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凯文,我好热喔。”怀真踢开了被子。
凯文望着那撩到腰际的睡衣下露出的双腿,“咕嘟”咽下一口口水,“不行,怀真,盖上被子。”
“不要,热。”怀真孩子气地说,手一挥,打掉凯文盖上来的被子,而后,扯开睡衣。
凯文猛喘两口大气,一回头,从水壶里倒出一杯水一口灌下去。
不料,这一杯水不但没有浇熄欲火,反而是火上加油,更令他难忍心猿意马。
“凯文,我不舒服,嗯——”
凯文一回头,吓,这下更干脆,她索性连睡衣也丢掉了。
“怀真,你……”凯文握住她还想月兑的手。
“凯文,你来嘛,上来,小时候,我不舒服,你都会陪我睡的,你来嘛。”怀真抓住他的手就往身上拉。
“Shit!”凯文终于投降了,终于化身为大野狼扑向了小红帽。
半个小时后,永健一手勾着伯荣,一手牵着风风进了饭厅,拉斐尔也死粘着英宁来到饭厅。
永健和拉斐尔的目光一对上,就互使了个眼色,随即永健开口了:“爸,你去看看怀真好点了吗?要不要帮她煮碗粥?”
“好。”刘平上了楼。
饼了两分钟,不出所料地传来一声大吼:“刘怀文!”
永健和拉斐尔惟恐天下不乱地跑上去,正看见凯文七手八脚地用被子盖住怀真。
“啊!”两人意思意思地惊呼一声,就开始落井下石。
“哥,你手脚也太快了一点吧。”永健笑嘻嘻。
“他这个是不是叫趁人之危,辣手摧花啊?”拉斐尔很“谦虚好学”地请教永健。
凯文立时就发现了事有蹊跷,“你们闭嘴,拉斐尔·夏洛米,这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哇,刘伯伯,凯文做坏事还好大声哦,你看怎么办?”
“刘怀文,你们给我马上结婚,在那之前,你给我到佛堂去罚跪。”刘平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
永健忙扶住他,“爸,当心你的心脏,别生气了,这个,两情相悦难免擦枪走火。”
“总之,给我结婚,否则我不认这个儿子。”
“刘伯伯,你放心,凯文这么孝顺,不会不听话的。走,我们去挑个好日子,让他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这个叫双喜临门,对不对?”
才走到楼下,楼上又是一声惊叫,这回是怀真醒了。
听着凯文一连串的解释劝慰,永健同拉斐尔对看一眼,“作战胜利”。
婚礼在一个月后轰轰烈烈地举行了,阮氏继承人和刘氏继承人同时成婚,场面蔚为壮观,明天,肯定是报纸头条。
洞房花烛夜,伯荣取出一份文件给永健,“新婚礼物,打开看看。”
永健打开一看,是风风的收养证书。
“哦,伯荣,谢谢,这真是最好的礼物了。”永健靶动得扑上去,给他一个吻。
尾声
三年后,应英宁同拉斐尔之邀,永健夫妇和怀真夫妇一起到伦敦做客。
永健骄傲地介绍:“这是我的孩子们,老大是风风,老二是云云,老三是若若。”
“永健,这是老三,那是老二。”伯荣低声纠正。
连风风也说:“妈妈又把两个妹妹搞错了。好笨哦。”
“谁叫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啊。”永健对双胞胎不满地皱起眉,一脸“不能怪我”的表情。
伯荣笑了,不是笑永健闹的笑话,而是永健的语气表情的确是渐渐地变回到以前的那个她了。
“哇,你们都生双胞胎啊,真好玩,”英宁挺着八个月的超大肚皮,还跑来跳去,“凯文生的是男生,永健生的是女生。好可爱哦,我要抱,我要抱。”
“你省省吧,肚子那么大还那么皮,我现在知道拉斐尔为什么老得那么快了。”永健看不过去地仗义执言。
“人家哪有皮嘛,人家只不过前两天学骑马吓了一下而已。永健好坏,一来就欺侮我,不要理你了,凯文,你手上抱的是老大还是老二?”
“老大。”凯文说。
“老二。”怀真说。
凯文一呆望向怀真,“是老二吗?”看她点头,“那就是老二。”
“哈哈哈,明明双胞胎基因应该在你们兄妹身上,偏偏你们两人都会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笑死人了。”英宁笑不可抑。
“英宁,别太激动,拜托你。”拉斐尔原本一脸的调皮现在被稳重取代,看来,的确是被英宁磨的。
“什么嘛,笑也要管,笑两声又不会把孩子笑出来,安啦。”才说完,英宁脸色就一变,死命抓住丈夫,“拉斐尔,我肚子怪怪的,啊,好痛——”
天哪!孩子果真被她笑出来了!
还没把她抱到车上,羊水破了,没办法,拉斐儿忙请来妇科专家将就在客厅给她接生,不一会儿,夏洛米家族所有的人都来了,等待下一代的第一个宝宝出生。
结果,乖乖,英宁像母鸡下蛋似的,一下子生了三个,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半个月后
“英宁,这三个谁是老大,哪个是老三,女孩子又是哪一个啊?呵呵呵。”
“你们欺侮我——”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