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然被她猜对了,符雪怎么会放过这个算计她的好机会呢?立刻就来了。
“是,大”、姐请足艮奴婢来。”
虞婧看着前头的如月,心里冷笑了下,符雪最好是如她说的脚扭了,否则必让符雪白食恶果!
如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慌张的说:“对了,大小姐,瞧奴婢都急忘了,二小姐还让奴婢转达,想请大小姐的丫鬟去帮她找大少爷,让大少爷背她回去。”
“好,寒薇,你去找符宇过来。”虞婧跟寒薇互使了个眼神后,虞婧便跟着如月走了。
寒薇看了眼跟着丫鬟离去的虞婧身影一眼,见四周无人,脚下轻点,随即往另一个方向施展轻功而去。
另一边——安武侯府后院一处的院子里,传出一记惊喜又婬秽的笑声,“符二小姐,你没骗我,你那个嫡长姊对我是一见钟情,希望与我一诉情衷?”
“这是自然,方才一进到侯府,大姊姊第一眼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要不我怎么会让人约你在这边,同你说这事,这姑娘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符雪嘴角勾着冷笑,继续对着薛人富天花乱坠的道。
这薛人富是武安侯夫人的表侄子,平日里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样样来。
由于薛家只有他这支独苗,对他的所作所为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惹祸便用银子解决,打发不了的便直接把人打死,再来谈赔偿省得麻烦。
看着薛人富,符雪心底冷笑着,今天她就要让虞婧这贱蹄子身败名裂,让众人看她的笑话,让她出门就受人耻笑她无耻,让婬妇这两个字一辈子跟着她!
“你快说说,你那姊姊是怎么对我一见钟情的?”薛人富夸张了抹了抹嘴角,眼里闪着婬光,兴奋的问着。
今日虞婧这么出风头,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这小美人心系于他,光想到这里,他下月复就涌起一团热腾腾的火气。
“你别急,她让我带你到假山那里去,一会儿你见到她自己问问她不就成了,我这旁人怎么好替你们传达那些暧昧的话。”
薛人富一怔,大笑道:“说得也是。”
符雪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酒壶与杯子,替薛人富倒了杯酒,“来,先庆祝你成为我的好姊夫,日后可别忘了我这个小姨子。”
“自然、自然。”薛人富不疑有他的拿过酒杯,一口仰尽,见她只是拿着酒杯未喝,逛花楼的纯裤习性跑出来,“你怎么不喝?喝啊!”
看着薛人富一口喝光杯里的酒,符雪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心下冷笑了下。那个杯子里下了迷魂香,少量的迷魂香药效并不会发作得太快,足够时间等到符蓉那贱人来到。
一想到这里,符雪便爽快地也将手中那杯酒一仰而尽。
虞婧跟如月正要前往假山时,一个端着一碗汤的丫鬟,也不知怎么回事,竟往她身上撞了过来,那汤瞬间泼了她一身。
“啊,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我急着要端醒酒汤去给表少爷醒酒……”那个丫鬟随即跪下来求饶,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檫拭着她的衣服。“这可怎么办才好,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没事,你起来吧。”
“不行,这衣裳沾了醒酒汤不赶紧换下来洗,这件衣裳就毁了。”这丫鬟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模样,左顾右盼了一下,指着一座由嶙峋怪石打造而成、气势磅樽的假山。“小姐,要不,你先到那假山山洞里等我?世子夫人的院子就在附近,奴婢去跟她借件衣裳来让你换。”
“那可不成,我二妹妹可是在等我去帮她看脚,现在肯定疼痛万分,这衣服毁了就毁了。”哼,这丫鬟的说法一听就有鬼,若是真要替她借衣裳来换,不会领着她到世子夫人的院子里换就好,还去假山山洞等?
看来,这就是自己那个蠢妹妹收买的侯府下人了。
“小姐,总之,你先到那假山等奴婢,奴婢去跟世子夫人借件衣裳,拿过来让你在假山山洞里换。”这丫鬟都快哭了,那位符二小姐可是再三交代她一定要把汤洒在符大小姐身上,然后领她过去山洞等,可是,这位符大小姐怎么样都不过去啊,她该怎么办?
虞婧眼眸射出一记冷光,寒声怒喝,“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丫鬟也敢命令本小姐,让本小姐在假山换衣服,是想害本小姐名声扫地吧!”
“奴婢不敢,奴婢……奴婢……”这个丫鬟词穷了,焦急的脸上满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给我跪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这般大胆!”虞婧对一旁不停跟这名丫鬟使眼色的如月,眸光冷戾地怒喝,“看什么?!还不赶紧带我过去找二小姐。”
如月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抓到一样打了个寒颤,怎么办?本来依计划,大小姐应该就在山洞这边等,然后二小姐会领着薛公子过来,谁知大小姐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山洞这边等,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大小姐领到那处院子去了。
“是,大小姐请跟我来……”
虞婧等人一离开,那名跪在地上的丫鬟便拔腿想要偷跑,却被在暗处监视的寒霜给制住,五花大绑抓起来。
如月领着虞婧绕过曲幽小径,来到那座院子,她们人才刚推开门扇而已,便听到屋子里头传来暧昧的申吟声音。
虞婧停住脚步,看着如月,冷讽道:“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在这院子里做出这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说我二妹妹在这里是吗?这申吟声听起来像是她的啊,怎么,原来她不是脚扭到,是脑子坏掉了吗?竟跟男人在此行苟且之事!”
如月一听到这声音心下暗惊,又听到虞婧这么说,心想这下死了,吓得拔腿就要跑,却被虞婧一把给拽住,往里头推。
“跑,跑什么啊,进去啊,不是要带我来为二妹妹治病?”
“大小姐……请你饶了我……”如月腿都软了,瘫在地上不住求饶。
“饶你?你是做错什么事情,要我饶你什么?”虞婧好笑反问。
不远处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婧丫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武安侯夫人。她见婆婆这么喜爱虞婧,也跟着如此称呼,显得亲近些,自个儿的儿媳妇未来还需要她多加照看呢。“你让人找我,还要我带上几个粗使婆子过来有什么事情?”
她与几位夫人聊天聊到一半,这丫头的贴身侍女寒薇便找来,私下跟她说要她赶紧到后院,出大事了,会害侯府名声扫地、一落千丈,她心下暗惊便领了人赶紧赶来。
虞婧食指抵在唇间示意她们安静细听。武安侯夫人和几个婆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这声音一听,顿时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气死她了,今天这种重要日子,竟然有这种不要脸的狗男女在侯府里做这等败坏风俗之事,这事要是让婆婆知道,她这个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也该换人坐,到头了!
武安侯夫人猛抽一口气,将满腔怒气给压下,脸色铁青地命令,“金嬷嬷,你带几个人把这院子的所有出入口给我堵了。桂花,你带人冲进屋去,不管是谁都给我狠狠的打,再绑起来丢到柴房去!”
“是的,夫人。”金嬷嬷点头,吩咐一名婆子道:“你脚程快,马上到旁边那间仓库,拿几条绳索跟麻布袋来。”料想里头的人定是衣衫不整,还是准备些麻布袋以备不时之需。
绳索和麻布袋拿来后,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冲进屋里,不一会儿便听到屋内传出惊天动地哀嚎声纟艮求饶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