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茹捉弄完李嬷嬷之后,觉得心情非常好。虽然那几天看到欧阳寒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但是由于报仇心切,所以也就没将它放在心上。
现在报完仇,她才想起欧阳寒好像很久没有笑了,难道他在气自己这几天没有理他吗?
不行!她得逗他笑才行,不然她的心里闷得慌。
男人嘛,哄哄就行了。
对了!就这么办!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嘿!嘿!
这天晚上,两人在房里准备就寝。
“妳干什么啊?”欧阳寒惊讶地问。
“月兑衣服啊!”杜佩茹一副你眼睛有问题的表情。
“那、那也不用月兑光啊?”欧阳寒声音沙哑地道。
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竟然在他面前月兑起衣服?欧阳寒想转开头,可是却怎么也转不开,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有吗?不是还有肚兜吗?”杜佩茹装傻地说,随即就钻进被窝,“你还不睡?”
欧阳寒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结巴地说:“睡、睡……”
“那你还不快熄灯休息。”杜佩茹催促着。
欧阳寒应了她一声,然后吹熄蜡烛,慢吞吞的挪到床边,僵硬的放下幔帐,然后躺在她的身旁,一动也不敢动。
杜佩茹故意翻了个身,面对着欧阳寒侧睡着,而且还将一只手横过欧阳寒的胸膛,引得他全身一震,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你怎么啦?”杜佩茹继续装傻地问,还不忘对他上下其手,“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哎呀!你的头上怎么冒汗了?是不是很热?那我帮你月兑衣服。我就说穿着衣服睡会不舒服的,所以今天晚上我才会把衣服给月兑了……”杜佩茹心里暗笑地帮欧阳寒月兑衣服。
欧阳寒终于忍不住地翻身欺上她。
第二天早上,欧阳寒和杜佩茹都觉得万分尴尬,互相躲着对方的目光,屋子里只有瑾儿在服侍着两人,小红和小翠自从上次杜佩茹和李嬷嬷起了冲突后,就不再来服侍两人了。
突然,瑾儿发出一声惊呼,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小姐……床单上有血。”
“哦!那个……是昨天晚上打蚊子留下的。”杜佩茹机伶地说。
“蚊子怎么可能吸这么多的血?”瑾儿怀疑她说的话。
“是呀!昨天晚上有很多蚊子,而且是很大一只。”杜佩茹连忙应道。
她使了个眼色给欧阳寒,要叫他帮自个儿圆谎。
哪晓得欧阳寒仍处在震惊中,对她的怀疑全被打破。昨天晚上,她愿意将自己给了他,这是不是说明她是喜欢他的?
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一抹傻笑。
杜佩茹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慢慢地挪到他身旁,踩了他一脚。
“哎哟!”欧阳寒终于回魂了。
此时,瑾儿正在收床单,忽然听到欧阳寒的叫声,“姑爷,您怎么啦?”
“没……没事!”欧阳寒慌忙应道。
瑾儿不疑有他,于是一面整理床铺一面说:“小姐,那你们昨天晚上是不足打蚊子打到很晚?”
杜佩茹脸上挂着假笑,手却伸向欧阳寒的腰侧一掐,示意他说话。
欧阳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应道:“是呀!几乎一整晚没睡。”
天知道他们一整晚在干什么!
“怪不得姑爷和小姐都顶着黑眼圈……不行,得找个香炉来点上熏香才行。”
欧阳寒与杜佩茹默默地听着,直到瑾儿拿了那条带血的床单离开,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天啊!也只有瑾儿这傻丫头才会相信他们这么蹩脚的谎言,还好没有被发现。两人在心底偷偷地想着。
“唔!那个……”欧阳寒支支吾吾地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吞吞吐吐地干嘛?”
“呃!妳还是处子吗?”欧阳寒大着胆子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当然不是啦!”
“啊!”欧阳寒脸色苍白地惊呼。
“昨天晚上都被你……给那个了……”杜佩茹讲到这里,小脸不由得刷红了。
突然,她明白了欧阳寒话里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苍白。该不会他听到什么消息?照这几天他心神不宁的情况来看,他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难道他发现她其实是假的?
不可能,他应该只是怀疑而已。
杜佩茹静下心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欧阳寒的鼻子骂:“你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以为我会随便将自己交给别人吗?你……”杜佩茹挤出几滴眼泪,假装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样子,娘子,我只是……”欧阳寒急得要命,却又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见她哭得更厉害,欧阳寒更是急得直跺脚。
杜佩茹见了,不禁感到一阵心喜。我哭!我哭!我哭、哭、哭!我看你还想问什么?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唔!看来她得编个故事,。要不然事迹败露可能会害了沈浪和珊妹的。
就这样,杜佩茹躲过一劫。
虽然认为“李玉珊”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欧阳寒的心里仍有疙瘩,仍然决定要继续他的试探。
第五章
“玉珊,今天天气晴朗,咱们不如到花园里赏花,好不好?”欧阳寒提议着。
啐!我不是玉珊啦!杜佩茹心里很不爽的暗道。
她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怀里抱着自己,口里却叫着珊妹的名字。
然而她噘嘴的举动,让欧阳寒多了一条怀疑她的理由。
“娘子,妳到底去不去赏花?”
“赏花?也好,反正也没事干。”
欧阳寒吩咐瑾儿在花园里的凉亭摆上一些点心和茶水。
“娘子,这里景色这么美,不如弹首琴来助助兴吧。”欧阳寒有意地提起。
“弹琴?”杜佩茹着急地看着瑾儿,并给她使了个眼色。
瑾儿连忙应道:“姑爷,不如让我来弹一曲吧!我跟小姐学了一段日子,还想让姑爷您来指点,指点。”
于是瑾儿也不等欧阳寒答应就去取来琴,并且弹了一首曲子。
欧阳寒听完,点头称赞,“很好,想不到瑾儿的琴艺这么高。”
“那是小姐教导有方。”瑾儿有意将功劳推给杜佩茹。
“哦!这么说娘子的琴艺就更高了?不知娘子能否弹上一曲让我欣赏?”
“啊!”杜佩茹和瑾儿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杜佩茹马上机伶地回答:“其实我的琴艺根本没有瑾儿弹得那么好,瑾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琴艺你不听也罢,免得污了你的耳朵。”
“对呀!如果姑爷想听,那奴婢可以再弹一首曲子。”瑾儿马上应和着。
“既然这样,不如就让瑾儿弹琴,而我们就一面听琴一面下棋,妳说好不好?”
“啊!”主仆两人又发出惊呼。
杜佩茹马上回答:“唉!相公,不是我不想下棋,可是今天是教我下棋的那位师傅忌日,我曾在他灵前发过誓,在他的忌日绝不下棋,以此来纪念他。”
谁知道那个数下棋的师傅过世了没,所以她咒他死应该不会遭天谴吧?
“哦!难得娘子如此尊师重道。”欧阳寒故作吃惊地说。
“是呀!我家小姐很尊重那位师傅的,而且那位师傅对我家小姐也很好。他们就像父女一样。”瑾儿赶紧应道。
饼了一会儿,欧阳寒又说:“娘子,听说妳的画画得不错,不知能否为我画张像呢?”
“姑爷,您要画像?那由我来画就好。”瑾儿也学机伶了,不等杜佩茹开口就将这事给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