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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的专属解药 第17页

作者:花袭

其实他们想的也没错,集团将来的继承人想追女朋友,想娶老婆了,这的的确确是件大事啊!

阎修穗觉得今天眼皮跳得有些夸张,她决定下班后还是早点回家,就连晚上的瑜伽课都先请假了。

回家的路上,她深深觉得自己是受了徐冉冉的影响,太大惊小敝了,只不过是眼皮跳而己,可是当她看到站在她租屋处附近路口的那个男人时,她猛然惊觉眼皮狂跳确实是个征兆,但至于是好是坏……还无法确定。

樱庭朗为了展现最高的诚意,亲自下车站在路口处等阎修穗回来,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全副武装,黑色长袖衬栏加黑色长裤,再戴上黑色口罩跟黑色手套。

说也奇怪,再次看到他恢复诡异口罩男的装扮,阎修穗却不觉得他怪异了,许是因为知道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樱庭朗风度翩翩,谦逊尔雅的邀请阎修穗共进晚餐。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好像是看了魔似的,她点了头,然后就跟着上了车,也不问要去哪里,就这样任凭他处置。

事后回想起来,阎修穗觉得樱庭朗那一双眼根本是罪恶的根源,那个家伙根本不该戴口罩,而是要戴墨镜才对。

樱庭朗邀请阎修穗到一家位于台北市精华地段的预约制日本科理店“澄”。

她曾在杂志上看过这家日本科理店的介绍,“澄”的本店在日本可是年年被评选为十大名店餐厅之一,两年前来自湾设立分店时,是从日本聘请大师负责设计装罩跟庭园景观,不仅如此,两位大厨也是从日本总店派过来的,食材除了选用台湾当季的有机食材,还有从日本空运过来的,店里共有吧台五个位子和二间私人包厢,下午五点打开始营业,采会员预约制,如果预约了人不到,仍必须支付基本消费。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杂志报导一晚最低消费,以两位成人计算的话,两万元起跳。

这种吃两餐就可以花掉一个月薪水的名店,阎修穗自认消费不起,没想到樱庭朗居然邀请她到这里用餐。

看着进到店里后,主厨跟服务生列队欢迎的排场,她深深体会到原来这个时代还是有所谓的阶级之分。

樱庭朗进到店里后,月兑掉口罩跟手套,阎修穗这才发现服务生清一色都是男性,而且店里没有其它客人,很显然他为了自身的“安危”,包下了整间餐厅,有钱真的可以很任性,

樱庭朗跟阎修穗进入其中最大的一间包厢,只有他们两个,其余人则是在其它包厢用餐。

“谢谢你答应我的邀约。”樱庭朗微微一笑说道。

霸田山说了,第一步要展现出他的亲和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因为平常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形象,这回得彻底打破,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微笑。

阎修穗被他的笑容迷得毫无反击之力,如果说他迷人的眼睛具有高度杀伤力,那他的笑容也不逞多让。

这时候有服务生进来送上一整组精致的茶具,樱庭朗婉拒服务生的服务,亲自力阎修穗倒茶,展现绝佳的坤士风度。

“你好像很紧张,都不说话,跟之前拿扫把赶我们的形象不太符合。”

闻言,阎修穗瞬间恢复本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几个大男人突然闯进我家,用扫把送你们算是客气的了。”

“是我们鲁莽了,真是抱歉。”樱庭朗想起她当时的“英姿”,忍不住又笑了,“看你挺泼辣的,可是工作的时候似乎很中规中矩,你是刻意隐藏本性吗?”

他指了指她挽在脑后很保守的发罢,还有黑框眼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他给拦截,所以她除了换下银行制服外,发型还是维持工作时的模样,连眼镜都还戴着,没想到这样的伪装居然被跟她见过没几次面的樱庭朗给识破了,她不免有些讶异。

“在银行工作适合中规中炬的形象。”阎修穗答道。

“嗯,不过我比较喜欢你平常的样子。”樱庭朗说道,井带着期盼望着她。

在他那双像是有魔法的眼睛注视下,她竟动手解开了发髻,摘下眼镜。

看她恢复一头毫无章法的卷发,明亮的大眼也不再有所遮掩,他觉得她这样可爱多了,他还记得她右边嘴角上方有一颗很性感的小痣,但想来她应该也用化妆品盖住了,真是可惜。

饼了一会儿,阎修穗觉得自己像是被施咒然后猛然惊醒,他喜不喜欢关她什么事,她干么照做啊?为了掩饰尴尬,她转移了话题,“为了吃饭把整间餐厅包下来,你也太大手笔了吧。”

樱庭朗苦笑道:“没办法,我这样的体质,只能尽可能不跟外界接触,平常我都是在家吃饭,若真要外出用餐,我只能包下餐厅,并要求不用女性服务生。”

她本来是想嘲讽他炫耀财力,不料却得到这令人同情的答案,她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幸好这个时候服务生送餐进来,化解了她的局促。

他们开始用餐,樱庭朗动作优雅,很显然是出自一个有非常好教养的家庭,相较之下,阎修穗觉得自己就像个野丫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命运会把他们两个给凑在一起,让她成为他的免疫良药?

“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念了半本爱情小说算吗?

“我该感谢的是……你的出现。”樱庭朗笑道:“坦白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应该说是我从七岁以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这样面对面坐着吃饭。”

“你是七岁时发现自己有这样的症状吗?”

他点点头,“从那之后连我母亲都不能接近我。”

天啊,七岁是个需要母亲拥抱的年纪,他却无法靠近母亲,阎修穗极力忍住心中泛滥的心疼。

“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问了一个蠢问题。”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他故意这样的。

“没关系。”樱庭朗回道。

霸田山提过的第一个步骤要来了,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冈田山说女人的爱很多都是由同情跟心疼衍生而来,试着引起她的心疼,如此一来便事半功倍。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每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自我怜悯的神情,但这不是作假,而是不再伪装,“曾经有命理大师帮我算过命,这似乎是个诅咒,一世又一世的诅咒……”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这样的命运了,就算四十岁生命就终止了也无所谓,但在阎修穗面前,他却觉得若真是那样他会感到遗憾。

他俊美的脸庞有意无意流露出的脆弱,让阎修穗的心莫名的揪紧,有那么几秒钟她无法呼吸。

说到命理,她就想到徐冉冉,搞不好徐冉冉可以……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有一颗很神秘的水晶球,可以看到人的命运……”才说到一半,阎修穗懊恼的拍拍额头,“抱歉,你找的应该是命理界的大师,我朋友只是个迷恋命理学的小女人而己。”

人家大师都算不出来了,徐冉冉又能看出什么呢?

“没关系,有机会我也想请你的朋友帮我算算看。”

“可是她是女生。”阎修穗可以确定徐冉冉对樱庭朗这种特殊存在的人绝对会感光趣,但是她又担心樱庭朗碰到别的女人又会像之前那样有生命危险。

“或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只要不要让她太靠近我就可以。”

阎修穗想了想,觉得可能性很低,但她还是不忍心让樱庭朗失望,他似乎极力在寻找各种方式破解加诸在他身上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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