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他不开心,她就能开心。
想想自己还能给他一个回马枪,向清越突然间振作起来,把丫头都赶了出去,开始清清理起财产,入门时公公给了五间铺子,每个月都有收益,两年多下来,铺子收益总共是一千四百多两。
虽然大宅院有赏赐文化,但向清越就是不给,所以这一千多两都存了下来。
然后还有春秋公中会发派二十项首饰,加上苏大夫人平时给的,现在也有快一百件,值钱,得包。
衣服,不用,太贵重了,穿绫罗绸缎逃家,那简直是告诉路人:快点注意我,我很奇怪。
取了个包袱,向清越把值钱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看到抽斗那个对牌,也顺便拿出来,不然出不了门啊。
然后是最重要的东西——爹娘的牌位。
打包好的束西全都放在抽斗里。
当然,她不是无脑怪,就这样跑了当然不行,她的户籍在苏家,这样就走,没有户籍纸,没有休书,哪儿都寒了。
于是她找个苏大夫人状况比较好的午后——苏大夫人还真能装,若不是亲耳听到她自己说装病,根本看不出来。
她说自己不想耽误苏子珪的前程,想想他还是娶了房玉蘅比较好,请苏大夫人帮儿子写休书。
苏大夫人脸上露出喜悦模样,什么也没问就写了,“我会转告子珪说是你受不住大宅的生活,自行求去,你拿着这休书悄悄去官府办手续,千万别惊动任何人,毕竟是你自己要离开的,可不是我们苏家对不起你,一夜夫妻百日恩,希望你能看在这点上,别声张。”
向清越懒得说什么了,只点点头,“好。”
没多久,京城开始流传起消息,因为苏大夫人久病不癒,大媳妇因为孝顺,所以上山念佛去了,念的还是长年佛,不下山,不见人,足见孝心,堪为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