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真二话不吭,自行安排妥当便将她带出门,让她惊喜的跳进他怀里让他抱着,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哇,没想到华大将军对奴家这么好。”
“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喜欢极了。”
“那就好。”他马上安排好出门,不是因为效率佳,而是早在几天前就已决定等她伤势一好,就要带她出一趟远门,为了出这趟门,他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彻夜和福总管讨论许久,才得以放心成行。
一路上,他驾马车她坐轿,不时她会探出头来撒娇的喊他一声华大将军,左一声右一声,就怕旁人不知道在前头领着马儿带她出来玩的是堂堂大将军爷。
她乐得很,华郸知道。
自从那夜她说爱他,他深深的吻了她,吻到不可自拔,差点忘了她身上有伤后,这姑娘就骑到他头上去了,每每兜着他玩,任性蛮缠却又懂得撒娇道歉,每每牵动着他的心。
他想,世上大概没有一件事,比爱上这个女人更让他无法驾驭的了。
“是华大将军吗?”一声朗朗嗓音从江畔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闻声,华郸回眸,赵青虹也跟着转身,见到足足一月有余未再见面的杜少修时,随即展开笑颜迎了上去。
“是你,杜副将,怎么多日不见?我听果儿说杜副将打小住在将军府,和华将军、柳表妹一起长大,怎么我住进将军府后,却始终没见着你的人影呢?”
杜少修拢拢袖摆,躬身道:“唉,夫人有所不知,在下不知犯了何错,被大将军派任边关暂代安西将军之职,直到新官上任之后才得以回来,此刻在下一身风尘,正想进客栈里先行歇息,明日再回将军府呢!”
“是这样?”赵青虹的眸子闪了闪,心下竟有些微的不安。“不知杜副将暂代安西将军之职时,边关可安宁?”
杜少修摇摇折扇,笑容依旧。“安宁到本爷闲得发慌呢!”
“呵。”赵青虹捣嘴浅笑。“要是虹娘我还在青虹客栈,铁定好好招待副将您,不会让您在玉树小城度日如年了。”
“这倒是。玉树城少了夫人您,可真是失色许多。”
“是吗?副将真会说话讨人欢心呵。”
“在下句句真心,倒教夫人见笑了。”
“副将您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我赵青虹可担待不起啊,说到底,我在将军府是客人,可不是什么夫人。”她的语气有点酸,像是故意说给旁边的木头人听的,那个木头人却似乎无动于衷。
他对她好,多日来定到哪都将她抱上抱下,府里上上下下也都管她叫夫人、夫人,可啊可,都已经到这当下了,这位大将军爷却似乎没有要办婚事的迹象,怎让人不生气呢?
难道,他以为这样把她带回来,安个名分给她就成了?
难道,他以为她这样的姑娘不需要明媒正娶?
门儿都没有!
“夫人何出此言?我从关外一路行来,连贩夫走卒都知道大将军爷的夫人是青虹客栈老板娘——”
“我还没嫁呢!你可别损我名节。”
咦?现在是在上演哪一出戏?杜少修的头皮有点发麻了,瞄华郸一眼,只见华郸此刻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一副想掐死人的模样,害他跟着眼皮直跳。
“呃……我想,今日有幸在此先行见到将军爷和夫人,不如一块到客栈里喝上几杯,也让在下和夫人聊聊玉树城的近况吧!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好啊。”赵青虹欣然答应。
始终无言的华郸却开了口,冷冷拒绝:“下回吧!我看你也累了,先去休息,我已安排好和赵姑娘去搭船,时候不早,船等会儿就开,水酒一喝怕就迟了。”
“搭船?”她一愣。有这个计划吗?她怎么不知道?
“是,我们先走了,几天后将军府见。”话落,华郸一把执起赵青虹的手走回马车停放处。
拉着她的手扣得死紧,像是花了极大的气力才忍住不将她的小手给捏碎似的。
“我们真要去搭船?”她问着,却被他粗鲁的推进软轿里。“喂,你怎么这么野蛮——”
华郸不理她,跃上马,缰绳一甩,策马狂奔,竟是往郊外的树林里疾行而去……
第九章
不是要搭船吗?
掀开轿帘,除了满天星子与月光,就只见得到高大的树木,耳边传来的除了哇嚏的马蹄声,就只有风声而已。
“你究竟要带我上哪去?”赵青虹掀开帘子对马上的华郸问着。他这种驾车法,让她头晕耳鸣,都快吐了。
华郸不语,策马疾驶,穿过了大半个树林之后,便见弯弯新月挂在翠绿色的湖面上,万点星光映染,一方草地就在柔和的月光下铺展开来,美得就如世外仙境一般。
马车停了,赵青虹还来不及从这片美景之中回神,已被一双健臂给抱下轿,在她的惊呼声中,高大健壮的身躯已将她柔软的身子密密实实的压在草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娇喘着想问他话,火热的唇陡地覆盖下来,胡天胡地的吻上她,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一只粗糙的大掌覆住她胸口的浑圆,另一只大掌则将她的裙摆往上扯——
“你……干什么……”他像猎食者的神情与举动让她忍不住惊慌起来。
他眼里燃烧着怒火与欲火,像是要把她撕裂开来,任那月光再柔、星光再美,也缓和不住他那急骤而来、若狂风暴雨般的张狂灵魂。
“罚你的不守妇道。”扯开她的衣衫领口,他低头啃咬上她细致白皙的锁骨,烙下点点印记,一路往下,落到那雪白的娇乳上,将脸埋入。
“守……妇道?”赵青虹微拱着上半身轻吟一声,娇颜满是红潮,饱含极致动人的韵味。“我……啊……守什么妇道?我又不是妇人……啊!你弄痛我了!你不可以再这样吻我……”
“我是你的夫君,有何不可?”他的唇,他的舌,贪恋着那片雪白酥胸,流连不已之后来到她平坦紧实的小肮,她的衣衫已被褪至腰间,半身赤果的曼妙曲线尽呈他眼前。
这样仿佛还不够似的,华郸抬起下半身,置于她均匀滑女敕的两腿中间,让两人的身子密密的接合,毫无空隙。
“你……不是我的夫君!”这样暧昧亲密的姿势,充满着掠夺的意味,她喜欢他这样的渴求她,却又同时有点害怕。
轻软的娇嗓,水眸盈盈,衣衫半褪的撩人姿态,她脚上的白袜还沾了些泥,却依然美丽得惊人,华郸竟觉无法呼吸了,心,跳得张狂。
“你再说一句。”他怒眼以对,浓眉拧紧。
“你本来就……还不是……啊!”他的大手滑至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轻薄的布料轻抚着她的源头,她吓坏了,伸手扯住他的大掌。“不要!不可以!”
“夫君想要,妻子岂可不从?”
“我可还不是你的妻……”
“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妻,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天、你的地,这辈子你只能听我的!”
“你休想……我赵青虹谁的话也不听……何况你还没娶我呢,没有明媒正娶,没有八人大轿来扛我进府,我才不嫁……”
左一声不嫁,右一声不嫁,当真要气死他才甘心是吧?
瞧她对每个男人都巧笑倩兮,浑然不把他这个夫君当一回事,不好好教训她一顿怎么成?
他要让她知道,她既已和他订了亲,就只属于他一个男人,得万事以他为天,乖乖的顺从他的命令……
“由不得你不嫁!”他气怒的扯掉她的亵裤,双掌托起她的臀往自己的方向拉,让那早已昂然的贲起深深进入她那潮湿柔软却又紧窒非常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