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有些火大的拉过她,抱着她往床沿一坐,一低头便又是炽热的吻。
大手有意识地沿着她碎花小洋装攀腿而上。
他的吻逗得她又热又麻,魏芙蕖只能被动地承受。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当她再度回神时却发现洋装下摆已被拉至小肮,而他的粗掌正技巧的着她的酥胸……
“不要!”在慌乱中,她飞快地别开头,他的吻总叫她无法思考。
司徒隼鹰重重的喘息着,颓然将俊颜埋入她的发间,停下酥胸上躁动的大手,他颤颤的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扣住她的楚腰,将她微微的抬离大腿。
他绷着脸的模样全是炽人的欲火,魏芙蕖只能羞赧着双颊不敢妄动,“我……我还是回去好了……”
“不准。”他咬牙迸出。
“可是……”她绞着手十分不安。
司徒隼鹰炽红的脸明显的不悦,“我明天一早再送你回去。”他放开她,站了起来。
“我……我可以自己回去。”
“见鬼的我会让你自己回去。”他冰冷的语气愈见火爆。说完,他浴袍一月兑,赤果着如阿波罗神只般的精壮体魄带着烈火,迈着贵族般节奏,径自掀被上床、关灯。
将他的气宇昂藏尽收眼底,魏芙蕖吓得倒抽一口气,怔怔地愣在原地。
“我不会像恶狠似的扑向你,停止像个小绵羊似的颤抖,不想再叫我生气就给我滚上床来。”他的声音冷冷的划过黑暗。
天杀的!他是强要过她一次,但她有必要每次他动作稍微亲密就吓得浑身发抖吗?
唉,这样还不叫生气?
他愤怒的模样反倒叫她莞尔地放松心情。
司徒隼鹰向来说到做到,难得形于外的愤怒就是他的保证,魏芙蕖自在了起来,她悠闲的洗了个热水澡,因为没有换洗衣物,她又不好再穿回原来的衣服,挣扎了片刻便果着身子模黑爬上床。
就一次吧,再放纵自己一次。
才刚窝上床,铁臂就横过床铺将她拉进同样赤果的怀里。触及她光滑肌肤的刹那,手臂的主人明显的一怔。
魏芙蕖柔柔地勾起唇畔,将螓首窝进他的肩窝,舒适地叹了一口气。
靶觉枕下的身躯僵硬,半晌,她忽然开口,“我没有颤抖。”
“什么?”这女人不是惧他离的很远,就是忽然信任的靠他很近。老天!她也太信任他了吧?!竟然敢不着寸缕地躺在他怀中!
“我说,我没有颤抖。我不怕你,鹰。”因为他的在意,魏芙蕖忘了自己的坚持,头一回她将自己的在乎一点点的释放。
就一点点,不会再多了,她向自己保证。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懊恼的怒火瞬间敛去,只为她突然的靠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改变态度,但司徒隼鹰仍是欣然接受。
收紧铁臂,他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与怀中的女人双双沉入梦乡。
烛光晚餐、轻乐悠扬。
面对可以俯视大台北地区的绝丽夜色,魏芙蕖却是食不下咽,无心欣赏。
两人认识到现在,这是司徒隼鹰头一回带她出现在公共场合,若她是一般女子或许会很开心,但她却觉得坐立难安。
“怎么了?吃不惯这里的菜?”司徒隼鹰唤回凝思中她,舀了一口海鲜浓汤送到她唇边。
魏芙蕖摇了摇头,“没有,这里很好。”她微抿樱唇向后稍倾,不好意思在公共场合明目张胆地接受他喂食的动作。
司徒隼鹰微一挑眉,放下汤匙。
呼!还好,她还以为鹰不会接受她的拒绝,相处至今,他的霸气常令她不知所措、莫名所以。
正当魏芙蕖松了一口气时,司徒隼鹰却突然扣住她的下颚,她吃惊地一仰首,那意有所图的薄唇已吻上润红的甜唇,炽热的舌霸气地挑开贝齿。
他知道她的顾虑,但偏要她无所遁逃,这是一种宣誓,也是一种挑战。特地选了这间政商名流经常出现的餐厅,就是要向每一个人,特别向那个狗屁学长,宣告他的所有权。
最重要的是让那毛头小子从今以后少来招惹他的女人。
见鬼的什么单纯的学长学妹的关系,他才不信这一套。
不用说这个吻有多么热烈、缠绵,当司徒隼鹰意犹未尽地退开时,魏芙蕖羞得不敢抬头见人。
“老天!”她掩着肿胀的嫣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司徒隼鹰反倒神态自若,虽仍是面无表情,但黑眸里燃着戏谑,贴着她的耳际低语道:“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对我说不,毕竟那后果能令我相当享受。”
“你——”她抬头飞快瞪了他一眼。这个恶人,就会这样戏弄她。
心不甘情不愿,她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司徒隼鹰嘴角微扬,荷儿的食量极小,身子纤纤弱弱的,他嫌她过瘦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似的,为了自己往后的性福,他想将她养胖些,抱起来才舒服。
切了小块盘中鲜女敕多汁的牛肉喂进她小嘴里,他又睨了她一眼,满意地盯着她咀嚼吞下后便又侧回头。
餐厅内一阵哗然,认识司徒隼鹰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带女伴上公共场合吃饭,更不用说这种恣意妄为的怜宠动作,几乎瞪凸了所有人的眼睛,大伙惊愕地移不开视线。
情人间不都是情话绵绵、举手投足间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但这对用餐的客人倒让饭店餐厅的侍者看傻了眼,一来“鹰和”的总裁司徒先生从不曾带女人上餐厅用餐,更遑论那贴心的喂食动作,分明是情人间的肢体动作,但整顿饭至今却也不见两人有亲密的交谈,太奇怪了……鹰总和这位温婉的美人儿究竟是不是情人呀?
见她吃进了最后一口料理,司徒隼鹰拿起桌上的鲜果汁塞进她手里,魏芙蕖苦着小脸接了过去,和着嘴内还未吞下的食物咽下去。
老天,她撑的好饱,跟司徒隼鹰在一起最可怕的就是吃饭了,他总像喂小猪似的拼命将食物往她嘴里喂,一顿饭下来,她吃的比他还多。
“荷儿!”一声惊讶的男声切入静默的餐区上空。
魏芙蕖疑惑地一抬眼,“学长?”甜净的脸庞闪过一丝愉悦。
司徒隼鹰注意到了,随意垂放在身侧的手倏地握拳绷紧。
“这么巧。”见到“鹰和”的总裁与向来深居简出的小学妹同桌吃饭,就算再怎么觉得奇怪,杨魏也没有表现出来,仍是一贯爽朗的微笑。
“鹰总,您好。”杨魏趋前伸出右手。
“杨二少。”司徒隼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无礼地忽视他的手。
杨魏无所谓地笑了笑。
司徒总裁的脾气他不是没见识过,以过去的来往情形来看,他明显的看自己不顺眼。
从前他不知为什么,但现在倒可猜测个九成。
但一旁的魏芙蕖,却见不得向来和自己要好的杨魏学长,受到司徒隼鹰这种漠视。
娇瞪了无礼的人一眼,她刻意背对司徒隼鹰,亲密地拉着杨魏尚未收回的手。
不顾身后逼人的不悦目光,她柔声地开口道:“好巧,学长来吃饭?”
“是呀,因为有个坏心的小学妹,中午‘又’忘了帮我送便当,害我饿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到外头吃饭。”杨魏故作责备状,说的像是吃这一顿五星级料理非常地委屈他。
他就知道是这样,有了男朋友就忘了照顾她多年的学长,也不想想自己当年为她打退了多少狂蜂浪蝶。
魏芙蕖自责地咬着下唇,“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司徒隼鹰微怒地打断她。
杨魏带着兴味迎向可人儿身后似乎燃着薄怒的倨傲男子,思索了一下,他扬唇回道:“傻荷儿,你道什么歉,我并没有生气,我只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