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冰湖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男人顿时大怒,“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人质,快要成亡国奴了,也敢对我如此不敬?”
在场众人都不由得变了脸色,但冰湖的身分的确不过是个人质,他们的目光纷纷望向风琅。
风琅的目光闪动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出好戏,并无插手的打算。
既然身为主人的风琅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也都不动。
冰湖总算有了反应,淡淡一笑,差点炫花了那人的眼,“过奖,这位大人就是西齐的大臣吗?你长得也还不错嘛!”
男人顿时转怒为喜,连忙谦虚道:“过奖、过奖,我是吏部侍郎刘步才,虽然长得还比不上三王子,但英俊潇洒还是出了名的,哈哈……”
冰湖望着他,正色道:“我没有过度称赞,是刘大人太谦虚了,刘大人长得确实不错,至少比猪漂亮了那么一点点。”
噗哧一声,立刻有人笑了出来,其他和刘步才有点交情的勉强忍住笑,只是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控制得十分辛苦。
再看看刘步才,他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一张肿胖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像红烧猪头。
冰湖循着笑声看去,竟是五公主轻彤!原来她也在这里,刚才她根本没有注意到。
刘步才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过了半晌才恢复正常。
他盯着冰湖绝美的脸,忽然阴狠地笑道:“好,算你这小子有种。不过这么美的脸,长在男人身上真是可惜了,我可舍不得杀你,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将就玩玩好了。”他突然站起身,借着酒意摇摇晃晃地向冰湖走去,意图猥亵。
反正东陵早就被西齐打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他今天就算占一点便宜也没什么大不了。
冰湖冷眼看着面前猥琐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嫌恶,这些西齐人一如她一直了解的,野蛮、、下流。
身为人质,就该有这样悲惨的命运吗?她该不该逆来顺受?
猪头男已经晃到她的桌前,就在这时,她手中的酒杯突然一扬,整杯酒泼在他醉醺醺的通红脸上。
脸上挂满了水珠,猪头男发枫了,“妈的,你一个亡国奴,竟也敢三番四次地对我不敬?老子我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说着,他干脆整个人向冰湖扑了过去。
风琅大吃一惊,原先漫不经心看戏的表情变得凝重,他一个箭步跨出,伸手一推。刘步才还没碰到冰湖的衣角,就被推跌个四脚朝天。
“哇……”他跌倒的姿势真是奇丑无比,轻彤忍不住大笑起来,拍着手又跳又叫。
刘步才晕眩的从地上爬起来,怒吼:“哪个王八蛋推我?”他眼一抬,就看见风琅冰冷的脸。
“是我。刘大人,你喝多了。”
风琅俊美冷沉的脸把刘步才的酒全吓醒了,朝中谁不知道风琅平时风流潇洒、笑脸迎人,是个笑面虎,但只有在真正发怒时,才会有这样冰冷而隐含怒气的话语。
他模模摔疼的,乖乖坐回自己的座位,再也不敢发酒疯。
风琅望望冰湖,淡笑道:“冰湖殿下,刚才虽然刘大人有失礼之处,但殿下妳也有不对的地方,现在刘大人已经受了惩罚,那么妳是不是也该受罚呢?”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救她,他救了她,肯定要她付出代价,不会让她太好过。“你想怎么罚我?”
风琅注视着她,眼里闪动着诡光,“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向他道歉,另一个……”他扫视着桌上的美酒,“就是将那两坛酒全部喝下去,向大家陪罪。”
轻彤在一边不服地大叫:“喂,王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不分了?明明是那个猪头不好嘛,你怎么可以罚冰湖殿下呢?”她一向很佩服三王兄,今天他是头脑烧坏了吗?就算冰湖是人质,也不该这样对待他呀!
冰湖暗暗咬牙切齿,她知道风琅不是好人,而人质地位低下,无权无势,她也无法反抗,要她向那猪头道歉是绝不可能,而自己酒量尚可,希望能撑得过去。
她冷冷地道:“我选后面那个。”
风琅大笑着,用力鼓掌,邪魅的眸光定定地凝视着她,“好,有骨气,那就请吧!”他边说,边吩咐侍女们拿大的酒杯来。
冰湖硬着头皮,看着侍女的纤纤玉手将酒杯不停地倒满,她不停地喝下……
这是王宫里最好的佳酿,酒劲极强,她的酒量在女子中其实算是不错,所以才敢以酒代罚,但酒她才喝了一半,就开始头晕,却只能强撑下去。
无边无际的后悔漫上心头,她说不出那诡异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随着她酒一杯杯喝下去,风琅盯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热,那火热的目光彷佛烧穿她的衣物,令她赤果果地展现在他眼前。
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也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希望在喝完之后,她还有力气走回自己房间。
一杯……再一杯……
天地似乎开始旋转起来,她的酒也终于喝完了。
在倒下之前,她站起来,勉强对众人一笑,摇摇晃晃地想走回去。她的酒品其实不差,喝醉了并不会发酒疯,只是浑身无力,但她并不喜欢这样危险的情形发生在自己身上。
风琅低笑着,上前半搂半抱地扶住她,将她扶回房间。
晕眩的头脑、无力的四肢,喝醉的感觉非常痛苦,但令冰湖不安的,是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尽量维持着意识的清醒,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虚弱地推开身边的男人,“三王……王子……请回……”她恐惧地发现他不但不走,反而定定地凝视着她,眼中的渴望已经坦然流露,不加掩饰。
性感的低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模着她因酒意而醺然的粉红玉颊,随后慢慢下滑,最后停留在衣领上。
今晚,他要让她再也不能坚持自己不是女人。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惊恐地低呼:“不要……放开我……”但全身无力的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推拒着身边的男人。
风琅根本不为所动,坚决地扯开她长袍的衣襟。
外衣里面还有中衣,就在他想继续解开时,冰湖用尽力气,往床的另一边滚去。
“你……你出去……”她低喘着,挣扎着想爬起来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却力不从心。
她的抗拒使他的眼中燃起了火焰,他手臂一伸,就将她的身子抓了回来,接着一只手按在她胸口,牢牢困住她。
“妳到底是什么人,我马上就可以知道。我的冰湖,妳说,妳该为欺瞒了我这么久付出什么代价?”邪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布下层层魔咒,他的大手已经毫不犹豫地开始卸下她的衣物,一件件地从她身上剥离;最后,只剩下胸前一大圈将胸部裹得紧紧的白布,和蔽体的亵裤。
这危险的情形使得冰湖不顾自己晕眩的头脑,使出剩余的力量疯狂的挣扎,她拼命搥打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分毫。
他的眼中扬起了然的笑意,灵活的手迅速解开这最后一层束缚。
一层层白布,逐渐在他眼前展开,她死命地咬紧唇。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炽热。
本来只是想查清楚她真正的性别,并不打算就这样占有她,但她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理智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猛然翻身压在她身上,俯首吻上她的小嘴,舌头蛮横地侵入嘴内与她的小舌交缠,细细地品尝她口中的芬芳,享受那迷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