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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最灿烂的阳光 第18页

作者:明晓溪

"呵呵,"小泉一看情势不妙,立刻换成谄媚的笑脸:"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把普通同学的想法转述给你而已。呵呵,我当然明白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了。"

明晓溪的气这才消了一些,她想了想,沮丧地问:"为什么大家会认为我和风间学长……"

"多自然呐,"小泉认真地给她解释:"牧野流冰突然不来学校了,然后就是你和风间学长共度一夜的照片爆光,紧接着牧野流冰为情住进医院,再来就是你的神情由绝望变成彷徨再变到这几天的满脸幸福,白痴都能分析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明晓溪越听越不明白了:"就根据这些,你们就可以得出这个滑稽的结论。"

"哪里滑稽了,这是最严谨最无懈可击的推理。"小泉骄傲地说:"何况,我得出这个结论还有个最有力的原因。"

"什么原因?"明晓溪张大耳朵。

小泉一拍胸脯:"我的直觉!"

明晓溪瘫倒在桌子上:"天哪,你的直觉。"

小泉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你那是什么态度,我的直觉从小到大还没有失败过一次!凭我的直觉,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风间澈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哦,"明晓溪凉凉地说:"是谁托了个梦给你?"

"明晓溪,我郑重警告你!"小泉严肃地瞪着她:"我说的是直觉,不是做梦!你再污蔑我最引以为傲的本领,我就和你绝交。"

"好好好,"明晓溪挤出笑容敷衍她:"你接着说。"

小泉满脸兴奋继续说:"你有没有注意风间澈看你的眼神,那可不一般呐,他的眼中蕴满了深情,虽然含蓄但却浓烈;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自己见到风间澈的表情,你总是那么惊喜,一举一动象小鸟一样依人。当你们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配,那么协调,真是璧人一对。喂,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嘛!"

明晓溪没好气地说:"注意到了!"

"真的!"小泉拍手欢呼。

"注意到你换表情的速度是天下第一,连川剧的变脸王都自叹不如,"明晓溪打趣她:"注意到你的想象力非常惊人,将来可以考虑向编剧方向发展。"

"明晓溪!"小泉恨得牙痒痒的:"走着看吧,你终有一天会佩服我的直觉的。"

"好哇,"明晓溪眨眨眼睛:"那你直觉一下,这些汤我是要拿给谁喝的?"

小泉集中念力思考了两分钟,哈哈一笑:"我当然知道,这是要给你的亲密爱人风间澈喝的,对不对?快说!"

明晓溪翻个白眼:"我懒得跟你多说。"

******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从走进牧野大宅的那一秒钟,明晓溪就忙着对跟她打招呼的"牧野组"的所有人微笑点头,笑得她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自从牧野流冰离开医院搬回家后,她就经常在这里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亲和力惊人,还是她"勇斗"赤名大旗的事情被过分夸大了,总之:"牧野组"的大汉在见到她时,总是用一种崇拜仰慕的眼光看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纯日本风格的主屋,明晓溪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这里应该没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

啊,是冰极瞳在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明晓溪边对她回礼边抱怨:"瞳,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叫我晓溪就好了嘛,显得咱们有多生疏似的。"

冰极瞳清淡地一笑:"这是在牧野祖屋,礼不可费。"

明晓溪微笑:"那没人的时候,你还要象以前一样叫我晓溪哦。"

冰极瞳深深望着她,轻轻点点头,道:"少爷在楼上等您。"

明晓溪拎着保温瓶上到二楼,见到牧野流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探着脑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

忽然,一只湿淋淋的手臂将她拦腰拖进房里,房门也"啪"地一声被踢上了。

明晓溪诧异地瞪着那手臂上的水珠,用力扭过脸面对抱着她的牧野流冰,大叫道:"你!你居然在洗澡!"

牧野流冰放开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珠,好笑地说:"不洗澡,难道你让我全身变臭?"

"可是……"明晓溪指住他,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围了一块浴巾:"你有没有洗到伤口?伤口见到水会感染的!"

牧野流冰一把将围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晓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野流冰轻笑起来:"胆小表,我穿着衣服呢。"

明晓溪从指缝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着一条小裤裤,只不过,那条小裤裤已经被水溅湿了很多。

她着急地说:"哎呀,你看还是弄湿了吧。"她跑到床头柜里拿出药水、药棉和绷带,又匆匆忙忙将牧野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给你换药。"

牧野流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换药的。"

明晓溪的手一抖,药水险些洒到地上。她的脸蛋绯红绯红,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自己上药好不好?"

"不好。"他很干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奈最后还只得是她伸手轻轻褪下他小裤裤的上半部分,红着脸说:"伤哪里不好,偏要伤在小肮。"

牧野流冰原本想取笑她,但随着她清凉的手指在他的小肮上动来动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被她"折磨"得既甜蜜又痛苦。

明晓溪觉得自己的脸涨红得都要炸开了,她感到在自己的手指下,他的小肮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火热,当她将绷带扶平时,他更迸发出一声让她心跳的申吟。经过这段日子的给他换药,她当然知道这不是自己弄痛了他,而是……就象她虽然不敢把视线放到伤口往下一点点的地方,但敏感的她也总能察觉到他在发生一种很"剧烈"的生理变化。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他的伤口,并且很成功地没有失手碰到他的"生理变化"。她长舒一口气,随手将一旁的浴巾扔在他让她脸红心跳的部位上。啊,天哪,她去挑战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也比给他处理伤口要轻松些。

明晓溪的警惕放松的太早了,使得牧野流冰很容易地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床上,接着他的身子压了上去,开始饥渴地亲吻她。

他的吻象暴风急雨一样落在她的眉毛、鼻梁、脸颊、嘴唇、耳朵、脖颈上,明晓溪努力想要保持一分清明的神智,不希望象以往那样过早的"沉沦"。她在他身下大力地挣扎着,直到他痛苦地叫出一声:"痛……",她才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呢,经不起她的"武力"反抗。只这一犹豫间,她最后一点意识也被他热烈的吻夺走了。

啊,牧野流冰的亲吻是有魔法的,明晓溪昏昏沉沉地想,否则为什么他只是亲着她的脖子,却能让她全身酥麻,心神荡漾呢?

吻着吻着,牧野流冰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他的嘴唇开始往下走,顺着她的脖子……他的手猛地撑起床,喘息着问两眼迷离的她:"可以吗?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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