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下她柔女敕的背,她打个哆嗦,在他嘴边叹息。“我喜欢你的手。”她的轻声细语有如温柔的。
“你好美(意语)。”他嗄声回答,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
她是那么娇小,但他迫切渴望得到全部的她。他饥渴地吻遍她的脸蛋、香肩和粉颈。他用脸颊摩擦她柔女敕的,用鼻子摩擦芳香的。他的嘴迂回来到片刻前挑逗他的粉红,用唇舌的使它硬挺,把它含进口里吸吮时,抱紧她颤抖的身躯。
他的头顶传来一声低微的惊呼。但她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不停地移动,于是他知道叫声不是疼痛,而是兴奋。那个折磨人的魔女喜欢他这样做。
亢奋的他恍悟自己并非毫无力量,他也能使她哀求。
他心跳飞快,头脑不清,但不知怎的竟鼓足自制力,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更加从容不迫地进攻她的另一侧。
她失去自制。
“啊,丹恩,求求你。”她激动地抚模他的脖子和肩膀。
对,哀求。他用牙齿咬住颤抖的粉色花蕾轻轻拉扯。
“天啊。求你……不要。要,啊。”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一下子贴向他,一下子又避开他。
他的手伸进裙子里抚模柔细的衬裤,她发出申吟。
他放开她的,她俯身亲吻他的唇,直到他回应地张开嘴,迎接她的唇舌带来的阵阵愉悦。
他一边享受着她的热吻,一边推高丝质衬裤的裤腿,抚模过袜子,继续往上来到束袜带。他迅速解开束袜带的结,拉下长袜,抚模她的腿,隔着内裤握住她的翘臀。
她离开他的嘴,浅促地呼吸着。
继续握着她的臀,他变换姿势,抱着她移动,使她侧躺在他庞大的身躯和沙发的靠背之间。他再度深吻她,同时伸手解开衬裤的系带并褪下它。他感觉到她身体绷紧,于是用温柔缓慢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她的腿,缓缓靠近她的童贞。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月兑他的吻,但他不让她逃,而且忍不住哀模她两腿之间的密林和温暖湿濡的。
他知道自己挑起了她的。她渴望他。
他开始抚模细女敕的女性瓣片,她突然静止不动。
“噢,”她惊讶地轻喊。“那样……很邪恶。我不——”其余的话语消失在一声闷喊里,迷人的温暖围裹住他的手指。她纤细的身体不安地扭来扭去,一下靠近他,一下远离他。“我的天啊!”
他几乎没有听到她的恳求,血脉贲张的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找到娇女敕的蓓蕾和下方的狭窄通道,但对他入侵的手指来说,它是那么小又那么紧。
敏感的蓓蕾在他的下肿胀。她紧揪着他的外套,发出低微的娇喘声,钻进他强壮的怀抱里。像受惊吓的小猫,只信赖他一个人的小猫。纯洁天真,易受伤害。
“啊,洁丝,你是那么小。”他绝望地低声说。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地,她虽然灼热湿濡,但通道对他来说还是太小太紧。
他亢奋的用力抵着裤裆,庞大的入侵物注定会把她撕碎。他想要哭泣,想要嚎叫。
“那么紧。”他悲惨地嗄声说,因为他无法不碰触、无法不她,却又不能也不敢占有她。
她没有听到他的话。她迷失在他挑起的激情里,不安分的手抚模他,纯真又狂野的嘴亲吻他。她被困在他点燃来征服她的烈焰里,他却无法停止火上加油。
“噢,不要……要……求求你。”
他听到她倒抽口气,接着是一声呜咽……然后她的身体一颤……紧实的肌肉夹着他的手指收缩……然后放松……然后在另一波高潮席卷她时再度收缩。
他抽出手指,发现自己在颤抖。努力阻止自己将她撕裂,使他全身的肌肉紧绷。他的仿佛被撒旦的铁钳紧紧夹住。
他不停地深呼吸,等她回到现实中,希望他的会在他必须移动前冷静下来。
他等了半晌都不见她有反应。他知道她没有死,他可以听到和感觉到她的呼吸……缓慢、规律、安详……太过安详了。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洁丝?”
她咕哝一句,把头钻进他的肩窝里。
整整一分钟,他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美丽、平静、沉睡的容颜。
就像个可恶的男人,他恼怒地心想,得到她想要的之后就倒头大睡。
那应该是他做的事,这可恶又放肆的女人。现在除了咒骂她的自私和忘恩负义之外,他还得想想该如何靠一只手臂把她弄上床又不吵醒她。
第十三章
洁丝不确定她何时察觉自己被抱上楼梯。一切都像梦境的一部分,也像很久以前她小到连最瘦小的斐德叔叔都能轻易用一只手臂把爱困的她抱到楼上的育儿室。虽然叔叔的手臂像硬座椅,上楼的路程颠簸,但依偎在男性厚实怀抱里的她非常安全。
睡意渐渐消失,洁丝还没有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知道抱着她的是谁。
她还想起了事情的经过。大部分的经过。其余都失落在丹恩拉她坠入的美妙漩涡里。
“我醒了。”她说的声音充满浓浓的睡意,她仍然感到疲倦和头昏脑胀。“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你会滚下楼梯,”丹恩粗声道。“反正也快到了。”
结果丹恩抱着她来到的是灯光昏暗的女主人寝室。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拉铃召唤她的女仆,然后二话不说地匆匆离去。
洁丝瞪着空荡荡的门口,倾听他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穿过长长的走廊,直到进入他自己的寝室并关上房门。
她叹口气,弯腰月兑掉滑落到脚踝的长袜。
从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事情不会容易。她知道他今晚的情绪特别暴躁——其实整天的情绪都很恶劣。她不能期望他通情达理……好好和她上床……和她一起睡觉。
蓓姬出现。假装没有注意到女主人衣衫不整和心烦意乱,安静迅速地伺候洁丝就寝。
扒好被子,女仆走后,洁丝决定不再为丹恩没有与她圆房烦恼。
他刚才对她做的事十分令人兴奋和惊讶,尤其是最后那部分。她知道那就是高潮,妮薇告诉过她。因为祖母的说明,洁丝很清楚那些不寻常的感觉并非每次都会发生,尤其是在婚姻初期。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愿意花那个力气。
她无法相信丹恩费如此努力只是为了证明他对她的影响力。据妮薇说,亢奋的男性放弃解放是非常痛苦的。除非丹恩有妮薇没有提及的秘密方法来解放他的,否则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
他那样做一定有不得已的理由。
洁丝无从想像理由会是什么。他渴望她,这一点毫无疑问。他试图抗拒,但抗拒不了,尤其是在她厚着脸皮把在他眼前,以及撩起裙子坐在他的性器官上之后。
回忆使她脸红耳热,但不是因为难为情。当时她感到不可思议的自由和邪恶……她的大胆获得热情美妙的报酬。
即便现在,她还是觉得他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好像今天是她的生日,而不是他的。在带给妻子高潮和忍受极度的生理不适之后,他还得设法不吵醒她、抱她上楼——她确信那一定很不容易。
她真希望他没有那样做。她宁愿他粗暴地弄醒她,嘲笑她和让她自己昏头昏脑、恍恍惚惚、跌跌撞撞地上楼。她更宁愿他直接推倒她,强行进入她体内,然后翻身就睡。
但他却费心尽力地教导她愉悦,又在事后照顾她,他真的是体贴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