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呼呼的小气流弄得他心猿意马。
可恶!就是知道这是药物作用,不是她心甘情愿献上来的,他才更生气。
他扯下她的双臂,用安全带将她紧紧扣住。
她轻轻扭动,裹紧她的衣物滑下,渐露春光。
“婉吟,坐好。”他低喝,把车门摔上,从车前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她靠在椅背上,瞇着眼看他。“热、我好热……”
“妳吃了什么?”他咬着牙问。
“没吃什么,只喝了一杯马、马丁尼。”
原来药被下在酒里,经过加乘作用,药力变得更强了。
“我好热,冷气开大一点……”她伸手想将风搧转向自己,手却无力地垂软下来。
他冷着酷颜,调整冷风的强度与方向。
“嗯、呵……”冷气吹在的肌肤上好舒服,她忍不住轻吟,将衣物往下拉,想让其他灼热的肌肤也感受到袭人凉意。
“嘴巴闭上,衣服拉高。”他还在暴怒之中。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摩擦,异样灼亮的眼神依依地瞅着他。
“尔璇,我好想……”她轻呢。
“不准讲。”他飞快开车,直奔回家。
“为什么不准讲?”她神智模糊,只晓得自己现在安全了,其他呢喃几乎都是意识不清的呓语。“你都对我好坏,你嫌我丑、你嫌我笨、你嫌我没大脑……”
“再多说一点。”这样的控诉,可以暂时抑住他的欲念,不再恣意勃发。
她碎碎念着,他想起早先两人的争执,还有一直悬而未决的“名分”问题,再看看现在的她--叮咚,计上心来!
当他们回到聂宅,他将婉吟扶下车,不再阻止她往他身上缠,也不再阻止她说出令人狂涨的话语。相反的,他纵容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模来模去,刻意引诱她,说出他要听的话。
“婉吟,不要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
“让他们看。”
“被我女乃女乃看到也没关系吗?”
“让她看。”
“被佣人看到也没关系吗?”
“让他们看。”
“被妳大哥跟妳爷爷看到呢?”
“都说让他们看了啦,不然你还想怎样!”她娇嚷着。
她生气了!她想要他,想得快要疯了!
“尔璇,给我!”
他笑了。笑得好像在她床上翻滚时,那般惬意自在。
这,就是他要听的话。
“给我五秒钟。”他打开手机,低语几句,然后丢开手机。
他拉开她身上的西装外套,铺在后车厢盖,把她抱上去坐着。
她迷蒙地看着他,不是很清楚的脑筋有些困惑,他到底在做什么。
“你改变主意了吗?”她快乐地问。
“月兑掉我的衣服。”他下令。
婉吟用比平时更快的速度,用撕的、用扯的、用拉的,剥光他身上的衣物,他一件一件抢过来,丢到某个固定的方向。
很快地,精硕的身躯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而她秀发蓬乱,双颊嫣红,眼儿莹亮,全身上下早就只剩下一件底裤,雪样肌肤透着的娇红。
“这么想要我?”
“嗯……嗯。”她无助地看着他,颤抖低语。“快点……”
“什么?我听不清楚。”他故意逗她。
“快点、快点、快点……”她一次嚷得比一次大声。
下药迷奸原是石学珍的计画,要让他们的感情产生危机,但他会把它扭转成自己的优势。危机变转机,对他来说,从来就很Easy。
“快点什么?”他装迷糊,故意问。
“我要你快点进来,我要你!”她尖叫出声。
还不够!她要求得还不够,听众、观众也不够。
“上啊,妳要我,就动手月兑掉我的裤子。”
她发出没有意义的尖叫,扯下他的内裤,他动手帮她一把,灵敏的听觉听到车库通往主屋的方向,有细碎杂沓的脚步声。
他捧住婉吟的圆臀,放纵自己在她的体内驰骋,知道今晚的她绝对需索无度。他乐意满足她,绝对乐意,虽然她值得一张柔软的床,但是……
瞄着通往主屋走道上纷纷避开的人影,他决定,他可以先给她一次满足,然后再回到床上去。
这一次,她休想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被偷香。
她必须再一次在他的床上享受翻云覆雨的一夜,然后,最重要的--
必须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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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婉吟完全恢复清醒,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她在自个儿房里梳洗完毕、吃饱喝足,搔着脑袋拚命回想两天来发生了什么事,赫然发现聂、夏两家已经全员齐聚在爷爷的书房。
爷爷、聂女乃女乃、大哥,还有管家,脸上都挂着既尴尬又有点好笑的表情。
“怎么了吗?”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她找位置坐了下来,用眼神询问聂尔璇。
他一脸悠哉,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老神在在。
反倒是她,见大家都不说话,偶尔干咳一下,眼神回避着她,愈想愈古怪。
莫非这一切,跟她作的梦有关?她好像睡了很久,也梦得乱七八糟,梦里尽是她跟聂尔璇在翻云、覆雨,覆雨、翻云--
“啊!”她低叫出声。
难道梦里都是真的,她一如以往,一失控就叫得太大声,把两家吵翻了天?
“知道羞愧了吧!”夏老咳了又咳,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看我养出妳这么个好孙女儿,居然在人家车库就……”
车库?什么车库?婉吟狐疑地看着大哥,直觉地知道聂尔璇准信不过。
夏鼎昌忍住笑,表情有些奇怪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夏爷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聂尔璇机灵地接下话。
“不是你的错,难道她自己还能玩得起来?”夏老喝了口茶,摆摆谱。“我跟你女乃女乃商量过,你们就交换个信物,订婚吧!”
“嗄?”婉吟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叫她跟聂尔璇订婚?
“怎么?有意见吗?都闹成这样子了还不订婚,成何体统?”夏老开骂。
“都是我们尔璇不懂事,坏了婉吟的名声。”聂女乃女乃赶紧帮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她小声地问聂尔璇,咬牙切齿。
“我才想问妳对我做了什么事?差点把我掏虚了,害我要喝十全大补汤。”他故意恶劣地回答。
婉吟瞪圆了眼睛。这么说,在这两天内,她岂不是变得很孟浪?
“婉吟,过来。”聂女乃女乃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小小挣扎,硬是将一枚典雅的猫眼石戒指套在她手上。“这是我们聂家传给媳妇的戒指,一代传一代,我帮妳戴上,就当作是替尔璇订下妳这个媳妇了啊。”
“可是、可是--”她完全在状况外。
“夏爷爷,婉吟不肯承认我,但我的确该对她负责,不如这样吧,您也帮我戴上夏家送给女婿的祖传戒指吧。”
什--什么?
“你要我爷爷帮你戴戒指?”婉吟忍不住爆吼出声。
“怎样?妳不同意吗?”聂尔璇一脸无辜。“可是刚才我女乃女乃帮妳戴戒指了啊,同理可证,妳爷爷为什么不能帮孙女婿戴戒指?”
婉吟为之气结。
“你要娶我是吧?”她凶巴巴地问。
“是啊。”
她狠狠瞪了他老半天,决定先打发眼前的家人,再向他逼供到底。
“过来啊!”她抄起爷爷桌上的绒盒,啪一声打开,用力拔出戒指。
“婉吟,拜托妳矜持一点,女孩儿家怎么那么不知羞啊?”夏老状似头痛地猛揉额角。
“得了吧,爷爷。”夏鼎昌决定开口说句话,不然低头猛笑,真没存在感。“你心里明明就爽得要命,想了几十年的心愿终于搞定了,何必在那里假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