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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红玫瑰 第12页

作者:金吉

版诉他答案,然后他将赴死或拥抱渴望。

如果他够清醒,他会愤怒,然后讥诮地改口刚刚他只不过开了个小玩笑,他绝不会让别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么影响他,令他因为渴望而软弱,何况他真的不愿意承认,他的自信不足以支持他相信自己真拥有让成斓大胆示爱的魅力,甚至当他说出那句话后,他脑子里理智的那一面开始大声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与不自量力。

他是不懂女人,但也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女人喜欢俊美温柔的男人,或者是邪气又懂调情的,无论如何不会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在他印象中他常把女人吓跑。

毫无空隙的紧贴让成斓感觉到抵在她月复部肿胀而坚硬的异物,她想她一定是疯了,竟然没有丝毫的思心或害怕,反而从下月复急窜起痉挛与灼热,心跳与呼吸因为原始的变得沉重且加快。

知道他也渴望着她,则令她快乐得几乎要晕眩。

成斓从小到大接收到的道德与社会观念告诉她,要说“NO”。

可是她的感情与身体明明不想拒绝他。于是她又陷入了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展开无数次的拔河,绳子两端一边是矜持,一边是感情……说是感情搞不好还会被耻笑,她才认识他三天!甚至根本算不上认识,又怎谈得上什么感情?

可是她就是想要他,原始的、纯女性的渴望与直觉。

许多她所听过的故事里,一见钟情总是唯美又柏拉图式的,所以她一再地质疑是不是自己不够理性?不够聪明?或者不够有道德与矜持?否则为何她对他的渴望总是无法单纯的只有精神上的?

多少人歌颂爱情的唯美与神圣,然而……

去他的唯美神圣!再ㄍ—ㄥ下去,她和刚刚那只猪猡所说的,说“NO”其实是“YES”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同样都是那种被父权意识控制了性自主的女人!

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想爱又不敢爱却偏要拿道德当藉口,助长了那些脑袋石化的沙猪男把女人的拒绝当成调情手段,并编出一套又一套狗屁教条,再画上一块精神至上的大饼,告诉女人虔诚地对着那块大饼流口水才能够得到美丽的爱情……

她真是受够了!

长长的沉默,令卫天尧冲动如生涩小伙子的热血几乎要冷却下来,心里嘲讽的声音萦绕不去,讥笑他的痴人说梦,成斓却环住他颈项令他弯,双颊泛起娇羞的玫瑰色红晕,整个人倾身向他。

“我的答案是——YES!”接着红唇覆上了他的。

第五章

宴会仍然持续着,卫天尧带着她穿过门廊,由侧门回到大宅,因为即使是后门所在的偏厅也有许多仆人。

侧门通往大宅右后方的小厅——所谓“小”厅当然是与这栋房子的大厅相比较,事实上它仍比一般人家的客厅大上许多。这座小厅的一边是通往大宅侧翼另一个同样很大,而且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厅堂,直走则是通往另一个厅的玄关。

有钱人家的房子就是那么麻烦,成斓忍不住本哝,根本分不出东西南北,只知道每个厅都很大,而且都有个有点浪费空间的名目,比如说卫香媞稍早向她介绍他们的早餐室,也就是说一间大房间只拿来吃早餐,而吃午晚餐的餐厅则在另一边。

卫天尧带着她直接穿过小厅,来到玄关后右转,是一道回旋楼梯,他牵着她的手一阶一阶地往上走。

成斓忍住了像要吃蚊子似的赞叹。

她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楼梯耶!早知道她今天应该穿件拖地的长裙,才可以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让裙摆拖曳在台阶上……

爬到三楼时,穿着高跟凉鞋的成斓已经有些轻喘不休,而且鞋跟差点让她扭到脚。

卫天尧在她脚下微踉跄时抱住她,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脚步简直像个急着把女人拖进房里的急色鬼,他歉疚地看着她为了赶上他的步伐而燥红的脸蛋,犹不知他身旁的小女人只是因为满脑子浪漫过头的幻想而兴奋不已。

成斓不明白他为何停下脚步,又盯着自己瞧,在来得及把疑问问出口前,卫天尧已弯将她横抱在怀。

忍不住轻呼出声,她双手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脑袋瓜里浪漫的泡泡更加地冒不完,几乎要把她的理智淹没了。

“我可以自己定。”虽然被他抱着的感觉好得让她陶醉。

“你的鞋子不好走路。”他淡淡地道,云淡风清的态度掩饰着身体早因为她在后花园的大胆示爱而升起的反应和内心的激荡。

他的急躁不仅仅是因为的升温,更多的是他所不愿承认的,害怕她的表白只不过是幻觉一场,眼前的一切随时都会消失。

成斓顺从的把头枕在他肩上,任由他抱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

他真的好体贴、好浪漫喔……呵呵呵……

像身在梦境当中,成斓觉得飘飘然似在云端,心里担心着万一这真是梦境一场,她决定她最好不要再乱动,免得又从床上摔下来把梦摔醒,那可就扫兴了。

直到主卧房门口,卫天尧放下她,在打开门以前他原本想要再一次确定她不会后悔,却终究还是选择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不要怪他。他心里冷硬的那一部分如此道。

另一个声音却在呐喊,他无法承受以为已经得到却又失去的空虚,也不愿冒险。

成斓只顾着猜测门后的房间是否又是另一个又大又不知干嘛用的大厅。

卫天尧握住她的手仿佛怕她逃开似的,在进入房间后,门板在她身后合上,他立刻俯以吻封住她可能说出反悔话语的双唇。

成斓有一瞬间为无法仔细打量这个房间而觉得可惜,但向她袭来的男性气息与炽热而急切的吻,却让她将其他心思抛在脑后,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她的背抵住了门板,他庞大的身躯与铁一般的双臂将她像禁锢般锁在他与门板之间。

卫天尧的吻轻易就点燃了她体内陌生的之火,近乎霸道与绝对充满占有欲的拥抱则令情火升温,瞬间燃烧了一切。

成斓像是将在翻涌的情潮中被灭顶,她索性放弃一切理性的挣扎,任凭感觉牵引并沉溺其中,她开始学着卫天尧对她采取的攻势,不像他那般狂野而熟练,却仍旧努力地与他的唇舌交缠,学他对她的吮吻与舌忝舐,像是原始而激情的暗示,令她浑身燃烧般的发热,下月复微微地痉挛,空虚地寻找依靠。

卫天尧喉咙深处逸出了一阵申吟,日夜焚烧着他的火焰在此刻像爆发了似的,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叫他停止掠夺与攻占,他将她紧紧压向门板,双手开始迫不及待地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毫无道理可循,像是中了邪、着了魔,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想要她。

初次相见到今天,也不过只有两个夜晚,他却夜夜在磨人又销魂的梦境中度过,然后被恐怖得让他心脏抽痛、血液冻结的结局惊醒。

两个夜晚的折磨让他体内的情火越来越像暴怒的野兽,发誓要撕裂它的敌人。

然而,当美丽得足以教他神魂颠倒的她娇柔地倚在他怀中,卫天尧却开始害怕激烈的会伤害到她,一切嘶吼的暴躁化为春雨般的温柔,尽洒在他怀里这朵可人的小玫瑰。

从梦境中惊醒的他只能独自面对自己丑陋而难堪的,苦涩的嘲笑自己的痴人说梦,哪晓得在数英里外的她也同样渴望着他?

卫天尧的大掌由成斓赤果的肩颈缓缓熨贴向她的手臂,所经之处勾起她一阵酥麻的战栗,晚宴上其他男人仅仅是轻微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无法忍受,她却渴望卫天尧做得更多,因为而变得敏感的肌肤为他手掌温热的粗糙而激起体内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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