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捷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还轻扯她的薄薄上衣,从腰际开始,抚模她细腻柔滑,未着内衣的肌肤。
怕痒的叶正双闪躲着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却被牢牢抱住,无法动弹,她在他唇齿间轻吟,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力道没抓稳,已然动情的他,有些太用力了,娇女敕的她皱起了秀眉。“会痛……”
“抱歉。”虽然听起来毫无歉意,也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
“别……这么用力……嗯……”楚楚可怜的细语钻入韦捷耳中,仿彿是在火上加油,让他的心跳更快更猛,血液像在全身嘶吼奔驰。
“小双……”他暂时放过了被熟吻得略重的红唇,开始攻击她敏感的耳际、颈侧,一面还是继续欺负她……
她像是醉了,或是还没醒,正在作梦,昏沉恍惚,只有尖锐鲜活的感官在呐喊,正在燃烧。
上衣被扯掉了,她被压在沙发上,娇果的上身肌肤似雪,泛着羞赧的晕红,那抹美丽的淡红一路蔓延,染上她的颈、她花瓣般的颊。
美眸紧闭,贝齿咬着红女敕的下唇,压抑着羞人的申吟,不敢看呵!她好难受好难受……
“啊!”韦捷的齿咬着她,让她像被电击似的,重重颤抖起来。
她好美、好甜,婉转轻吟、细细娇喘的声音那么迷人,她的身体,每一个弧度,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的精心杰作,让韦捷迷恋、沉醉,无法自拔……
他想要她!想要深深地、猛烈地占有她,再也不分开!
年轻精瘦的身躯压上她的柔软,韦捷重新攫住她的菱唇,深深地,缠绵地吻她,而他坚硬的身体和她的密密相贴。
他的腰盘动着。韦捷还伸手扶起她修长的腿,让她更加敞开,更亲密地接受他。
韦捷的喘息更浓重了,他像一头年轻的小兽,此刻只想把猎物生吞活剥,吃到肚子里!
叶正双全身像是有火焰在奔流,烧得她晕沉沉、四肢无力,等到韦捷开始拉扯她碍事的薄棉长裤时,她才从与浓情编成的网中稍稍清醒。
“不要……不要!”她激烈挣扎着,用力推拒,一手还奋力抓紧自己的长裤,不让他月兑掉。“小捷,不要这样!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要理你了!”
仿佛一桶冰水从头上淋下来,硬生生把韦捷熊熊的欲火浇熄了一半。
韦捷什么都不怕,就怕叶正双这句话。
仿彿是被下魔咒一般,他僵住了。
两人喘息还是好急,心跳还是好猛,韦捷咬紧牙关,使尽全身的力量,以及所有的意志力,才按捺住仿彿要冲破身体、要爆炸的。
把额抵在她光洁的眉心,他紧闭着眼,大口喘息着。
然后,韦捷痛苦地申吟一声,翻身离开那令人迷恋的娇躯,滑坐到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大手烦躁地爬梳过短而浓密的黑发,他挫折地吐出长长的气。
他想要她,想得全身都在发疼!
像这样硬生生喊停,会出人命的!
可是,比起想要她的被打断,韦捷更不能忍受“她不理他”这个惩罚。
一只柔软小手轻轻抚上他绷紧的颈肩,叶正双已经坐起来了,一手抱在胸前,遮挡她美丽的果胸,另一手,则是有些抱歉地按在他肩上。
“对不起,我还是觉得……不太好,我们不可以……”她歉意的嗓音软软的,还有点哑哑的,听起来好娇怯、好令人心疼。
韦捷偏头,锐利眼眸盯视那张泛着红晕,氤氲着激情的小脸。他的注视那么赤果直接,让叶正双的脸更红了。
什么都没说,韦捷扯住她搁在他肩头的手,用力一拉,把她也拉下沙发,抱进自己的怀中。
这个拥抱很紧、很用力,却没有那令人心慌、像要烧起来的了。
或者应该说,已经被硬生生压下去了。
依偎着宽阔的胸膛,叶正双贴在他心口上,闭着眼,静静听着那急促有力的心跳。
卜通,卜通。
她知道韦捷不敢也不会强迫她,他尊重她,呵护她,以她的意愿为重。
她贪恋这样的温柔与安全感,再一下就好了,让她再赖一下下……
这是偷来的时光、背着众人偷尝的甜蜜。
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会这样?
她红唇轻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韦母是认真的,不是说说而已,她积极的程度,连韦父都啧啧称奇。
韦家在当地算得上交游广阔,事业做得大,认识的人当然就多,能选择的对象相对不少。
一连筛选掉了几个不太适合的,初步选定了有发展性的人选,韦母立刻和叶正双联络,要安排约见面、吃饭,聊一聊。
电话打到公寓,是韦敏接的。
她一听完母亲的说法,就开始大叫:“不会吧?妈,你在想什么?二十一世纪的美国还有相亲这种事情?”
韦母被抢白得不太高兴,“你懂什么?不管几世纪、哪个国家,长辈介绍几个朋友认识认识,有那么奇怪吗?”
“可是你又不是小双的谁……”
“我不是,那不然谁才是?”韦母反问:“她爸妈会管她吗?她有什么亲戚、朋友照顾她吗?我就是她的长辈!你让小双来听电话!”
只能说,富贵无忧的环境,会让中年太太变成皇后娘娘。韦敏翻着白眼,很不甘愿地拖着脚步,走向叶正双的房间,咚咚敲门。
叶正双最近越来越安静了,好像也没什么精神,韦敏虽然常常不在家,不过在上课、约会的空档中,还是注意到室友的恍惚。
以前,叶正双偶尔会答应追求者的邀约,出去走走或吃个饭,但是这一阵子却都没有了。韦敏的关心询问,也只换来淡淡的笑,和轻描淡写的回答:
“没有呀,只是比较想休息,不想出去而已。”
“小双,电话!我妈找你!”韦敏扬声在门外喊。
来开门的叶正双,一身轻便居家服,只是简单的棉上衣和长裤,却柔软地贴着她窈窕的身段,素净雪白的小脸精致得像搪瓷女圭女圭,乌黑的大眼睛染着一丝轻愁。
怎么有人没化妆没打扮,还可以这么美?而且,小双越来越漂亮了,是一种耐人寻味的气质,好像在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历了很细微,却令人无法忽视的转变。
到底是什么呢?她明明每天下课之后就只窝在家里呀。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叶正双浅笑着,有些尴尬、有些疑惑地问怔怔望着她的韦敏。
“小双,你变漂亮了喔。”韦敏学无赖登徒子,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好友尖尖的下巴,调戏她,“有什么秘密?快快说出来给姊姊听。”
叶正双噗哧笑出来。面对这个可爱的傻大姊,谁不会被逗笑?
只是她的笑意中,却有着一丝丝的愁。
“哪有?”叶正双微笑,不愿多说,只是伸手要电话,“韦妈妈找我?”
“哦,对啊。这位太太不知道怎么回事,脑筋坏掉了。你要是不愿意,就不用理她,真的,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我妈最啰唆了!”
韦敏叽哩呱啦胡说一通,也不管人家听懂没有,然后才把无线话筒递给叶正双。
没想到,叶正双居然温顺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