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他咬住她微微肿胀的红艳唇瓣,“我要你接受我!我要你好好认清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渴望!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于是,上衣被扯掉了,牛仔裤也被月兑下,她一身青春柔腻的肌肤,很快地,就被拥进衣著依然整齐的男性怀抱里,揉蹭著。
此刻,他几乎被想要她的冲昏了头。
他要好好教导她,身心都完全属于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他要让她毫无疑虑的成为他的人,再也不会把别的男人摆在他面前,再也不会为了莫名其妙的女人而对他吃醋--
吃醋?
当俞正容以唇舌、以齿折磨著她娇女敕的蓓蕾时,在她激烈的颤抖中,这两个字突然劈进他已经被蒙蔽的脑海里。
他怎么能忘了,晓郁并不是超过三十岁的熟女,她与他一点也不旗鼓相当,她还是个初尝情滋味的小女人啊!
她在吃醋!所以才会这么阴阳怪气!
这代表著她也在意他,在意到……只看一眼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谈笑,就受不了了。
领悟到这一点之后,俞正容整个人呆住了几秒钟。
然后,他把脸埋在她丰盈的胸前,开始笑了起来。
“晓郁,我最可爱的晓郁。”他绷得紧紧的身躯?然放松了,双臂依然牢牢拥著她,只是刚刚汹涌急迫的火热攻势,突然消失殆尽,剩下柔得几乎要融化她的温存。
这转变太过急速,夏晓郁只能睁著一双充满泪水的迷蒙眼眸,不太明白地看著他的笑脸。
“你在吃醋,对不对?”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天啊,我居然这么后知后觉,枉费我还当过你老师。”
他的语气那么宠溺,好像大人在哄小孩一样。
她还在轻喘,红通通的瓜子脸上,此刻有了几分怨怼,眸光流转,嗔意中带著初解风情的娇媚,令俞正容深深迷醉。
这比起早一点那疲惫又冷淡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天堂与地狱一般。
“吃醋又怎么样?”夏晓郁双手使力,想要挣开他坚硬却温暖的怀抱。“反正我就是小孩子,就是很幼稚,很不懂事……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俞正容沉厚的笑声,在她耳际响起,他吻著她小小的耳垂,故意调笑的问:“我去找别人,那你怎么办?”
“我也去找……哎呀!”
她遭到的惩罚是耳垂的一下小小刺痛,他咬了她一口。
“你敢,就试试看。”他咬牙切齿的警告,语气饱含威胁。
夏晓郁沉默了。她慢慢的领悟到,自己的心已经不再是自由的了。
她确实不敢、也不能推开他,掉头离去。
她再也不是那个孤独的,却以不在乎当武装的夏晓郁了,因为她太在乎。
两个人的情绪都平稳了些之后,俞正容终于肯放开钳制了。
只是,还是不让她离开,坐在沙发上时,干脆把她揽在怀里。
俊秀的脸庞有著满意的微笑,轻吻著她的发、她的额。知道夏晓郁一向含蓄,也非常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她今天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证明了在她心中,自己的地位有多重要……
领悟到这一点之后,俞正容今晚所有的怒意与火气都烟消云散了。
“你会吃醋,我很高兴呀。”他柔声哄著她,“乖,别不高兴了好不好?我解释过了,她和我只是工作上有往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不高兴。”她在他怀里摇摇头,挣开他的怀抱,捡起刚刚被扯落、丢在一旁的衬衫,套上之后,虽然扣子都被扯掉了,也勉强算能遮掩住春光。
那张瓜子脸上,激情的红晕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表情与一直回避的眼神,让俞正容担心了起来。
他重新伸臂拥紧她,“那你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好不好?”
懊怎么说呢?夏晓郁迟疑著。
说惨澹的过去?说自己的无助?还是描述已经陷落的心?
心底最深处的不安和恐惧,可不可以对他说?
“我……”埋在他怀中,夏晓郁困难地开口,笨拙的编织谎言与理由,“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我只是想一个人走一定,想点事情而已。”
“一个人?那可不行,以后你想走一走的时候,让我陪你。”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却霸道,充满浓浓的占有欲。
别人听了,可能会反感,可是听在夏晓郁耳中,却有不同的感觉。
她的自由并不是选择之后的结果,而是因为种种关系被迫长大、被迫照顾自己,在心底深处,她还是渴盼有人关心她、呵护她,把她当小女孩一样宠,弥补她被忽略多年、始终不够温暖的缺憾。
俞正容简直是她所有梦想的结晶,条件优秀,又真心真意对她,最重要的是,他从众多人中,一开始就锁定了她。
但也是因为这样,夏晓郁始终有著一份不确定。
就像美梦成真时,反而会疑幻疑真、不敢相信一样啊。
“还在不开心?”俞正容对她的沉默感到心急,绞尽脑汁想哄她开心。“要不然,我每天陪你吃晚饭、吃完出去走走,好不好?只是有时候我工作分不开身,或是有饭局,那就比较麻烦一点。”
她摇摇头,“我知道你很忙,不用这样。”
“那,以后有别的女人像楼小姐这样找我吃饭,都带你一起去怎么样?只要你不嫌无聊,我们谈的话题都很枯燥的。”
她还是摇头。
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
“晓郁,你不能老是这样子。”
俞正容让她挣月兑自己的怀抱,坐到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
虽然她衬衫遮掩不住的光滑美腿还是让他分心,不过,他努力控制狂野的心思,俊美的脸庞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你一直退缩,而我一直在逼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他苦笑一下。“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还是不愿意沟通,不愿意把心事告诉我,老是我在唱独脚戏,这样对情况不会有任何帮助的。”
夏晓郁低著头,食指轻轻划著自己的膝盖,不发一语地听著。
“你年纪还小,又没有太多认真交往的经验,比较胆怯一点是情有可原;不过我们不能像这样过一辈子,对不对?你偶尔也要学著长大,学著跟我沟通,不能永远都像小女孩一样用闹脾气、使性子来解决,我也会累的呀,晓郁。”
“一辈子”三个字,让夏晓郁胸口好像窜过一阵微弱电流。
他是随口说说而已吗,还是,真的想和她长长久久?
她可以相信吗?还是,相信之后,又会是巨大的失望?
不愧是老师,说起理来头头是道,而夏晓郁就像个好学生一样,乖乖坐著听训。
只不过,她早就不是他的学生了。
所以她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她没有抬头,所以他也看不见她受伤的表情。“我没有要你追我,没有求你跟我在一起。既然我这么幼稚、很任性,你可以去找更成熟、更契合的女孩子。”
她一面说,心里就一面响起尖叫声。
这不是她要说的!她根本不想让他生气、让他无奈!她不要他离开、去找别人!
不要!
可是为什么开了口,说出来的却是这样伤人的话?
俞正容的俊脸变得僵硬,像冰冷的大理石雕出来似的,而他的回答,也像是从冰库里传出来的,字字冰冷。
“讲这样的话,完全证明了你还没长大,而且,一点也不想长大。”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想把你从牛角尖里拉出来,想让你开心,想带你看更广阔的世界,可是你不愿意,始终排斥的话,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