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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夜的囚犯 第49页

作者:罗莉塔·雀斯

“我理懈了,你说出你的故事,只是要满足我,让我不再罗唆——”

“也算提供娱乐,”他说。“就像丢一个线团给猫咪玩。”

“你做得很好,”她说。“我听得如此着迷、如此沉醉,并且满足。”

“噢,不,”他悲伤地说。“因为你还是想要我,我看到我的命运。‘勇往直前吧,亚穆。’我对自己说。‘记住你父亲是多么伟大的战士,从不临阵退缩。勇敢起来,女神要求一项祭礼。在她的祭坛躺下来,祈求她仁慈的对待你。’所以,我献上自己。”他舌忝着她的耳朵。“即使我的心因为恐惧而在打鼓。”

她扭动着离开。“不要这样,那让我疯狂。”

“我知道。”他又兴奋起来了,即使他的身体从第一场暴风雨之后就不曾平静。他轻轻放开她,手肘支着头侧卧。

“你能在刹那间燃烧起来。”他轻轻她的胸前,平滑雪白有如石膏,既丰满又结实。如此美丽又热情的人,出生来让男人哭泣的。“这让人害伯,”他说,“幸好我是阿尔巴尼亚的人,父亲是最强壮的战士。”

“母亲则是女魔法师。”她金黄色的眼神暗下来。“想来也还算安慰,我就算要失足,也不会挑一个凡夫俗子。”

他啧了一声。“这不是失足,我们相互喜欢,而且都没有属于其他的人——”

“都没有属于其他人?你忘记你在后宫的妻子了?”

他伸出食指在她的胸前写他的名字。“后宫的妻子对你好像是很大的折磨。”

“我可以理解男人无法忠于一个女人,”她说。“但是弄来几十个,我就很难理解了。当然,我要反对也来不及了,可是我难免好奇。仅就增广见闻的角度,我希望你能对我解释。有你这样文化背景的人,为什么在国外流浪?是环境的因素吗?你是被迫把她们留在阿尔巴尼亚吗?”

他叹口气。“我才刚对自己发誓,今晚再也不接受审讯了。”他起身停在她的双腿之间。“或许我该让你分心。”他的手指同时拂过她的小肮。

她的眼睛睁大。“不行,再来一次我会死掉,噢。”他的手指拂过她女性的肌肉时,她开始申吟。

“迷人、邪恶又好奇的猫,”他低语着,同时羽毛般敏感的尖端。“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是不满足,多么不知感恩的动物。”

她的眼睛逐渐呆滞。“我的天,不要这样,啊!”

他弯身在她的胸前印下一连串的亲吻,再轻轻咬住。回答他的是颤抖的低声申吟,她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面。他微笑着继续用唇舌与牙齿戏弄她。

她的呼吸在他的嘴往下移动到的中心时开始加快,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她早已因为渴望而潮湿,无力地准备承受美妙的折磨,而他准备让这折磨延长到许久。他已经用野蛮人的方式将她据为己有,现在准备慢条斯理地享用。他的舌尖扫过敏感的点,这次她的申吟透过肌肉传给他,他的心像鲁特琴的弦发出共鸣。

她是夜,黑暗的夜、热蜂蜜般因欢愉而浓稠的夜。她是他的,在他的舌下火热而无肋的翻腾,柔美而抖颤的申吟因他而起、为他而存在。他嬉游、玩耍、享受他所引发的她的、及化为液状暖意的女性秘密。一次又一次,他诱哄她来到欢愉的高峰,并因为每一高潮的震颤也引发他自身的脉动逐渐加抉,这样的力量令他沉醉。

“亚穆,求求你。”她紧抓着他的头发。“求求你,”她边喘边说。“我需要你在我的身体里面。”

他起身到她面前,因胜利与快乐而微笑,悸动的男性贴着她的火热。

“像这样吗,我的心?”他沙哑的问着,缓缓进入她如丝般滑腻的核心。

“啊,是啊。”

这一次,缓慢且充满爱意。她已经是他的了,甜美、火热……且需要他,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身体欢迎他、欢欣鼓舞地为他而展开……围绕着他、将他深深吸入并收紧,以最亲密的方式拥抱他,并随着他所设定的性感节奏移动,齐跳情人之舞。

她是夜,而这夜彷佛故乡的音乐,在他的心里低沉而渴望的吟唱。她是拂过草原的风,彷佛甘露般的雨,落在他被放逐的、寂寞的心田里。她是大海与高山、远逸的鹰隼、滔滔东流的大河……她是所有他所失去的一切。他在她身上找到自己,亚穆,她的亚穆。

她伸出手,而他愉悦地沉入那欢迎的怀抱,享用亲吻形成的醇酒。她的热情恍若最浓烈的威士忌在他的血管里奔驰,将他燃烧。

的音乐逐渐大声,他们的旋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奔向音乐符号所标示的“最热情”。

她是热情,而是疯狂的舞蹈,驾驭这夜。她以一种狂暴的和谐抓紧他、与他一同攀升。他们携手迷失火热的需要之中,齐奔这一乐章的最高潮。

而后她变成永恒,而永恒是众星闪烁、巨大的夜之天堂。他渴求的灵魂伸手向她、邀她前去苍穹。黎柔,与我同行,收留我。

她就在那里,她的唇渴望他、强壮美丽的双手紧紧拥住他。她在那里,一颗燃烧的星,属于他,热情如金色的火焰喷射出来。他燃烧了片刻……而后坠落……被那永恒的苍穹吞噬。

第十四章

亚穆于黎明时分才到家,尼克没有遵守命令迳行休息,仍在等他。

“贺德鲁回来了,”尼克接过主人的外套以及帽子。“他——我的天,你又把领巾怎么了?”他盯着垂挂在胸前的布料。“祈求老天,但愿没人看到你这副样子。还有,你其他的东西呢?你没把它们留在‘那边’吧?”

亚穆想起黎柔穿着他的丝袍,腰带成为头巾,长裤贴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腿。“那些东西被偷走了。”他只说。“你怎么知道贺德鲁的事?我以为他要四月一日后才回来。”

“你出门不到十分钟,邢夫人就找上门来,急着说出这消息。但是你不在,而她忙着去凯沿夫人家接毕太太参加一场牌聚。”

亚穆朝楼梯走去。“这消息等到早上再说不行吗?”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虽然你没有注意到。”尼克跟在他后面。

“那就等我先睡一觉再说,我累坏了。”

“我也一样,但我是熬夜累的。你不准我写下任何东西,而我很怕我一睡着就把重要的细节给忘了。”

亚穆漫步走进卧室,月兑去背心,在床尾坐下,开始月兑靴。“那就说吧。”

“老夫人显然在下午时分得到一些重要情报,”尼克说。“第一项,十二月底,兰福特付两千金币购买一家不存在的公司的股份。”

“啊。”亚穆放下右脚的长靴。“这也合理,艾凡瑞的津贴并不多。同父亲开口,可以榨到更多钱,但也更危险。”

“我觉得是自杀。因为公爵在下层社会有不少朋友,这是第二项,一些你不会想在黑巷里碰到的朋友。还有一位才华洋溢的交际花麦海伦,公爵是她的房东。”

“多么有趣。”左脚的靴子与同伴并排。“根据昆丁的资料,海伦小时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高明小偷。”当时他并未在意,伦敦的贫民窟,数以百计的儿童以偷窃和卖婬为生,海伦算是爬出泥潭的少数人。技巧高超又懂得收敛的小偷,在某些时候非常有用。毕樊世在巴黎的时候也曾雇用这种人。

“那是第三项,”尼克说。“但我告诉邢夫人你已经知道。第四项,是提醒你,昆丁的人并未在毕家找到任何足以勒索他人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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