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就好,口气还是这么大。”他笑容诡异地直瞅着她。
“喂,你坐你自己位子啦,这样很挤。”小手推着他的肩膀,硬是要把贝德推回去他自己的座位。贝德根本就无视于她的小手,迷人的蓝眸温柔地看着她,性感的薄唇淡淡地一笑,黝黑的大手掌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继续讲着巴西的文化。
他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她柔女敕的小手揉搓着,引起她一阵麻酥,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动作却暧昧地引人遐思。她全身发热,心中那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感到不安,她挣扎着想将她的手从男性的大手掌中抽出来,却怎样也无法令贝德松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芷菲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深怕惹来其他团员的注意。“办不到。”他也学她低声地说话,嘴唇轻抚过她的耳廓,无赖地对她眨眨眼。
“你……你不是很讨厌女人吗?”她迸射杀人的眼光,想将这野蛮人大卸八块,将他下流的眼睛、无耻的手丢到森林里喂野生动物。
“错。”贝德低沉地回答。
“呃?”
“我喜欢女人。”他顿了一下,缓缓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尤其是在床上。”
轰!这大,怎么跟机场的时候完全两样啊?!
“你这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莫芷菲想砍人,想炸人。
贝德完全不为所动。
她努力地挣扎,对方还是像强力胶一样黏地黏得紧紧地,她狠狠地瞪了贝德一眼,若是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贝德早就不知死了千百回。
了解到自己根本就挣月兑不了,她干脆不搭理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原野风景,试着忽视被他紧握着的小手。
车窗玻璃上反映出硬挤着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侧影,她不能否认他真的很帅,如鬼斧神工的侧面,高挺的鹰够鼻,性感的薄唇,这张脸绝对能够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哼!般不好他晚上还兼做牛郎呢!
忽地她的黑眸对上一双深邃的蓝眸,呃……芷菲的脸儿顿时通红,他、他何时转头看向车窗了,两人的视线在玻璃上胶着,他的眼神灼热得惊人,像似等不及要把她吞噬了。
她惊慌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就是不看向他。
耳畔响起充满磁性低沉的男性嗓音,坚定地道:“我看你能逃到几时。”
之后他又开始专业地介绍着巴西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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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菲两眼无神呈现半寤寐状态,整颗头颅快要亲到桌面了,她好想睡啊。现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直接跳上大床睡死过去。
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天啊,谁来告诉她,到底这群有钱的台湾人为什么还不累啊?每个人看起来都是精神抖擞,毫不倦怠地看着当地最有民俗特色的热情森巴舞。
原本当他们一行人用完晚餐以后,照理请应该要回饭店休憩了,怎知道突然有人提议要去看一场巴西最有名的探戈。一个人提议,全车人附议,除了她之外。
所以她只好拖着快要分解的四肢,扮着笑脸陪到底了。
当然这可是自费的活动项目,佣金有得抽,她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何况还是整团都上呢!
丽拉酒店可是全世界最知名表演探戈舞的舞厅,金碧辉煌的灯光,精美华丽的等便令人目不暇结。尤其是跳着艳舞的舞者群,男的英俊性感,体格一级棒,女的艳丽四射,身材火辣辣,难怪一出场,所有的观众便疯狂地喊叫着。
瞧,光是他们这一群台湾来的也抵挡不住他们的魅力,叫得一点也不输外国人,真的是拼出国第一名。唉,希望他们不要想跟这些外国人拼通霄的就好了。
她眼神搜寻着四周,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一进豪华舞厅之后,那野蛮人就像平空消失了,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哼,他肯定是跑去找那位成熟妩媚、身材婀娜多姿的女经理了。刚刚他们才一进来,那位女经理马上像蛇一样的“蛇”过来围住贝德,还用她的身体对他磨啊磨的,她敢打赌他们之间的交情绝对匪浅。
可见他在这里多么吃香啊!
哼!芷菲拿起桌上的一杯饮料,猛地喝了一口。
气死她了,他跑去哪,关她啥事!他被一群丑不拉叽的女人围住,她又哪根筋不对了,在不爽个什么?他只不过是个自大狂、滥情狂兼下流的野蛮人嘛!
啊!芷菲甩甩头,说不要想他,还一直在念他,她真是他妈的被鬼上身了。
算了,她霍地起身离开座位。“王太太我去一下化妆室。”她向团员交代一下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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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化妆室——
“嗯!贝德。”躺在洗手台上的女人上半身几乎全果,小麦肤色的……
那男子将她的裙子撩至腰部,粗糙的大手掌来回地抚模地的全身上下。
“啊啊……啊……”那女人的娇吟声最高分贝的。
“啊……贝……”莫芷菲的惊叫声也是高分贝,一点也不输那意乱情迷的女人。
才一踏入女化妆室,莫芷非的双眼马上被眼前的这一幕洗眼。她不可置信地小嘴微张,脸颊因这火辣辣的激情画面迅速地凝红,心跳加速。
好尴尬!尴尬之后取而代之是窜起的怒气。
原来他是躲在这里跟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嘿咻嘿咻,真是……真是不要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就……
莫芷菲的惊叫打断了正打得火热的男女,贝德略抬起头,侧脸望向刚进来的芷菲,头发微乱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狂野。
他挑着眉,目光邪恶犀利,性感的薄唇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于兴致被破坏,一点也不以为意,倒是他怀中的女人正一脸怨恨地看着莫芷菲。
“真是肮脏。”莫芷菲鄙夷地说,随即转身想离开化妆室,但天生反骨的她立刻又想,凭什么要她走,她可是来上厕所的,她偏要上完,然后补个妆再走。
贝德有趣地看着莫芷菲骄傲且目光非常鄙夷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进入其中一间厕所。
贝德低头在女人的耳旁轻声讲了几句话,惹得那女人娇笑连连。
“我等你哦——”她推开贝德的胸膛,离开洗手抬,整理好凌乱的服装,妩媚地朝贝德抛了一眼,便离开了化妆室。
贝德双手环胸,高大的身躯斜倚着洗手抬旁的墙壁,好整以暇地等着莫芷菲出来。
里头正蹲在马桶上的莫芷菲,心里纳闷着怎么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难不成他们知道羞愧而赶紧离开了?
西方人对性开放的程度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兴致一来,喝!连洗手间也不放过?
他的嘴唇吸吮着那女人的胸部,而他的手正……
她摇摇头,不行了,她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可能会因为刚才那香艳刺激火辣的一幕而流鼻血。
他们应该走了吧?
芷菲小心地推开门,往外一看——
喝!他还在。
不知为什么,她的内心突然狂跳着,她强迫自己面对他的眼神,不要被他迷人的眼神勾去魂魄。走过去洗手,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想顺便洗洗眼睛,好洗干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你的女伴呢?走了啊,真快!三两下就结束。”该死,她不是要这样讲的,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语气酸味十足,她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你不会是吃味了吧?”他嘴角勾起捉弄的笑容。
“你这个自大狂,谁说我吃醋了,我对三两下就结束的男人可没有兴趣。”哎呀,她也不是要这样说的,说得好像自己喜欢持久力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