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非,现在怎样了?要准备播种了哦,时间快到了……怎么没有听见芊芊在叫?芊芊,要大声,大声一点,否则注生娘娘听不到,你有没有在叫?大声一点!”里面吵得不可开交,唐母在外面也兴致勃勃。
“叫她住口!”芊芊再也不想压抑,扯开嗓子大喊,又拿起放在床头的台灯想往门板砸。
“芊芊!”唐非及时拉住她的手腕,才保住那座台灯。“要怎样你才肯忍耐?”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不得不跟她谈条件。
“对啦,芊芊,就是要这样啦,再大声一点。”唐母听得很快乐。
“离婚!”她根本不想忍耐。
“阿非,十点了,快进去、快进去……进去了没?进去了没?”唐母很准时地喊。
“进去了。”唐非敷衍着。
“进去了就好,要用力哦,用力、再用力,要进到最里面。芊芊要用力叫,像生孩子一样,用力叫。”她就知道这两个人最听话,唐母在外面乐得手舞足蹈。
芊芊觉得她快崩溃了。“没得谈条件,离婚。”
唐非专注的望她好半晌。“如果我付你酬劳呢?”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芊芊充满敌意的过滤他话中的意思。
“付你每天平均所得的酬劳。”
“你把我当菲佣还是妓女?”她气愤得想把台灯砸在他头上,只可惜双手被他钳制,没法如愿。
“不,不是,”唐非费尽全身力气才把她制住。“就像是临时演员,请你和我共同演这出戏,只要一个礼拜就好,就当作在做善事。”他非常、非常低声下气。
“我不想好不容易走到这里的婚姻消失殆尽,如此一来,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你在这个骗局上所付出的也完全没有代价,我不知道你会变怎样,我是会回到原点,每周相亲、每周和许多乏善可陈的女孩吃饭……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过那种生活的。就算你做做善事吧,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唐非用尽浑身解数使出哀兵政策。
无论如何,他都不让芊芊走出他的生命。
芊芊侧头想了一会儿,看在他的平时表现不错,而她想让所有人放心的分上,答应他也无妨,但是……“我有条件。”
“你尽避说。”她终于动摇了,唐非松了一口气。
“现在怎样了?阿非,播种了没?快播种……芊芊怎么没有在叫?快叫啊。”唐母在外面控制时间和步骤。“换姿势,快换姿势,男左女右,这次不可以叫,姿势换好了,就快播种。”
芊芊又想拿手中的东西向外砸了。
“只是演戏,不能假戏真做,在没人的地方,你至少要离我三步远,即使在有人的地方,也不可以对我毛手毛脚;还有,我要利用时间做我的业务;最后,请开即期支票给我。”她明快地开出条件。
唐非连想都没想。“成交。”他马上拿出支票,开了一张十万块的即期票给她。
“够爽快!这样吧,我为你介绍生意,你给我成交价的两成做佣金。”她收下支票,不忘顺便谈生意。
“再说吧。”他对她的生意兴趣缺缺,事实上,他痛恨她与他的所有交易。
“阿非,现在怎样了?不能睡着哦,还有一次要在浴室做哦,两个都不能睡……”唐母又在外面叮咛。
“她可以去做性学博士了。”芊芊边把支票收进公事包中,在记事簿上记下收支。
“她们那一代的传统妇女总是这样的。”唐非和衣在床上躺下,觉得很累。
“你也真是孝顺,哪一个女人嫁给你,注定要背负多方压力,祈祷你娶到个传统女人,一生以为你生儿育女、孝顺公婆为毕生最大的理想事业。”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临时演员,不能有任何不敬业的举动,所以她对这一切都转换成心平气和的态度,敬业可是她这行最重要的守则。
祈祷我娶到……唐非侧头看她,沉重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幸好我mammy不是传统妇女,不然,我也要惨了。”她很庆幸自己的母亲是走在时代尖端的妇权运动者。
“好了吗?可以出来了。”唐母在外面敲门。“快去浴室洗澡,把以前那些脏东西洗掉,把培育男婴的神圣身体洗进来……”她像民间的法师,对什么步骤都有一串祝词,并且倒背如流。“快点,我已经替你们把洗澡水放好了。”
“她现在说什么?”芊芊有点恐慌地问。
“快把睡衣换上。”唐非把她的睡衣丢给她,自己也换上一套同款式的。这可是为了使事情逼真,他先前所买的一套情侣睡衣。
“快一点哦,起得来吧?拖久了就不好了哦。”唐母在外面催促。
“把你的妆弄糊。”他最先想到的是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激烈运动过的样子。
“为什么?”芊芊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要有这些举动。
“我们现在要照妈的剧本演。”
“噢。啊……”
他毫无预警地拦腰抱起她,飞快地转了好几圈,芊芊反射性地攀着他的肩膀,一面尖叫一面挣扎,又一面怕死地抱紧他。
直到他自己也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你把我吓死了。”芊芊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因为她晕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个姿势刚好。”说着,唐非打开门,抱着她走出房间。芊芊连跳脚都来不及。
唐母看见小俩口你侬我侬的样子,相信他们一定照她的指示行事,她明年要抱孙子肯定有望,简直满意极了。“快,快进浴室。”
“你们在浴白里做一次,顺便把身体洗干净。”她关上门前这般叮咛。
门才一关上,芊芊就跳下来把唐非推开。“保持三步以上的距离!”他突然把她弄得头晕不已,她很生气。
“我们都没有激烈运动过的样子,为了瞒过妈,我只好出此下策。”唐非解释道。
“下次请先行通知。”她忍住不对他生气,他现在是她的伙伴,要把这出戏演好,两个人非得配合不可。
“你先洗,我面向墙壁。”果然,他转过头去。
“好,你洗的时候,我也会礼尚往来。”芊芊果然开始动手月兑衣服。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他向来说话算话,从来没有食言过。
“你们衣服月兑好了没?开始啊,开始做啊。”唐母又在外面督促。
“妈,没那么快,刚要开始而已。”唐非回答,他母亲的指令让他心猿意马,但是他唯一可做的,是压抑下那股火热的。
虽然在他面前的是一堵冰冷平滑的墙壁,但背后芊芊那玲珑剔透的身影,隐约地倒映在磁砖上,那么地美丽诱人……被不人道压抑的逼出一身冷汗,流下他的背脊。
“开始做了没?”唐母的声音又从门那边窜进来。
“开始了。”他的声音在颤抖。“芊芊,快叫。”他对着墙壁说。
“好吧。”说着,芊芊发出无比性感的声音申吟着。“啊……啊……”
“用力一点,阿非,用力一点。”唐母以为她在指挥什么。
“啊……啊……啊——”她愈说用力,芊芊就叫得愈大声也愈性感,那节奏感让人深信不疑。
“哈……呼……啊——啊——”连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也有了。
唐非再也压抑不住体内那原始的兽性,猛地转身,提吊起坐在浴池中边演戏申吟边玩水的芊芊,用力地从她的颈窝吻下,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赤果的身上来回抚模。
他吻得又急又猛,手也又粗暴又蛮横,在她的同时也月兑掉自己的衣服。
芊芊在那一刹那被恐惧攫获,她的眼瞠大如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