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他忍不住抗议。
她回过头看著他笑说:“跟你说笑的啦!醋桶!”
“对,我承认我是个大醋桶!我就是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
白飞云迅速地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一只手扣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背,引起她阵阵酥痒难耐的颤栗。
他霸道而温柔地以舌头搜寻著风无忧的女敕唇,哄诱她轻启檀口,深深探入汲取她的芬芳,双手的力道紧得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
风无忧眩然地领受他给予的激情,脑中轰然作响的是幸福的声音,她羞怯生涩地反应著,柔荑紧紧攀附他的肩膀,仿佛这样才能不陷溺进温柔激情的深渊之中。
良久,白飞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柔唇。
“无忧,我要你兑现欠我的最后一个要求。”他在她唇边轻声说著。
风无忧赧然地笑望著他,“什么要求?”
白飞云轻轻吻啄她的唇角,“嫁给我,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她望进他认真的眼眸中,缓缓地凑上自己的唇,然后羞怯地点头。
他欣喜地揽抱著她,他们正被幸福淹没。
***
白啸威与柳千蕙开心得阖不拢嘴。
“你这小子,总算想到要为白家传宗接代啦?爹盼著要抱孙子想好久了,飞雪都当娘了,飞霜也嫁进宫中,就只有你这个大哥没动静,现在可好了,总算要成亲了。呵呵呵!”
“是啊,是啊,娘一向喜欢无忧,这下可好了,干脆把她娶进门当儿媳妇,我们跟傲天夫妇俩,可说是亲上加亲了,真好。”柳千蕙也忍不住喜上眉稍。
风无忧害羞地低下头不说话,白飞云牵著她的手说:“我爹娘都这么喜欢你,看来,咱们不早点成亲都不行了!”
“当然不成!我们马上到东北风家堡跟傲天夫妇提亲去,这是喜事啊,当然得愈快愈好,你们早点成亲,早点为白家添几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我们家好久没热闹热闹了!”柳千蕙连忙这么说。
白啸威也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微笑,“对对对,我想著要当爷爷,想得头发都白了!无忧,你可得赶快嫁给我们家这个大木头,帮我们添几个可爱的孙子才好。”
白飞云看著一脸红晕的风无忧,向父母抗议,“爹,娘,无忧都还没当成白家的儿媳妇,你们就催著她生孩子,想吓死无忧吗?要是她吓跑了,我这个大木头要上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好的姑娘?”
风无忧娇羞地望著白飞云,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瞧你,无忧还没过门呢,整颗心都向著她了,你这个大木头怎么转性啦?真是不枉费爹从小就教你要疼妻子。”白啸威忍不住打趣。
“好啦,咱们别取笑年轻人,该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去风家堡提亲才是真的,顺便去探望飞雪,我真担心她不改本性,挺个大肚子跑来跑去的,要是我的外孙有个什么,那可怎么办?”柳千蕙忍不住担心起好动的白飞雪。
风无忧这才抬起头说话,“伯母别担心,我大哥把飞雪顾得可好了,飞雪不会有机会挺个大肚子到处走动的。”
柳千蕙温柔地微笑,“有逍遥照顾著飞雪,我的确是很放心。还叫我伯母?要改口啦!”
风无忧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这副娇羞的模样要是让旁人见了,恐怕很难跟她以往的活泼联想在一起。
尾声半年后白啸威夫妇终于帮白飞云和风无忧办了个风光盛大的婚礼,筹备婚礼的期间,白飞雪生下了一对白胖可爱的龙凤胎,白飞霜也有了身孕,皇上为白飞云升了职,加上白飞云娶妻,护国将军府可说是四喜临门。
即使风无忧绾了髻,穿上凤冠霞被,仍旧不改她活泼好动的本性,跟白飞云拜过堂之后,白飞云被留在大厅应酬,她独自坐在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忍不住偷偷掀开喜帕,四处环顾著她曾经十分好奇的新房。
“原来新房跟一般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嘛,只不过多了些喜字和红烛,大家干么要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风无忧无聊地自言自语著。
等白飞云等累了,她索性拿下头上重得要命的凤冠,趴在桌上就这么睡著了。
白飞云一进新房,就看到自己的新娘趴在一桌的酒菜前,睡得香甜。
他坐在她身旁,心疼地轻轻抚著她的背,看著她一脸的睡相,心里盘算著该不该喊醒她,继续这个他盼了好久的洞房花烛夜。
这时风无忧醒了过来,可爱地揉揉眼睛,眨眨眼,对著白飞云甜美地笑著。
“让你久等了,累吗?”他轻轻吻上她的脸颊。
风无忧笑著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找来凤冠和喜帕往自己头上戴。然后走回床上正襟危坐著。
“无忧,你怎么啦?”她可爱的举措让白飞云忍不住失笑。
“我娘说,洞房花烛夜要这样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等你为我掀开喜帕、喝过交杯酒才能拿下凤冠。我刚刚等累了,一时忘了,现在要补救啊,要不然就不像洞房花烛夜了。”她隔著喜帕这么对白飞云说著。
“好,就照你的意思。”他原本想这样跟她喝交杯酒的,看她这么在意,只得照著她的意思。
白飞云拿起喜秤,走到风无忧面前,轻轻地掀起喜帕。风无忧害羞地抬起头对他灿烂地笑著,娇美的容颜让他心中一动,他为她取下凤冠,然后解开她的发髻,让那一头如瀑黑发沿著她的肩背披散而下。
“飞云?”风无忧疑惑地看著他的举动。
“梳成发髻太成熟了,我还是习惯你像个小泵娘一样。”
白飞云牵起她的手走到桌前,与她各自喝完手中的酒。
“这样就算是完成洞房花烛夜啦?比我想象中简单多了。”风无忧的脸颊因为喝了酒而红晕著。
白飞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走去,“还没完呢,这只是前半段。”
“前半段?还有后半段啊?”她疑惑地望著他。
“当然。”白飞云轻轻地吻著她。
风无忧瞥见那张大红眠床,不由得脸红心跳,开始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我们成亲之后,到底是飞雪该喊我大嫂,还是我要喊飞雪大嫂啊?”
“这不重要,反正你们都是互相喊名字的。”白飞云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为自己除下头冠和外衣。
风无忧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那她的龙凤胎该喊我姑姑还是舅妈?该喊你舅舅还是姑爹?”
“这个等他们会说话喊人了,我们再来讨论。”他俯吻著她的耳垂,然后动手解开她的外衣。
风无忧害羞地看著他除去自己衣物的大手,一时之间窘愣得说不出话来。
白飞云温柔地凝视著她,没有停止除去彼此衣物的动作。
直到风无忧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肚兜,他吻上她纤细的脖子,沿著锁骨一路来到她诱人的蓓蕾,缓缓地吻著,让风无忧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叹。
风无忧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清醒,她不安地蠕动著身子,柔荑轻轻抚上他的脸庞,“那上次我在太子新房门外听到的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你要不要跟我说说?”
白飞云笑著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你再这么滔滔不绝下去,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铁定没办法继续了,那就真的让你赌咒成真了。”
风无忧想起自己曾经赌咒要破坏白飞云的洞房花烛夜,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