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靖桐还以为江华恩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走近他们,她趁早把她抓回来。
“你疯了!他后面跟了那么多人,大哥和宇谦又不在,你还想去招惹他?”
“哼!我的跆拳道和柔道可都是黑带,而且我平时也有健身,还怕他们不成?”
说完,就握起拳头准备向前冲。
迸靖桐摇摇头,握住江华恩的手。
“无论如何,如果你出了差错,我怎么对大哥交代呢?我们都不希望失去你。”
听了古靖桐劝阻的话,江华恩也只好作罢。
但是,那个色胆包天的混蛋却早已瞥见江华恩,于是吩咐两个家丁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赶忙走到她们面前。
“两位美人儿,怎么本大爷从未见过你们,不如介绍下吧!”
江华恩不想理会这家伙,他却步步的逼近她。
她突然心生捉弄之意,故意照他的话,介绍“自己”。
“公子,你好,我是……你老娘!”江华恩故意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话一出口,一群人全瞠目结舌地望向江华恩,大色魔当然也不例外,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笑眯眯地道:
“有意思!这么标致的姑娘够辣,正合我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姑娘。”
江华恩又紧握了拳头想给他记,但心里却有更完美的计划——
“想不到我对公子如此无礼,公子却心胸宽大不和小女子计较,同样的,我也喜欢公子这种风度翩翩之人。如小女子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她立刻改变态度,假意拱手道歉。
大色魔连忙握住她的手道:
“既然姑娘有情,在下有意,不如……”
“一切全听公子。”江华恩娇羞地道。
“哈!我最喜欢这么爽快的姑娘了,今天我算是捡到了宝贝。美人儿,我们走吧!”
“嗯。”
迸靖桐见此,连忙阻止:
“华恩……”
江华恩连忙使眼色给古靖桐,要她别插手。
迸靖桐会意,赶紧闭上嘴巴,退到旁等着看好戏。
“哎哟!”江华恩娇嗲地叫道。
“美人儿,怎么了?”
“公子,我的头好疼哟!”
大色魔以为江华恩想摆月兑他,口气变重了些,道:
“我回家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江华恩却模着头,皱起眉道:
“我想……如果公子替我揉揉,或许会好得快些。”
大色魔听见,当然色心又起,也不疑有它的上当了。
“好,我这就来给你揉揉。”
正当大色魔要碰江华恩的头时,江华恩却出其不意的反抓住他来个过肩摔,又赏给他一记右勾拳,再赐上一记左勾拳。
在场的老姓,个个拍手亘呼赞好。
那大色魔的家丁见主人遇袭,也一涌而上要抓住江华恩。她虽然在力道上输给他们这些男人,却在技巧上反败为胜,不一会儿,只见雄壮威武的家丁蚌个躺在地上哀号。
江华恩得意地双手插腰,对着这群坏家伙骂道:
“我最恨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浑帐东西,快滚!别再让我看见或听到你欺侮人,否则下回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一群坏蛋连滚带爬的离开市集。
众人直夸江华恩身好功夫,击退大坏蛋,简直是个女英雄。只有古靖桐不安地道:
“华恩,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整的人是谁?”
江华恩依然得意洋洋的。“我不就整了个大色魔?活该!碰上我算他倒楣,但我出手还不算太狠,只用了分力哩!”
“华恩,你哟,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
“靖桐,你今天怎么了?我为大家铲好除恶,个个都大声喝采,只有你闷闷不乐,这不太像平常的你喔。”
迸靖桐翻了翻白眼,握住江华恩的手,叹气道:
“华恩,我不高兴是因为你闯了大祸。你要知道,刚才那个人可是县太爷的儿子哪。”
虽然如此,但江华恩还是副无所谓地道:
“那又如何?就算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啊,更何况他只是个小小县太爷的儿子。”
“但是在我们这个县里,他可是最大的官哩。”
“那又怎样?难道他敢包庇自己犯法的儿子?”
迸靖桐实在受不了,用力地呼口气道:
“没错!你想想,要不是县太爷包庇他,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江华恩呆了会儿,终于开窍,说: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但江华恩还是笑逐颜开地道:“打都打了,也没法挽回啊,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喽。”
说完,她走向路边的摊子,打算好好逛逛。
迸靖桐见江华恩依然不在乎,气呼呼地道:
“我真是服了你,闯了大祸,还有闲情逸致看这些小玩意儿!”
“靖桐,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我都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他有什么举动,再想办法就好了呀。”江华恩拿起条用漂亮的小石子串成的项练。
“算了,算了,我看你是不知道事态严重,我也懒得说了,到时你可别把鼻涕、把眼泪的嚷嚷。”
江华恩放下手中的项练,拱手揖。
“是是是,我江华恩绝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靖姑娘,你大可放心。”
迸靖桐知道江华恩的固执,知道说再多也是白费唇舌,只好无奈地摇头作罢。
县衙里,县太爷正在审问案情时,却听到那令他头痛不已的儿子的哭叫声。
“爹啊!爹啊!我好疼哪!”乔传诚故意喊得全衙门都能听得见。
“没看见我正在审案吗?快回去!”县太爷怒吼着;
“可是爹啊,孩儿刚才被欺侮了。”
“欺侮?在此只有你欺侮人,有谁敢惹你这恶霸?”
乔传诚见他的爹爹竟不肯理会,只得使用最后招:”我不管,我不管!总之,我要报仇!”他坐在地上耍赖着;
县太爷没办法,只好先将公事搁下,遣退审理的人犯。改日再审。
“王总管,究竟怎么回事?喏!我先警告你,不准有半句假话。”
王总管只好将事情经过照实说出来,而旁的乔传诚则是恨得牙痒痒地加油添醋说自己有多可‘怜’。
“爹,你都知道详情了,你要替我报仇!”
“报什么仇?是你犯错在先,惩罚你是应当的,我不会再任你胡闹了。”
乔传诚当然是呼天抢地地哀叫着不依,但县太爷则似乎听不到他儿子的哀号。
“王总管。”
“是,老爷,有何吩咐?”工总管恭恭敬敬地行礼答道。
“我要你去查查那位姑娘的底细。还有,不准你和传儿去刁难人家,知道吗?”
“是,老爷。”
乔传诚听见父亲要查对方的底细,还以为爹爹终于答应帮他报仇。
“我就知道爹您最疼我了!爹,你是不是想到了好办法替我报仇?快告诉孩儿听。”
乔传诚兴奋地跳起来,却听到父亲的斥喝:
“我不准你再提报仇字!还有,这几天我不准你出去胡闹,要是被我知道,一定打断你的腿。”
虽然县太爷总是说要打断他的腿,但当然是不忍下手,否则乔传诚早断了几条的腿了。
说完,县太爷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里。
乔传诚见状,当然又东张西望的想出去找乐子,但却被阻止了。
“少爷,老爷刚才吩咐过不准你出去。”王总管怯怯地道。
“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刚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倒敢命令起我来!”乔传诚挺起胸膛骂道。
“小的不敢。但是老爷说过不可以欺骗他,请少爷见谅。”
乔传诚故意面色凝重的瞧了王总管全身上下眼,道:
“好,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但是现在我要出去的事,你就当做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