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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爱偷人 第1页

作者:琳琅

琳小琅的败家之路琳琅

琳小琅同学虽然是个财迷,但是更是一个败家迷。

她的口头禅是:我不在败家,就在去败家的路上。于是乎,每一次上街都是一场灾难,口袋里的钞票以惊人的速度流逝中。

琳小琅同学的败家劣迹超级多,她很喜欢逛夜市,因为那里有许许多多的小玩意儿让她心动,喜欢逛百货公司,刷卡付帐眼睛都不眨。但是琳爸发现她一出门就花钱下了禁足令之后,她就迷上网路购物。

一边咒骂着购物网站,一边在上面疯狂地买东西就是她最主要的特征。

她最恨世界上有网路刷卡这回事了。

可是,她又离不开它。

她是一个矛盾的人,痛却快乐着。

最近她升级做“麻麻”了。大家不要吃惊哈,她养了只BJD(圆形关节人偶),哟,我的天哪,琳小琅同学终于不再独自败家了。

因为她开始带着“女儿”一起败。

总之,琳小琅同学的败家行为实在是不可理喻,她为“女儿”买衣服、买鞋子、买头发、买眼睛,让她“女儿”千变万化。

对了,琳小琅的女儿叫“琅小琳”,过年也是要收红包的。(大家要是愿意寄我也不会拒绝啦——被拍飞——)

最后借这个地方回答读者疑问,有网友某日聊天时说:“琳小琅啊,你的《公主与反贼》一书我没有看懂耶。”

怎么会呢?琳小琅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是没有想明白,洛明和芙蓉那蜜月三十天的时候,洛明背地里搞了什么鬼啊?”

这个啊,琳小琅抱着琅小琳答道:同学们将我写的四本书全部看一遍就会明白了哦,有个皇帝消失不见的历史之谜哟。(这绝对不是在打广告哟———再次被拍飞——)

楔子

新年快乐!这句话永远不是人人都适用的,尤其是对于珏宝财和珏珍珠这对父女来说,根本就是一场别人的欢宴、自己的灾难。

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这对父女是穷人,欠了一债的穷人,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因为被人逼债不得不跑路……

“爹爹,我害怕。”

“害怕?把你卖到青楼去还债,才是真的可怕!”

“可是今晚是大年三十耶,今天跑路实在是太凄凉了。”

“只有今天债主才不会上门啊,讨债的人也是要过年的。想你英俊无敌、聪明无比的父亲大人,才能想出在这样的时刻……”

“爹爹!”

“女儿。”

“好吧,我听你的,谁叫你是我爹。”

大年三十的晚上,苏州城里一派喜气洋洋,凡是大一点的街道,两旁的树上全都是张灯结彩、五光十色,天空中时不时就有富家人在燃放烟火,映在城内弯弯曲曲的小河,天上地下美景连成一片。

在这样的良辰美景里,从一家破落杂院的偏门中闪出的两个身影就显得非常杀风景了,只见波光闪闪的河面上拴着一艘黑漆漆的破落小船,而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各自背着一个大包袱,往这艘小船而去。

此时已接近子时,正是新年守岁的高潮,苏州城的炮竹声响成一片,在这个喜庆的日子,欢天喜地的炮竹声中,两个身影悄悄地模上了船。

系船的缆绳松开,无声无息间,小船没入了小河的黑暗,此时正是庆恩皇朝元庆三年的结束,元庆四年的开始,新皇登基不久,政治清明、国泰民安,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而就在这样的时候,依然有人坐在黑漆漆的小船上,在新年开始的钟声里离开了这一片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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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听,那好像是寒山寺的钟声耶。”从船舱里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圆圆的小脸上有着被寒风吹出来的红晕,黑得发亮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垂放在已经露出棉花的衣服两旁。

“珍珠,快进来,要是被那些人发现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可是烟花……钟声过后,大家都会放烟花啊,爹,我想看。”女孩嘟着嘴巴,缩回船舱万分委屈地说道。

“看了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烟火是为我们而放的。”

女孩听到这样的话,只好偷偷地掀开船舱口的布帘一角,她张大如黑珍珠一般的大圆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

夜空中,各色会发光的花朵竞相绽放,但是随着水波摇晃、银光点点,小船离这片夜空、这座水城越来越远,一切都像梦境中那么美、那么不真实。

那是元庆四年的第一天,珏珍珠第一次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初一的凌晨开始时跑路。

那一年她六岁,跑路之前与跑路之后的事情她都没有印象了,她惟一记得的事就是那片夜空的盛景,和那片夜空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的深深失落感。

没有烟火为我们而放……

不会的,总有一天,她会看到最美的烟火,是为了她而放。

珏珍珠拉紧了布帘,暗暗许愿道。

第一章

十年后。

苏州,雨明巷,江南诗书世家白府。

细细的春雨绵绵不断地从薄灰色的天空洒下,为本来就有点多愁善感的梅雨天气凭添了几分哀愁。

黑瓦、白墙,一点绿意探出深院高墙,白府大门外豆大的一个“奠”字成为了雨季里最为悲伤的一景。

白老爷子三天前悄然而逝,他老人家一生沉浸于学问之中,门下学生无数,所以虽然这几天梅雨绵绵,但是前来吊唁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苏慕白的注意力从灵堂上的挽联落到在灵前哭丧的人身上已经很久了。

不是因为这个人从背影上看特别年轻,腰线显得特别纤细,在白色的孝布下一头乌黑的头发特别刺眼,而是他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哭丧。

不是哭得太差,而是太好。

哭腔动人、哭词有条有理,把白老爷子生前的好人好事,上达曾高中举人,下到曾为西街寡妇捐过一袋米这样的丰功伟绩一一哭诉。

而且还可以从高低起伏的音调,肩膀微微抽动,以及哭到跪倒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看出她是多么地悲痛,以至于原本只是像他一样代替父辈前来吊唁的这种其实无关紧要也确实悲伤不起来的人,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但,这只是一柱香以前的事。

就在刚刚,他看到了一件令他非常吃惊的事,这个痛哭失声让所有人几乎都在落泪的女子,一边哭一边偷偷地伸出了左手,从怀中模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接下来,在他的眼前展现的是这样一副滑稽的表演。

“白老爷子啊……”嚎哭——吃苹果。

“您老走得太急了啊……”继续嚎哭:继续吃苹果。

“千秋万古,永垂不朽……”持续嚎哭苹果吃完,又模出一块糕点。

丝绸一般黑色的长发垂在她的脸庞两侧,让苏慕白完全看不清楚她的脸,只是隐约地看到她有着纤弱的下巴线条,看上去非常的年轻。

这是白府的什么人呢?

子女、媳妇、丫头?都有点像却又都不像。

“时辰已到,请大家移步花园,那里薄备酒水。”白府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

明天就是白老爷子灵柩出殡的大日子,今晚依习俗所有前来吊唁的人都得吃上一桌长寿饭。

白老爷子享年九十八岁,无疾而终,据说就算只是在饭桌上吃上一口长寿饭,也能沾到长寿的福气。

灵堂中的众人纷纷起身往花园走去,苏慕白刚要从椅上站起,突然发现那个原本嚎哭得非常卖力亦非常精彩的女子,此刻也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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