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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无双 第23页

作者:季巧

不让她有考虑的时间,事到如今,他不允许她退缩。

毫无预兆的痛楚瞬间迷蒙了她双眸,咬牙忍着被撕裂的剧痛,她抓紧了他的臂膀,指甲陷入他贲起的肌肉,晶莹的泪,夺眶而出。

她想退后,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虚软的腿儿被他分撑得更开,逼迫着她更贴近他、更包容他,她泫然低吟,逃不开这磨人的亲昵。

俊美的薄唇再次贴上酡颊,他吻着她、安慰她、占有她,搁在她腰上的大掌探进他们的处,他揉弄她幽柔的女敕瓣,安抚她初次的痛楚,可以的话,他不愿她受一点点的疼痛,但他无法抽身,她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妖娆迷人。

骇人的欢愉紧随他悍然的进出蔓延开来,她哭喊着,他却吻住了她,把她的痛喊悉数吞咽,直到她的身子不再紧绷,细腿甚至缠上他精瘦的腰身,他拽紧了腰间玉腿,开始给予她更密集的冲刺,也激发她更甜蜜的娇喘和颤抖。

她从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可以靠得这么近,亲密得、密不可分到仿佛连呼吸和脉搏都融在一起,黏腻得再也不能分开一样……

是真的不能分开了,走到这一步,她知道自己是如何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心坎泛起些微惶恐,旋即又被他更猛烈的占有冲蚀,她喘着气,弓起身,皓腕抱牢他的脖子,在他粗喘着的唇问,主动印上她的深吻。

回应她的,是他更扎实的炙吻,以及更狂乱的进犯。

她被逼出了满眶泪水,柔弱的身躯快受不了如此目眩的火热冲击。

“要我停下吗?”吻去她眼角的热泪,他眸里存着墨浓般的怜爱,温柔的问话与贪婪的掠夺大相迳庭,他尚未餍足,亟欲继续享受她销魂紧窒的曼丽娇躯,却不得不顾虑她生涩的身子是否能负荷他更多的宠爱。

无力招架,却又舍不得他离开,这样的拥抱和缠绵,她等得太久了。

回应他的,是她带点羞涩的亲吻,以及越加紧促的攀附。

扬起愉悦的笑,他低头攫住她敏感的耳珠,含吮这可爱的小东西,温热的激喘连着教她羞怯的决定,一并呼进她耳内。

大胆而露骨的言辞,烫红了花般娇颜,她咬住他狂妄的唇舌,舌忝过她所遗下的淡淡齿痕……

媚笑着,应允了他的放肆。

第九章弃绝

“各位好同僚,再过七天就放年假喽,喔呵呵呵……”

庶常馆内,响起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职任修撰的宋典咧嘴笑得好开怀。

“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方易中浅笑回应,乐见有人主动报时又报喜。

“汪尚书要的典礼诏书,你拟好了?”宋书泼下冷水,他高兴得太早了吧?

“你一定要讲这种让人沮丧的话吗?”宋典没好气地看着老哥。

“别老想着放年假,没出息。”面对自家人,损得更起劲。

“我最有出息了好不好?我都计划好了,再熬个八年,待我攒够了银子后就辞宫回乡开书馆,安安分分地当个好夫子,瞧,多伟大的抱负。”他骄傲道,就顶着出身于翰林院的头衔,外头有的是大把白白胖胖的富娃儿在等着被他狠赚一笔呀!

书中自有黄金屋——不就是这个道理?瞧他把这话应用得多么彻底,呵。

宋典的话,让一旁的祺申逸出笑意。“当夫子不错,小宋,先祝你成功。”

“乌雅大人,您也认同小的喔?”赶紧凑到祺申跟前,他喜孜孜地提议:“有兴趣和小的合作吗?您出银子我出力,来个六四分帐可好?”马上给自己铺路。

打主意居然打到侍郎大人身上去?好胆量,真服了他。

“有辱门风……”还损尽了工人的气节,宋书巴不得挖个洞把弟弟埋进去算了。

“大宋,人各有志,别恼了。”方易中忍住笑意,好言劝道僵掉脸容的末书。

“方大人此言甚是。”末典笑嘻嘻的,他学不来大哥那套“精忠报国”。

眼不见为净,宋书干脆离开庶常馆,免得又听见混帐话让自己气得内伤。

“乌雅大人当宫也当腻了吧?倒不如做些小生意来得逍遥自在。”

“小宋,想当初大宋也同你一样是名从六品宫,你肯加把劲的话,说不定早就超越大宋了。”末书宫至从四品侍读学士,祺申不认为宋典的才能逊于末书。

“我不爱名也不谋权,根本不宜当官。”当清官能捞到多少?十年寒窗换得如今从六品京宫,要唬住那些富家子弟已绰绰有余,何必进取包高官位来束缚自己?

短短一句话,道尽了祺申的心声。

当初会踏足官场全为了不负父母期望,走上仕途本就非他所愿,诚如宋典所言,当官当久了,他也真的当腻了。

辟场按杂,尤其见多了尔虞我诈的阴险就更让人感到厌烦,宋典的“抱负”,让他不禁考虑将来弃官从教的可能。

他知道淳临会支持他,而她也曾说过他是个好夫子,虽说他当下并不想做什么夫子,只想做她的夫君……

“我说小宋啊,甭为难乌雅大人了,他官至正二品,要月兑身,很难了。”

方易中的声音,轻易打碎了祺申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这我晓得呀,所以才说请乌雅大人出银子,让我小宋来出力。”

祺申莞尔。“小宋,先月兑身了再谈吧,汪尚书向来器重你,想逃也不容易。”

“是器重还是利用呀?”无奈嘀咕,宋典终于不再烦人,迳自苦恼日后月兑身之法去。

陛内回复宁静,祺申低头继续办公,看似专心地翻着典册,思绪却被淳临的身影全盘占据。

今晨醒来,她仍睡着,小小的脸蛋窝在他胸膛上,温驯得像只猫儿似的,平稳而温暖的吐纳呼进他心口,掀起他奔腾的心脉,搂紧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他低首吻住她的芳唇,往下肆虐的双手,贪得无厌地复习起昨夜的点滴欢爱。

要不是侍女们陆续进房侍候,再加上她无半点苏醒的迹象,仍累瘫在他怀里,他还真想把她压在底下,再放纵一回……

是食髓知味了吗?他不否认,那样的软玉温香很难不教人眷爱,何况,他是那么渴望得到她,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昨夜的一切,与其说是欲令智昏,不如说是被赫穆的出现打乱阵脚,他不容许那个男人接近她,更不允许她披上那件沾染着别人体温的衣服!

如此急于拥有她,是忿怒,也是惶恐,他承认自己想法肤浅,认为在此之后,她的心会悬上他一人,但他没忘了,在耳鬓厮磨时,她曾有过的迟疑。

这,算是栽进她手里去了吧?他们拜过堂,可是公认的夫妻哪,他也不过是做了老早就该做的事,却又那么担忧会让她不高兴……

离开王府后,他惦她惦到现在,想到必须丢下她独眠,他心里就不舒坦,怕她一人冷着、怕她睡不安稳,想到她那两个丫头做事并不勤快,万一侍奉不周……

不如于午休时回去看看她?

突地兴起的念头让他喜上层梢,然而,他的欢颜并没维持多久,稍后归来的宋书,给他带来了沈重的消息——

“乌雅大人,听说您的夫人出事了,她人正在养心殿前,您最好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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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多久了?

茫茫然看着膝前越堆越厚的积雪,淳临抬起苍白的脸,仰望飞舞于空中的雪花,想不起来,这是何时开始下的雪。

深陷雪地的双脚已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不断飘落的冰雪冻僵了、也麻痹了她的思绪,但她每吸一口气,仍能感觉到胸腔泛延开来的尖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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