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多的说不定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就是不愿相信……不愿相信织务爱卿已经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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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笔记电脑不知道响了多久,只是陷于沉思的季梦凌一直没有注意,直到飘荡的心魂被麻痹的四肢唤回,他才注意到响个不停的电脑。
“什么事?”季梦凌揉着疲累的双眼看着萤幕里熟悉的女子,是范迟义。这些年他们一直保持联络,封印后的他连个性也改了,让他也有了朋友。
而范迟义于公于私都和他扯上一点关系——基于互相帮忙。
“我还以为你也跟别人一样表演失踪了。”冷艳的范迟素比起十年前多了一份冷淡,她的爱笑,爱捉弄人的性子好像失落在某处。
“谁失踪了?”季梦凌摆出一贯的嬉笑态度。或许她能帮他找到爱卿也说不一定,他还是不相信爱卿会轻易的离去。
“我们家的小妹妹。”范迟义冷艳的脸上有难俺的担忧,这都得怪尚似雨的照顾不周,他就不能把对她的关心多分一点给唐毕馨吗?现在好了,唐毕馨不见了,他却还在璃居里优闲的喝茶。
“唐毕馨?”季梦凌见她点点头,不禁释然的笑了。“她也算是樱盟的一分子,如果她想躲,你绝对找不到。”
范迟义知道这是她目前唯一的筹码,但是总得赌上一赌,不然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她。
“我可以答应,不过你得帮我找一个人。”季梦凌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范迟义闻言一怔,不过在季梦凌发现前又恢复正常。
“你确定要找人?”她没听错?难道他想起一切了?他的事情她一直知道,这就是当初为什么会主动接近他的原因,因为织务爱卿在她的羽翼之下。
“织务爱卿是她的名字。”
季梦凌很清楚要找一个让他遗忘了十年的人并不容易,但不管她是死了也好,活着嫁了人也好。他还是要找到她。
范迟义冷然的脸怔了怔。但在垂首的季梦凌还来不及发现前又恢复原本的漠然。
“你知道的只有这样?”见他静静的点头,她又问道:“只有这样你要我怎么找人?”
季梦凌的脸上浮现少见的黯然,“我所知道的织务爱卿只限于她的名字,在我还来不及了解她的时候,她就消失在我的记忆里了。好不容易想起她,却发现对她的了解少得可怜。”
范迟义露出难得的笑容,心中有些计策在萌生。“你又何必寻找一个你早巳遗忘的人,织务爱卿对你那么重要?”
她所知道的织务爱卿并不仅是一个名字,虽然人们早将有关她的所有事物遗忘。
“如果是我甘心遗忘的人.我又何必寻找?”就是因为他不想忘啊!爱卿岂是他能说忘就忘的人?一直以来她就是他拋不去也舍不下的人。
他后悔极了,为何当初他不愿用读心术将爱卿了解个透彻,搞得自己现在不知该从何寻找起。
范迟义眼瞳内闪着算计的光芒,“如果你有心找织务爱卿,你早在十年前就应该去找,现在也不用以这个做为交换条件。”
“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我不相信爱卿真的会那么轻义离开我。或许十年前她的失踪只是一个幌子,我相信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我也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找到地。”
如果连櫻盟的寻人网也无法找到爱卿,那才能真的说爱卿已经不存在了。
“你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竟然能让你那么执着。这样的你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冷漠无情的季梦凌。”
范迟义很难相信面前这个男人是以前她所见到的那个人,他为织务爱卿而改变,这是他对爱的诠释,那她呢?
季梦凌的目光移到墙上的几只纸鹤,都是十年前爱卿留下来的,颜色已泛经黄,但是仍旧想振翅高飞。
还好季夜穗没有将它丢弃,他不禁欣慰的笑了。
“对她的爱是一种无法取代与割舍的感觉,她在我心中的感觉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
“爱卿、爱卿……”范迟义无意识的呢喃。她也是曾是尚似雨心里的爱卿,但是唐毕馨比她更需要他呀!
她可以跟任何人争风夺雨,但就是没办法和唐毕馨争,她的心何尝不是在淌血。
“虽说没有海誓山盟,但是生活上的那份契合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存在于我的生命里,并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没有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季梦凌取饼一只泛黄的纸鹤,织务爱卿折纸鹤时认真的神情好像又浮在眼前,能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对他而言就是幸运,甚至能让他忘却长老和季夜穗对他的欺骗。
“也只有爱卿那种人,才能改变你打从娘胎来的冷漠。”范迟义看着萤幕里的那个男人,已经忆起一切的他竟然会挂着满足的轻笑,看来那个冷面画匠真的为织务爱卿消失了。
季梦凌精锐的眸光突然直视进范迟义的眸底,冷冷的声音带着浓浓怀疑,“你不觉得你对爱卿的事了解得大透彻?”而且她对爱卿的称呼有着不平常的熟捻,这让他不由得产生疑惑。
范迟义吃了一惊,但她努力维持着惯有的冷然,没有泄漏一丝心里的仓皇。
“难道你不知道在日本赫赫有名的织务财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语气里有着明显鄙夷,“你口中的织务爱卿就是织务财阀的五小姐。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织务爱卿曾在商场上叱喀风云四年,每年都替她父亲赚进几亿美金。她的失踪,我们日本商界不知道有多高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季梦凌猛的一震,无法想像织务爱卿在商场与人竞争的模样。他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虽然想知道,但是基于尊重,他从来没有窃取她的思想。
季梦凌诧异的神色让范迟义松了一口气,轻嘲道:“看你吃惊的样子,看来你对织务爱卿的了解还有待加强。”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他何尝不希望了解爱卿最多的人是他。
“你什么时间能到日本?”范迟义冷冷的问。
季梦凌叹了口气,“明天就可以到。”心里在挣扎着,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任何有关织务爱卿的消息,但还是抵不过心中那迫切的渴望,想踏上孕育织务爱卿的那块土地。
“早点到也好,不然你光忙结婚的手续就会受不了,况且你还要花时间去应付那些跟苍蝇一样的记者。还要编造我们相识相爱的过程来哄他们。”范迟义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就等着他这个新郎出现。
“记者?!”她该知道他向来不喜欢记者出现在他面前,虽说封印后的个性有些变化,但他依然讨厌记者,这十年来所开的画展,记者捕捉到他的机会用五根手指就能算得出来。
“你没忘记我们的身分吧?”
范迟义是目前日本十大财团之首——高桥财团的总裁,季梦凌是享誉国际的画家——湖滨邪灵,他们之间有哪个人和平凡搭上关系的?
“只要不会连我上个厕所都有人跟踪,我还可以忍受。”季梦凌有些无奈道。似乎已经预见未来充满束缚的日子,可能连多吃一口饭都会见报。
“我们住的地方是樱盟在日本的分部,再怎么愚笨的人也不会想踏进那个地方,你也知道我们研发的麻醉剂连你们也无法承受。”
樱盟的一切都是与御枫家族相抗衡而制造,连不死狐仙带了防毒面具都没办法忍受,何况是平凡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