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知道你很需要,但是请慢慢来,我不想没月兑衣服就做那件事。”穆克也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将筱绿扒光,也没有给他宽衣解带的时间,就被筱绿压在床上。
“你说什么?我不是要做那件事,”坐在穆克的身上抬起食指猛戳他的月复部,“你还没解决我刚刚的问题。”
“先解决被你挑起的问题再说,”指指筱绿与他,躺在床上的姿式,“这可是你的杰作哦!”
“我好像荡妇。”满脸通红的筱绿,双手捂盖著脸,羞死人了。
“现在可以让我继续了吗?”三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丢到床下,“等一会儿我再好好教你怎样穿它。”
“穆克……”其余抗议的话全被穆克给吞进嘴里,只留下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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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利用工作空档,带筱绿去参加半年才一次的大聚会--超大型的市集,整个绿洲可以容纳十万牲口,同时该地也能供应所有人们与牲口的饮水,所有的牧人、商队都会在这里出现,这种大聚会不但可以买卖牲口、交换物品,还有顺便配对的功能,对象包括人和牲口,是沙漠中游牧的人和牲口,连络感情的地方,所以一进到绿洲,吆喝声不绝于耳,主人用著独特的叫唤声,让牲口安静下来,等待买主。
今天算是见识到当地市集的盛况,连彼此打招呼都好像是开口骂人才能显示对对方的热忱,穆克为她解释他们的活动内容,他伸手指指围著一个长者的一群人,看起来好像在争论什么事情,原来,那名长者是他们敬重的族长,正在为他的族人仲介、裁断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族长传达出来,他们就会诚心接受。
“筱绿,婚后我们可以半年住台湾,半年住埃及,这样你就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和地方了,顺便可以和依篱她们聚聚。”自从筱绿答应嫁给他后,穆克就一直在伤脑筋以后的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法似乎就是这样了。
“好啊,不过,你想要拿多少只牲口来娶我啊!”筱绿才不管住哪里,只要穆克在的地方,住哪里都一样。看到这么多的骆驼,让她想起之前两人在开罗的市集遇到有入开价二千头牲口要娶筱绿,坏坏地斜睨穆克。
“你还记得那件事啊!”不能再装蒜了。
“快开价,如果我不合意,得再找个能出高价的人,我的价码可不能讨价还价。”筱绿睁大漂亮的蓝眼,真的四处寻找可能会娶她的男人。
“价码?对我来说你可是无价的。”穆克还想耍赖。
“别敷衍我,到底值多少?”没有问到价码,筱绿怎么会甘心,至少得让她心里有数,到底在穆克的心底,筱绿有多少价值。
“一个人,我。”穆克实在说不出价码,在他心里,筱绿不是能买得到的物品,指指自己,希望这个价码她会满意。
“你的意思是说:婚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喽!”没料到穆克的答案,竟与开罗时的答案完全相同。
“现在就已经是你专用的,而且还包括我的心。”穆克意有所指地比比自己。
“大!”她其实心里甜得像喝到蜂蜜。
第十章
谁说爱情、事业不能两得意,筱绿已经答应择定良辰吉时舆穆克完婚,油田的开挖顺利,一等多伦能接手后,穆克就准备带筱绿回开罗结婚。这段期间穆克有时会一时忘情地沉醉在幸福中,等下个星期母亲从英国回来,他将正式介绍筱绿给他的父母,讨人欢心的筱绿一定能赢得母亲的疼爱与接纳,对于他擅自的安排,不知情的筱绿应该不会反对才是,一向都能掌控任何事的穆克,唯独对筱绿无辙。
已经习惯筱绿在身旁的生活。有她可以分享快乐与悲伤,常让穆克忘记他以前是个孤寂的人,与筱绿在一起的日子永远会有新发现,绝不会平凡无奇,当她对人敝开心胸真情流露时,一个劲的热诚体贴,但是才一转身,她又会出现鲁莽的行为,像是异想天开地去忙做饼,把应贴在火炉内壁上烘烤的饼全给扔到火堆中,害他们那天只有烤羊肉吃,没有主食--面饼,当然没人会抱怨没有面饼,因为大家尊敬、崇拜他的天使,对这种小饼错不会在意。
一个人独自生活二十一年,总是简简单单的打发三餐,因此筱绿的厨艺只限于泡面、炒饭,对于烘烤面包、料理复杂的食物,她一概毫无经验,除了这些小缺点外,筱绿可说博学多闻、十项全能,她慢慢变得比以前要开朗,微笑常常挂在嘴边,在小孩堆中,俨然是个孩子王,常常发明一些新玩意给孩子们玩乐。
那天黑油开采出来前发生的小意外,使大家对筱绿的冷静、果断留下极深的印象,也因为她才让那次意外无人伤亡,更甚至是,将他们崇敬的领导--穆克救醒,那些工人从此将筱绿当成有神力的人,女人们在听完她们的丈夫转述后,常常盯著筱绿看她什么时候还会再显现她的神力。
回开罗后,穆克正式介绍筱绿与父亲见面,他父亲眼光峻严冷漠地鄙视筱绿,平常人在这种近乎轻蔑无礼的注视下,一定卑微地低头逃离,但是对筱绿用这种她以前惯用的眼神,根本是毫无作用,筱绿回瞪穆克的父亲一个更冰冷的厌恶。倒是极少人能逃过筱绿的瞪视,蓝眼中冰得有如南极,对於穆克的父亲所表现的不友善,她以一个冷笑带过,筱绿心底一闪:他比穆克有趣好玩多了,穆克总能一眼看穿她,一点也不好玩。
“未来的父亲大人,我是穆克将来的妻子,”筱绿打定主意,要撕烂未来公公的虚伪。
“你可以叫我--筱绿。”
“哼!穆克,我还没同意你娶这个女人为妻。”被未来的媳妇给瞪得下不了台,简直是侮辱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先把她送去饭店,她吵得我烦死了。”
“父亲,不管你同不同意,筱绿是我一定要娶的女人。”能让筱绿来治治父亲的假威严,穆克等著看好戏,“母亲呢?”
“你母亲去做头发。”难以忍受穆克的母亲才刚从英国回来,就为了要见她未来的媳妇,去美发院打扮自己,而将他这个老公冷落在家。
眼前儿子要娶的女孩,跟儿子的母亲还真像,只有这个叫筱绿的女孩与穆克的母亲一样,不怕他故意假装出来的冷漠样,一眼就识穿他其实是个面恶心善的人,再看看穆克维护她的样子,就知道儿子会跟他一样,永远以自己的老婆为第一。
“老伯,你该不会是个吧!”既然他不同意穆克娶她,筱绿只好改口,“好歹你的眼光也稍微克制点。”
“?你这个……”堂堂一个古老大家族的族长,让这个莽撞的小女孩说得这么不堪,“我老婆都不知道比你漂亮几倍,我会对你这种小女孩有兴趣,太可笑了。”
“喔!你没听过『老牛喜欢吃女敕草』?”一副穆克的父亲就是那头老牛的表情。
“你快把我气死了,穆克,把她赶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她。”从没人敢当面顶撞他,更甭提是骂他了。
“父亲,筱绿是和你闹著玩的,你别和她计较。”穆克快憋不住胸中的笑意,难得能看到父亲涨红脸说不出话的样子。
“对啊!老伯伯,你要多多保重,免得你才被我气死,穆克就马上娶我过门,那你不是亏大了。”看他可强壮得很,哪有这么容易就被她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