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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完幸福的味道后,魁里给了她一场终生难忘的销魂之旅,让她全然放松身心,两人沉沉跌入梦乡。
然而,半夜一道细微的声响让她清醒过来。
她眨著惺忪的眼,听见凌乱的脚步声接近又走远,猜想是典圣回来了,看了下时间,都凌晨三点了,
唉,辛苦他了。
舒服地又窝回魁里的怀里,蓦地再度张开眼。
对了!她突地想起今天买的礼物,看著他的睡脸,她唇角上扬,偷偷模模不惊
醒他的下床,穿妥衣眼,溜回房间,擦出礼物,装备整齐,再快快地回房,像贼似的模上床,她先舌忝了舌忝他右边厚实的耳垂充当消毒,然后——
熟睡中的魁里蓦地张大眼,眼前是他的女人娇柔得逞的甜美笑容,那笑意和三年前初次得逞的弧度一模一样,老是在他心里折磨著他,现在却是暖得教他很想很狠再赏她一次销魂之旅。
“你不知道穿耳洞会痛吗?”他哑声问。
“知道。”所以她趁他熟睡时进行,够贴心吧。这可是她下午瞧见饰品摊时,下车跟老板买来的全新穿耳枪。
“那这是什么?”他指著右耳上热腾腾的新货。
“欸,我也是用心良苦。”
“洗耳恭听。”最好是能够说服他,否则他可以保证,她明天准备带著熊猫眼上班。
这个老是在半夜行凶的女人,不给她一点教训,他怕改天他两只耳朵会挂满耳环。
“你都不知道,因为你只戴左边的耳环,好多人都以为你是Gay。”她用力叹口气,唱作俱佳。
“有这种说法?”他懒洋洋的坐起身,刀凿似的完美体魄性感得教人垂涎。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典圣,他阅人无数,一定知道。”对,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别人身上,一切与她无关。
“还有一种说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取得凶器,冷冷银光在微暗的室内透著青光。
“嗯?”她发现了,准备逃亡。
“你只戴右边的耳环,我怕有人误以为你是出柜的拉子,为免有人跟我抢,所以我决定……”他往前扑。
“救命啊~”润白果足在地板上轻点,冲出房门。
“你给我过来!”他扭曲著脸,赤果著身躯,活像个可怕的混世大魔王。
“典圣——”她大力拍打著无辜第三者的房门。
“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受死吧你!”不忘咆哮两声,以彰显他天威无边。
“不要啦~”她咯咯笑著。
魁里轻易地将她压制在凉凉的地板上,凶器已近在眼前。“你说,你该要怎么赔我?老婆。”
“老公,你没有穿衣服。”她好心的提醒。
“没关系,我不冷。”他俯身舌忝著她圆润的耳垂。“另一只耳环呢?给我交出来!”他要行刑了。
“不给。”
“真的不给?”他眯眼。
“我给,好不好?”一抹沾满酒昧的身影不知何时从厨房晃到两人身边,眸色一只怨。
“关你什么事?”
“你跟我说,要我先去现场等你,结果咧,你们在家里玩亲亲,玩到衣服都没穿,我却被亚洲大环境的议题逼到快发疯,掰到想哭。”呜呜,他好命苦~不只好猛灌酒,假装喝醉,快快退场。”
瞧,都被人狠心背叛了,他还是不忘首要任务,就是得力保“吴冠荧”的身份。
“乖,辛苦你了。”叹门气,魁里动手安抚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模我的头。”不爽拍开。看著两人不离不弃,他也要一个伴啦。“我也要玩亲亲,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出手瞬间,三人皆愕。
“你怎么可以打他?”魁里突地不悦的低咆。
那不满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圣则是骄傲地抬起眼,感动好友并非是重色轻友的泛泛之辈,下一刻却听他说——
“脸,是演员的生财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见的地方,好比肚子。”长腿正中红心,典圣应声后倒,瞪大的眸瞳这著对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们回房间算帐。”快快将老婆抱进怀里,准备闪人。
“典圣呢?”刚才不小心赏他一巴掌,她还没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气不冷,冻不死他。”
脚步声渐远,关门声啪嗒一声,典圣垂下泪来。
呜呜,重色轻友啊~老是要他,他又不是谐星,是第一男主角耶!
第七章
离开台湾的日子进入倒数计时,但官亭又却迟迟未办交接,而魁里也不强迫她,每天早上还是如往常地陪她晨跑,然后准时送地上班。
“最近好奇怪。”在上班途中,她软绵绵地偎在魁里身上。
“嗯?”
“没人发函邀请我出席派对耶。”
魁里慵懒地扬起眉。“不好吗?”
“也不是好或不好的问题,而是我跑趴跑得很习惯,一天一场算正常,但近来却连半张邀请帖也没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气。“老公,我是不是被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老婆?”他佯怒沉下脸。
“不然他们为什么好像在排挤我一样?”大夥近来对她好冷淡,还真是教她不习惯。
“有我爱你,够了。”
“……”
“难道你不要?”这次是真的沉下脸。
“要~老公对我最好了。”她扬开笑脸。“这样也好,往后我们可以多点时间相聚,偶尔看场电影,甚至一起看电视也觉得人生很美妙。”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跑趴呢。”他冷哼,却享受她甜美的撒娇。
“其实并不喜欢,很累,要准备很多行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呀了声。“对了,我还有好几套小礼服都没穿过呢。”
“回家穿给我看。”
“开两个人的轰趴?”先来场性感睡衣趴?
“喂,我还没死呢,怎么不邀我?”坐在后座的典圣忍不住开口。
“你干么老是要介入我们的两人世界?”魁里冷哼。
“因为我没伴,很寂寞。”
魁里勾笑,懒得理他。把车停在向阳银行门口。“老婆,我晚点再来接你,记得办交接。”
她看他一眼。“老公,你觉得我昨晚问你的问题会很严重吗?”
他笑意浅逸。“没问题的,向阳并不弱,只要把资金缺口补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昨晚两人的甜蜜之夜被乏味的向阳资金短缺问题给占住,他很不爽。
“真的?”
“嗯。”他没有迟疑地点头,亲吻她一下。“心情要放轻松。”
“好,晚上见。”她挥挥乎。
魁里将车子掉头,住四方集团大楼方向前进,身后传来典圣啧啧啧的声音。
“你啧个鬼。”
“我佩服你可以睁眼说瞎话。”简直是甘拜下风。
明明并购向阳的事是他下今执行的,现在居然还能回头当亭又的狗头军师,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魁里淡淡沉吟。“她没发现自己不适合应酬,过度的交际会让她神经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步调让她情绪紧绷,太有责任感会让她把所有事都住肩上扛。凭什么一家破公司要她来扛?要我她哥没本事扛,换人操盘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员工权益不会因此受损。”
再者,她的胃向来不好,近来气色很差,他不过是帮她卸下压力而已。
典圣听得一愣一愣。“可是,你为什么不乾脆照责跟她说就好了?”他是明白魁里的闲心,但问题是,万一东窗事发,会爆发大问题的。
“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