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君玉容水眸冷瞟那昂挺的背影一眼,坐到牡丹的身边,亲昵的抱着她安抚,“我们姊妹俩感情好,是我们自个儿的事情,牡丹姊想怎么称呼我,我全部接受,根本用不着他的同意。”
燕皓听她这么说,一止刻停下马车,转头一观
这一观可真让他妒火中烧,连忙把君玉容从牡丹的身上拉开,并严厉警告,“你们说话就说话,我不许你们这样搂搂抱抱。”
他这番霸道的话,先不论牡丹有何反应,单单君玉容这关他就过不了。
“放开我!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许?我与牡丹姊皆是女人,反观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对我搂搂抱抱,这才真是不被允许,懂了没?”
“你……”燕皓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就恼这女人怎那么迟钝,他冲动得差点想不顾一切吐出实情,若非心里顾虑甚多,他还真想瞧瞧这女人知晓真相后的表情。“总之,我说了算,你想与牡丹交朋友,我不反对,但绝对不许与她搂搂抱抱。”
可恶!这男人简直就是有理说不通。
他不许?他竟敢不许,好!既然如此,她就故意抱给他看,就不相信他真敢当着牡丹姊的面前对她动手动脚。
心里主意一定,君玉容突然出手用力推开燕皓。
因她动作太过突然,致使燕皓防范不及,一个不小心竟让她推开。
身子一恢复自由后,君玉容双手一展,用力抱住牡丹的身子,瞪着燕皓一脸挑衅地说:“我就是喜欢抱牡丹姊,怎样?你不服吗?”
“君——玉——容!”看她抱着牡丹不放,燕皓气得瞪大双眼,恨不得一拳将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击毙。
眼看这两人为自己大动肝火,牡丹也不好再保持沉默,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机会难得,可口自己这条小命更是重要。
牡丹赶紧推开君玉的身子,还不忘与她保持些距离,“好啦,这样总可以了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否则会误了正事。”她这话可是冲着那知晓一切来龙去脉的燕皓说的,希望这火爆浪子能冷静点。
“哼!算你……”识相。这两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见燕皓一脸谨慎的叮咛牡丹,“有人来了,你好生保护她,我出去应敌。”
“这是当然,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做到的。”同他一样,牡丹说这话时也是一脸的谨慎。
瞧燕浩与牡丹两人变得正经严肃,一旁的君玉容听得一头雾水,又见燕皓施展轻功离去,她不禁担忧地问道:“牡丹姊,现在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你与燕皓两人会这么紧张?”
就像在回答她的问题一般,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金铁交击声,仔细一听,君玉容方知他们中了埋伏。
担心燕皓性命安危,她急着想到外头瞧个仔细。
“你不能出去。”牡丹一见她想下马车,连忙伸手一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不放。
“不!我要出去,牡丹姊,求求你,让我出去看看情况。”心急如焚的她,不顾一切的恳求,更使力的挣扎着,无奈就是挣月兑不开牡丹的钳制,直到这时君玉容方才发现牡丹的力道比一般女子还要来得大。
“不行!我不能放你出去。”连半点商量的余地也不止月给,牡丹一脸严肃的提醒她,“难道你忘了燕皓方才对我的叮咛吗?”
这话让君玉容哑口无言。
她敛眉思索,为何燕皓会这样叮咛牡丹姊?
难道外头的那些人全都是冲着她来的?
也就是说,她不知在何时得罪了某些人,因此对方派人来刺杀她,而她的性命可能随时不保。
牡丹姊的出现,最主要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顺便分散敌人的注立息。倘若事情当真如她所想,那……
这一切的麻烦岂不都是因她而起的?也就是说,她拖累了两个人,一个是燕皓,另一个就是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牡丹。
第九章
叩叩叩!君玉容举手轻敲门板,然后凝神静待,直到里头传来燕皓的声音。
“是谁?”
“君玉容。”
一听这三个字,燕皓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轻笑道:“真难得,你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回答充满轻佻的意味,再瞧燕皓身上仅着一件裤子,上半身赤果的模样,君玉容不禁裹足不前。
“怎么?舌头被猫给咬掉了吗?要不怎么都不回话?”话她可以不说,可她人既然主动送上门,燕皓便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边调侃边拉着她的小手,用力一扯便将她扯入怀抱中,然后关上房门。
君玉容稍稍挣扎了一下,希望这男人能突然改性,放开她,好让她把所有疑虑厘清。
“不许挣扎!”燕皓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紧拥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今夜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没理由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话声方落,他也不管怀中女人到底止目不止目,将她拦腰一抱,直接送到床上。
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压上她,君玉容匆匆躲开他的怀抱。
她心里虽明了这种事早晚会发生,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在她还未搞清楚所有疑惑之前,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着她的身子。
“你……”这女人是故立息来耍着他玩的吗?要不为何中口己送上门,还跟他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无聊游戏。
“你别瞪我,我今夜过来主要是想找你厘清一些我想不通的疑惑,并非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在得到解答之前,君玉容不想跟他翻脸,只是好言相劝,希望这男人能配合一点。
看她一脸的坚持,燕皓不禁深叹口气,“算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的回答能让你满意。”
看他肯乖乖配合,君玉容松了口气,“有人想杀我对吧?”这话她问得一脸无惧,只单纯的想知道原因。
“没错,那些人确实是针对你而来。”怕她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燕浩也不再隐瞒她。
“为什么?”
这她可就不懂了,她的生活一向单纯,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那些人想杀她的原因,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这事说来复杂,我说过等时机成熟时,我定会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你听,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口口私是人的本性,为了他俩的将来,燕皓说什么也不止目轻易对她吐实。
又是时机成熟!
这理由已然安抚不了君玉容,她咬牙切齿的低咆,“你所谓的时机成熟,等得莫非是我命丧九泉之时吗?”
“不准你胡说八道。”死这字眼,用在任何人甚至包括他出自己在内,燕皓皆可坦然以对,唯独对这小女人,他说什么也不能容忍。“有我在,谁敢伤你分毫,除非他们能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要不,我绝不许任何人有这机会。”
“你这话未免太霸道了些……”君玉容正想好好说他几句,却立息外的发现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伤重时也不会皱下眉头的男人,竟莫名宜其妙的打起哆嗦,眸中隐隐抹几不可察的恐惧。
是为了她吗?就为了她那句口不择言的气话吗?
许是因他这出人意表的表现,君玉容不禁放柔一颗心,她双臂一展,顺势偎入他的怀中,“不怕,我这辈子虽未曾做过什么善事,可也不曾做过恶事,就算阎罗王真要来抢我,我相信你定然不止目轻易放我走对吧?”
“对!任何人、任何事也抢不走你,你君玉容汪定要与我燕皓牵连一生一世,哪怕……哪怕……”
不舍再听他的恐惧,君玉容主动送上出口己的红唇,轻轻的、缓缓的,细啄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