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的长相虽不是超级美男子,但却会令人对他愈发上瘾,难怪他的前妻对他念念不忘。
虽说他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但以丹下小姐长得美艳绝伦,加上毕业於日本第一学府东大的条件,真不懂他为何要放弃外在条件如此优越的妻子?还有那个旧识的堂姊,也是个顶尖的大美女。
他或许是“他”的哥哥,就算她对他萌生一丝好感,但……想著想著,她被一股烦躁扰得闭上眼不去看他的手,渐渐坠入黑甜梦乡。
看到她的头歪斜向他,恒藤牧跟电话的另一端交代,“到那里再说。”
趁著停红灯的空档,侧过身将她的座椅微调向后,拿起丢在后座的外套盖在她薄凉的上身。
伍靳雅仅是呼噜一声,抓了把脸又沉沉睡去。
他的心被她全然的信任攻陷了,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下,低声骂道:“小笨蛋。”鹰眼中漾著淡淡暖意。
也许,找她回来“叙旧”会是另一段不错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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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待会要见的人是某集团大老的千金,她可能会有点难缠,咱们得小心应对。”臣昊皱著眉说。
真不知那个大老是不是想嫁女儿想疯了?居然规定要和他们谈合作买卖的人,都得先经过他宝贝女儿同意才可以。
他们又不是牛郎店的小牛,他也很担心被那个大老的女儿缠上。
恒藤牧一手插在裤袋中,想著自己的事,没听到他的话。
好几天没看到她了,不知她背上的刺痒好点没?
臣昊捣著手在他耳边大喊,“恒藤牧,我在跟你说话——”
恰巧在橱窗内看布的露静怀看到窗外那两个男人,跑出店外,对他们挥挥手。
“嘿,你们也来这附近?”
“嗄?你也来这里?”臣昊愕然地瞪大眼。
这里是大阪的郊外,离恒藤集团总部大楼有好一段距离,开车就浪费他们快一小时了,何况是搭电车。
“雅子没跟你来?”恒藤牧问。
“有啊!她在里面和老板聊价格的事。”露静怀以姆指朝内一比。
他走进店内,没见到她,右侧方半掩的门泄出一道微弱的灯光,他往那走去,无声地推开门。
伍靳雅手肘靠在桌面上托腮,一手快速打计算机。合计后的数字显然不满意,咬著笔杆一一检查报价单的单价。
显然她的皮肤未完全痊愈,上身穿著细肩带低背T恤,穿条膝上小花裙。在她趴向桌面改单价时,旁边的布庄老板居然也低看向她的胸前。
恒藤牧月兑上的西装外套,走过去后放到她背上。
“雅子,你在做什么?”问话时,他眼睛瞪向那个下流男子。
她抬起头,猛眨眼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阿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吓了一跳。
“这位是?”布庄老板肥软的手掌在裤旁搓动,擦掉冒出手心的冷汗。
这个男人好像想朝自己砍几刀似的,表情好吓人。
“他应该算是我的老板。”伍靳雅拿起桌上的报价单递到恒藤牧面前。“你帮我看看这个单价合理吗?我觉得它跟台湾的差很多,比较贵耶!”
接过来后,他随便一瞄,丢到桌上。“不漂亮的价格,谁介绍你们来的?”他完全把布庄老板当成隐形人。
“你们公司企划部的……嗯,我想想,好像是副理吧?”
他回去一定要将那个人开除!
“走了,这家店我不满意。”恒藤牧握住她的手肘往外走。
“等等,露露已经选好几款布,你说定就走?不能帮忙砍价吗?”伍靳雅甩开他的手。
“砍价?”她居然要他帮她砍价?恒藤牧喷出两道冷哼,鹰眼扫向被晾在一旁的人。“打对折,店内的布我全买。”
“噗!”她捣嘴笑著将他拉到角落。“露露只是选择多样款式的布,但数量都不多,你买那么多回去做什么?”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既然数量不多,就不需要费神去讨价还价。”
伍靳雅拉下背上的外套,甩动一下。“喏,手张开。”她踮高足尖。
恒藤牧在她服侍下穿回外套,没有开口说话。
接到他眼下的旨意,她拉挺他胸前的衣料,一一扣上钮扣。“我只是习惯能省则省,你是大老板,当然不了解省小钱的快乐。”
“你的背还没好?”他不喜欢她将两人说成有天与地的差别。
“差不多了,是今天太热,所以就……”接下来的话在他逼视下吐不出来。
“晚上我再带你回医院复诊,布的价格就照老板所开的,你和露小姐可以先走了。”他推著她往外走。
“但是……”
“但是什么?出钱的人都不吭声了,你罗唆什么?”
好心没好报。“定就走,哼!”她偷偷瞪了他一眼。
恒藤牧回过头,冷冷地说:“把小姐订的布送到恒藤集团总部,让一楼服务台小姐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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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阿莞晚上九点就会到机场了,我们吃完饭后去接他。”露静怀笑得甜蜜蜜。
“嗄?你说什么?”伍靳雅放开咬著的筷子。她的面糊得难以下咽!
“厚,你都没听我说话,我说阿莞晚上会到,我们一起去接他。”喜悦的心情让她快乐得又重说一次。
晚上?“不行耶!阿牧有说要带我去医院回诊。”她要去刷牙,那碗泡面不只不好吃,味道也很重。
露静怀靠在浴室的门口看她努力地、用力地刷牙。“你重色轻友?”扬著脸问镜前的人。
口内的牙膏泡泡差点吞进肚,伍靳雅弯腰吐出,漱口后拿起架上的毛巾擦嘴。
“你才重色轻友,只想到阿莞,都没想到我可怜的背背。要不是有阿牧,我的背早就抓得稀巴烂了。”
露静怀眯起眼。“有了新欢忘旧爱?”没想到恒藤牧一下就在她心目中快速提升到好友阶段。
伍靳雅笑盈盈地抱著她。“谁都知道露露是我的宝贝。”她们的友情比石坚。
“叮咚。”有人上门按铃。
急忙地松开手,她踩著室内拖鞋小跑步去开门。门一开,不是和她约好的恒藤牧,而是绿光臣昊,心情忽地涌上被朋友爽约的失望。
“嗨,伍小姐,牧要我带你去医院。”他说。
伍靳雅撑起一个笑容。“呃,我可以问他不能去的原因吗?”
臣昊不屑地撇嘴。“前大嫂回家吃饭。”女乃女乃和乾妈就非要牧回祖宅不可。
是呀!比起他的前妻,朋友的事就微不足道了。
听到身后响起露露跑近的足声,她问:“绿光先生,想拜托你一件事。工作坊另一个画家刘圣莞今晚九点会到成田机场,能不能麻烦你载露露去接机?”
“那你呢?”比起大画家,这个小助理就显得格外不够份量。
“我坐电车去,上次去过一次,知道它的位置。”在这里,除了恒藤牧外,她不想和其他的男人有太大的牵扯。
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学会信赖其他的男人。
想到她的日语程度还可以,臣昊点头。“好,我带露小姐去接机。”
微笑送定了他们,伍靳雅走到电车站,买了一张终点站的票后坐进去,过了几站,她忘了要在哪里下车,於是在某站下车后又坐了回去。
出了电车站,她缓缓走著,一家便利商店的招牌闪亮地吸引她。在拿了瓶矿泉水结完帐后,她仍站在杂志架前翻阅未封膜的流行杂志。
要拿起另一本时,眼角瞥见店员盯著她瞧。唉!还是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