刻来访.告知夏大人有请,因此。他便在什么礼物也未准备的情况下,随夏府管家前往夏府。
李延晋进入夏府大鹿.夏立商立刻笑著迎了过来:十分礼貌、客气地招呼他入座。
李延晋坐走后,拱手道!“不知夏大人邀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夏立商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夏夫人,笑得有点儿不自然地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想与李大人聊聊!”
夏夫人差点就要瞪起丈夫来,既然他这么难开口.只好由自己来,她温柔笑问!“不知李大人乡居何处?”
“苏州。”
“家中有些什么人?”
李延晋正要开口.瞥见小菊躲在屏风后露出小脑袋瓜儿看著他。因此对夏大人为何邀约,猜出个大概。他稍作停顿后道:“家父早逝,如今家中只有我和家母相依为命。”
夏夫人露齿一笑。“如此说来,李大人尚未成家?”
“尚未。”他再望向屏风,见小菊已不见踪影。
夏大人这才开口:“既然李大人尚未成家,老夫就直言不讳。”他命丫鬟去请夏瑄儿后,又道!“小女今年十八,老夫有意高攀这门亲事;不过。老夫是开明之人,一切就请李大人见过小女后再说。”
丙然不出所料!李延晋牵唇一笑。
此刻,夏瑄儿从内室走出,步伐轻盈。体态炯娜,一张粉颜如花朵般迷人。
“瑄儿,来见过李大人。”夏夫人道。
夏瑄儿低了低身子。“瑄儿见过李大人。”
“夏姑娘免礼。”
待夏瑄儿抬脸,李延晋撞上那冰冷的眸光时,身子忍不住一颤。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天啊!这些日子她被“关”在夏府中。究竟受了多少委屈?还记得相遇那天。她活跃得像只小麻雀,活泼可爱得教人不喜欢他都难,而今日……丫鬟扶著夏瑄儿在李延晋身旁的座位上坐下,她一直低头不语,静静地坐著。
“夏大人,其实我早已见过夏姑娘,而且有意缔结姻缘,今蒙夏大人不弃,在下好生感激。”他站起拱手道!“请恕小的就此告退,回去择一具日,再上门来下聘。”
夏瑄儿羞怯得更垂低了首。
夏立商走上前来。开心大笑。“好!好!一切就这么说定。”
“告辞了,夏大人请留步。”旋身.他健步走出夏府。
在接到小菊通报,来到屏风后站了许久的夏宁儿呆掉了!
她面色惨白地喃喃自语:“爹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把姊姊许配给他?而他怎么可以答应?怎么可以……”她身子摇晃了下,便昏了过去。
小菊及时扶住她,大叫著!“小姐,你怎么了?小姐老爷、夫人,小姐昏倒了!”
一干人全往屏风后面奔,抬抬扶扶的,将夏宁儿回房间去。
避家此刻已经去请大夫。夏宁儿仍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地躺在床上。
夏立商纠著眉,在桌边儿坐下.一张脸严肃得可怕地看著小菊,问道!“小姐怎么会突然昏倒?”
“小姐一听说李公子要”她瑟缩地看了夏瑄儿挪冷若冰霜的脸一眼。“娶大小姐,便昏倒了。”
“荒唐!”夏立商吼著。
小菊连忙在夏夫人身前跪下,喽喽低泣地道!“夫人,这回您可得替小姐做主。小姐日前结识的那位穷书生,正是新科状元朗,而且李公子也曾许诺,只要考取宝名,就会立刻上门来提亲;谁知老爷和夫人竟将大小姐许配给他,李公子一定是误认大小姐就是小姐,才会欣然答应。夫人.您可得救救小姐呀!”
“这”夏夫人睁大了错愕的双眼.看著夏瑄儿以手绢掩嘴。跑出夏宁儿的闺房。一时之间慌了心,责怪地道!“这事你为何不早说呢?”
“小姐本来是想给老爷和夫人一个惊喜的,谁知道你们……”
夏立商一头雾水,对著小菊愠怒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解释清楚。”
小菊从夏宁儿女扮男装出府之事说起,听得夏立商直吹胡子瞪眼睛的。
“荒唐!真是荒唐!”
夏夫人慌张间夏立商:“现在可怎么办?”
“怎么办?你刚刚没瞧见瑄儿哭著跑出去的模样吗?这事如果改变,瑄儿肯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更何况那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从来没人料得准,我是怕唉!你也知道,瑄儿一向不如宁儿开朗,在府中更不如宁儿那么得人缘。如果连婚事都因宁儿而改变,万一她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来,那该如何是好?”夏立商忧心地蹙著眉,一张原本就冷峻的脸边得益加难以亲近。
夏夫人担心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宁儿.低声无奈道!“这么说,只有委屈宁兜了!”
其实。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女儿受委屈,夏氏夫妇都是一样的难过。
夏立商又叹了口气。“以宁儿活泼开朗的个性.也许比较容易接受。”他站起,五官扭曲地走了出去。
夏夫人走向床边,轻握起更宁儿的手,泪眼蒙眬地看著女儿那张美丽却苍白的面孔,歉疚地低语:“是娘对不起你!”
夏府已经收到李延晋送来的聘礼,婚期订在下个月的十五。
夏瑄儿在房里绣著鸳鸯枕套,表情冷漠.心思难测。
小菊扶著因忧成疾、病弱樵悻的夏宁儿进入夏瑄儿的闺房。夏瑄儿一见妹妹到来。
一张冰冷的面孔更加冷漠无情。
“姊姊。”夏宁儿喊了声.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夏瑄儿停下手上的动作,眸光如刀锋地盯著妹妹。
“姊姊。求求你,把李公子还给我.好不好?”夏宁儿颤著唇,泪水止不住地消了下来,一张病弱容颜。显得楚楚可怜。
这是她第一-一次来求夏瑄儿。而夏瑄儿的态度目二次比一次更冷、更无情。
“妹妹的意思可是在指控我这个做姊姊的“抢”了你的相公?”夏瑄儿瞪著妹妹,一条手绢儿紧紧地捏在手心里。
“不是的,姊姊。”夏宁儿笑著人家说“双胞胎”都是心灵相契的,可为何自己和姊姊非但在个性上有极端的差异,就连在心灵上也无法沟通?自己甚至“一点点”也猜不出姊姊心里在想什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