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样极端的评价,可见县大爷的名声完全是被他的宝贝儿子破坏了。
乔家的罪和孽,究竟何时才能洗涤呢?
王总管匆忙地跑到乔传诚面前,递给他封信——
懊死的乔传诚:
你爹现在在我手上,他可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要想救他就得看你的表现。
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真正要寻仇的人是你,而不是代你受罪的县太爷。县太爷为人正直、审判公正,理当受到姓的爱戴,但他却为了你遭受人民的辱骂。如果你还有良心想救他的话,就提着头来换回他吧。
记住!只能你人出现,要是让我发现有多余的人,你爹下场可就不得而知了。
我给你天的时间考虑,两天后,我会再梢信给你。
要你偿命之人
乔传诚看完后,忿怒地撕毁信。
“浑帐!想用我来换我爹,真绝。王总管,这信是在哪里发现的?”
“回禀少爷,是在门口发现的。”
乔传诚拍桌怒目切齿道:
“这神秘人做得倒挺干净。好,我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想跟我斗?哼!传令下去,两天后,把所有有可疑之人全抓起来,我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个。”
“少爷,这么做恐怕不好吧?既然此人如此大胆的公然下战书,而且手上又有老爷当人质,他定有足够的把握,如果……”
王总管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别再废话,我已决定了。”
“……是,少爷。”王总管只得无奈的照做了。
两天过后,又再度接到了信。乔传诚手拿着信,暴跳如雷地道:
“都没人发现放信的人吗?”
“回少爷,没有。”
“真没用,这么多人都抓不到,我爹请你们来是白吃白喝的是不是!”
“少爷请息怒,请息怒。”群人冒着冷汗,不安地道。
“滚!”乔传诚大喝道。抓起信,横眉怒目的看着
坏事做尽的乔传诚:
怎么,想抓我啊!如果我这么轻易被捉到,就没人陪你玩了。
考虑得如何?该不会怕死不敢来吧?我想我最好提醒你,就算你不来,你的狗命还是样不保,只是多牺牲你爹的性命罢了,所以,不管你来不来,你这条狗命我是要定了。
明天正午,XX山见。记住,只得你单枪匹马人赴约,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取你狗命之人留
乔传诚心中的怒火是愈烧愈旺,因为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他要是抓到了此人,非得把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不可。
终于,到了生死决战的一天。
乔传诚到了约定地,却迟迟不见半个人影,正当他想着是否被耍时,有两个蒙面人押着县太爷走了出来。
其中蒙面人对乔传诚道:
“你倒是条汉子嘛,敢一个人独自前来,我真是错估了你。”
“住嘴!废话少说,快将我爹放了,他是无辜的,你们冲着我来吧。”
那蒙面人点点头,接着又道:
“你倒是满有骨气的。但是那些被你伤害的姑娘就不无辜吗?你在做坏事前怎么不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碰上我就算她们倒楣。何况,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受害,有些女人看起来就像在享受,我可也是在积德。”
乔传诚竟然还大言不惭,真不怕受天谴。
“积德?你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有脸敢说是积德;真正积德的人是你爹才对!”
“没错,他原本就该为我赎罪。”
听见此话的乔律文,忍不住疾言厉色道:
“你这畜生!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我为了你,到处惹人嫌,现在你竟还说得出这种话!”乔律文激动得接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
乔传诚先是沉默,后才又百感交集地道:
“就是你们的处处为我着想害了我,知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做错了任何事,你们从不打我、不骂我,从不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直到我做惯了坏事,改不了手、麻木不仁时,你们才开始纠正我,想力挽狂澜,不赚太迟了吗?”
乔律文听了为之震惊,想要解释,但舌尖仿佛没了知觉,说不出半句话。
乔传诚又继续道:
“所以,我决定报复你,让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因为我好恨、好恨,是你让我变成卑鄙无耻、狗屁不仁的人,怨得了谁?”
躲在旁偷听的江华恩,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气愤,冲向乔传诚,再顺便补上两个响当当的耳光,骂道:
“你有爹疼还不知足吗?或许他在教导方面确实有错,但他的出发点却是爱你的,没想到你却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回报你爹,你未免太……”
“江姑娘,别再教训传儿了,他说得没错,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这的确是我的错。”
“但……但是,县太爷,那是你娘她……”
“没错,虽说是我娘嘱咐的,但毕竟她老人家已过世,而我却错再错,执迷不悟的为他遮盖过错、掩饰罪孽,怪不得人,怪不得人哪!”乔律文自责地跪坐在地上。
乔传诚也因此流下了惭愧的眼泪。
旁人全肃静无哗,因为谁也没料到浪荡子终于找回自己的良心了。
最后,古靖桐先开口作结论:
“既然误会已冰释,这样好了,乔传诚你就尽量想办法补偿曾经因为你而受伤害的姑娘,今后多做些善事来弥补从前的过错。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要好好做人。”
江华恩也附和道:
“对啊,对啊,县太爷,您快起来。喂!你还杵在那儿干嘛,不快过来扶你爹!”
乔传诚立刻冲到乔律文的面前搀扶起他。两父子对望了许久,终于相视而笑。
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乔府,就这样,乔家的风波终于告段落。
天清爽的早晨,李宇谦无意中提起:
“靖辰,你何时要和华恩成亲啊?”
“成亲?我没想过。”
“没想过?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们古家人丁单薄,怎么不快点成亲,好生个娃儿增添乐趣?”
迸靖辰故意开地玩笑:
“有你和靖桐还不嫌麻烦吗?我看只是你想玩娃儿罢了,既然如此,怎么不自己和靖桐快点成亲生个?”
“哇塞!想不到你现在讲话愈来愈皮了,不用说,肯定是你的宝贝华恩教你的。”
“没错。华恩说,我太老实了,定会吃亏,所以,她要杷我教得有点坏又不会太坏。而且,她还教我好多她那时代的东西,以后,你休想占我便宜了。”古靖辰话中含带着自信和自傲。
迸靖辰和李宇谦谈话的当时,还不知他们心爱的女人已站在后头多时。
“啊!”两个女人齐心合力的大叫声。
“哇!你们两个神出鬼没的吓人,不怕把我们吓死,没人要你们哪!”李宇谦跺着脚念道。
“你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会吓成这样,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迸靖桐揪着李宇谦的耳朵,严刑逼供。
“够了、够了,我有你这美娇娘已经很知足了,怎么还会出去鬼混?”李宇谦投降了。
“真的吗?”古靖桐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
另外两人则在旁笑嘻嘻地看这场闹剧。
“好了,我耳朵都快被拉长了。”
“既然这样,另边也顺便让我拉拉,免得两边长短不。”
“喂!靖辰,你别在旁净看戏,帮我说说好话啊,快啦!我受不了了。”可怜的李宇谦只好向好友求救。
迸靖辰也不忍同是男人的好友被妹妹欺负得这么惨,开口道:
“靖桐,你快放了他吧,你整天欺负他,小心他不要你,去找别的姑娘。”
听了古靖辰的话,古靖桐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揪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