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不爱惜东西,那是会遭天谴的!”她看也不看骆飞一眼,小声地朝廷威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天啊!她好美哦!
廷威不是没见过美女,只是美得如此令人无法设防,倒还是头一遭!
他期期艾艾地说:“小声点!”双眼却无法自她的脸蛋儿抽离出来。
骆飞也看见她慧黠的双眸,不自觉地放着电。但却不是对他放!心中的怒火,顿时高张!
“喂!这个叫扬舞的,我遭不遭天谴是我的事,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事。”
“对!我的事就是照顾你、陪伴你。”扬舞半蹲地从地毯上站了起来,手中的珍珠又掉了一颗。
这会儿是廷威为她捡了起来。
她又笑了,“谢谢你!你真是好心的尖头曼。”
“好心的尖头曼?”廷威忘情地看着扬舞,根本无视“老板”的存在。
“就是英文的绅士啦!取其中文的谐音。”扬舞又眨着邪灵活的明眸,“忘了请教尊姓大名?”
“我叫何廷威。”他欠了欠身,犹如中古世纪的皇族仕绅。
扬舞也半蹲的答礼,“我叫扬舞,你好。”又看了看手中的珍珠,歉然笑道,“可惜我不能拉裙子!”
“你们这是在演宫廷闹剧嘛!”骆飞喷火似的大叫。
心里暗咒,这两个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她可是来伺候他的!
“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没人替。”扬舞瞬时将一手珠子全倾倒在廷威的手中,“麻烦你了,何先生。”旋即转身看着双眼闪着怒光的骆飞——“走!到你的房间。”她半扶着他走着,“对了!你的房间在哪里?”
这么快?
“现在是大白天耶!”骆飞倒吸了一口气。
手中捧着珠子的廷威,脸上写着受伤的神情,他真恨自己——为什么他不是骆飞!
“白天、晚上都一样,反正我要伺候你整整十天,也就是一百六十八个小时。如果可能,我会时时守着你,扣除了——嘿……”她的脸色出现粉粉的红,“如厕和沐浴。”
骆飞误以为她的“照顾”也包括“性”,邪恶的笑道:“你真大胆!”
“大胆?”扬舞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这是什么跟什么?
他带她朝房间走去,一把搂住她的肩头,附耳低语:“我也希望『沐浴』和你在一起。”
扬舞本能的将他推开,侧脸看着他,“你有这么虚弱吗?”又瞄了瞄骆飞硕壮的身躯。
她一百七十二公分,而他却高她半个头,若她月兑下脚下的高跟鞋——他应该近一百九十公分。
天啊!这哪像个病人!
“这和虚弱无关,你是真的不懂?”骆飞邪气地笑着。
她蹙着不解的眉心,“别胡思乱想,身体要紧。”
他误会地大笑,“有意思!我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并立刻摆出一副勇猛无比的姿态。
看在扬舞的眼中,像极了一只巨大的黑猩猩,企图做出垂死的挣扎。
扬舞极其自然地拉下他的手,又摇了摇头,“小心,别跌倒了!”
突然“碎”地一声,是有人跌倒了——不是骆飞,而是扬舞!
她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骆飞立刻收敛笑容,低头向下看。
扬舞抚着脚踝,“都是这双该死的鞋跟,这么高做什么嘛!”一个磴脚,将两只三寸半的高跟鞋踢到一旁。
“哈!那你为什么要穿它?”看着她的动作,他笑了。
“都是Andy说的!女人穿高跟鞋可以迷倒众生,可以衬托出女人窈窕的身段。”
没有高跟鞋的她,似乎灵活多了,挑起脸往上看去——哇!他真的好高耶!
她盯着他瞧了半分钟,一句话也没说。骆飞以为她为他的魅力所惑,自信地甜笑着。
“怎么?舍不得离开我的这张俊脸?”
“自恋!”随即以食指迅速的沾了沾她的唾液,就往他的鼻端抹去——“你在干什么?”他惊慌地往后退,一把抓住那只带有口水的手。
“你的鼻子上有个像蟑螂屎的黑点,我帮你擦掉。”扬舞有点腼腆地看着自己的食指。
“小姐,那是痣!你是大近视啊?”他仍旧抓住那只手。
“哦……不好意思,我有乱视。”
“老天,我不介意你的口水,但是……”
“但是什么?”扬舞又仰着头看他。
他真的太帅了!而且还有一种无人可及的深沉,也带有一种不可测的忧郁感。可惜,他将不久于人世!否则凭着他这副长相,她一定会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唉!她暗自叹息着。
骆飞打断她的冥想,再次压低嗓门,“但是,得是我的舌头放进你的唇瓣之中!”
语气极带诱惑。
扬舞想着他的话,再想象着那画面,条地一阵臊红——“恶心!”
骆飞的房间到了。
“恶心的事,还在后头呢!”骆飞狂笑着。
他从不知道,和女人在一起可以这么有趣。
以前,他交往过的每一个女朋友,似乎都很怕他。虽然她们都是大家闺秀的美女,但缺少像眼前这个“风月”女子的风情。
她散发着不独属于风月,是介于清与浊之间的游离生气,也就是时下说的——有点坏,又不太坏的调调儿!
骆飞心想,扬舞的纯真若是装出来的,那她真是最好的演员!
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下次他们公司的珠宝广告,就找她拍好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上床!”扬舞命令着,并推他到床边,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这么快?”骆飞还不太习惯女人这么主动。
“我说过,早上、晚上都一样,乖乖躺好。”扬舞认真地押解着骆飞到床沿。
“我不习惯女人为我月兑衣服,还是——”他又打算站起来。
“别害臊,我月兑过许多人的衣服,我会小心的!哪里不舒服要讲。”
扬舞正经八百地替他解开第一颗钮扣。
以前她在护校实习时,不知为多少的神经科病人月兑衣、洗澡,这对她一点儿也不难。
她真弄不懂骆飞究竟是怎么回事?害羞什么嘛!她是护士耶!
“我自己来。”骆飞实在想不通,这么“美”的一件事,她为什么像是照顾病人一样,还说她多有“经验”!
有经验?怎么连个缠绵的吻也没有!
真没情趣!
“好,自己来也好。”扬舞不再坚持,索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骆飞一颗颗地解开那排钮扣,每解一颗,扬舞的体内似乎有一股她不曾感觉过的逆流,往上窜升,害得她喉间不住地鼓动。
这男人在干什么?
演月兑衣秀?还是考验她的耐心?
骆飞察觉到场舞的不安,他解扣子的动作,故意放慢……“你快一点儿好不好?否则会着凉的。”扬舞只希望他“撩人”的动作早早结束,好让她为他按摩、量体温及休息。
“哈!急什么!待会儿就会今你火热得发汗!”
发汗?当然会!哪有为一个大男人按摩不流汗的。
“我知道。”扬舞盯着他又嚷了一声。
骆飞终于将上衣月兑了,出结实的胸膛。
扬舞忽然倒抽了一口气——好美、好壮硕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简直是上帝的完美杰作。
上天太不公平了,竟然要收回祂的绝世之作。
她走近他身边,不住地摇头,一脸惋惜。
“有缺点?”骆飞对他的身材可是相当自信的。
“没有。”
“那你为什么摇头?”
“还是不说的好。”她可不想刺激垂死的人,这太不厚道了。
“裤子你帮我月兑。”骆飞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
“这么懒!”她这才收起怜惜心,以一个正常人的态度,面对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