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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没心没肺2 第23页

作者:苏珞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著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月复,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月兑。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月兑,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著高高隆起的小肮,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著一条毛巾,端著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著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著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著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我静静感受著身体上一阵阵的清凉,也感受著他指尖的温柔……

“芊芊……”韩濯晨哑声唤著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我喜欢听他这样的呼唤,带著一种期待和隐忍。

因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著,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著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著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

他倾身躺在枕边,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著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著他的味道和柔软……

单纯的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模与亲吻,越纠缠越火热。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摇头。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著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著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忽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不敢相信院子里那个仰望天空,笑得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就是曾经反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安以风。

低头抚模著自己的孩子,我想,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了,韩濯晨一定也会笑得这样清澈吧。

不知何时,安以风在我身边坐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化,多疑,捕风捉影地怀疑自己老公出轨。

我深有体会,看著自己的身体渐渐臃肿,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满足老公正常的生理需求。

怀疑就像伦敦的云雾,越凝越重。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然而,Katherine今天的裙子实在太短了,短得已经遮不住翘臀。她还不时弯下腰,耐心地劝我再多吃一点。

看见Katherine曲线玲珑的腰际,模特一样的长腿,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但为了我的孩子,我继续细细嚼著口中酸涩的食物。

一辆车驶过来,停在院外,一个人年轻的中国男人从车上下来。

我见过他一次,他是韩濯晨公司的员工,具体职位我不太清楚。

那人走进门,满脸惊慌失措,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韩濯晨深沉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我们准备发到上海的那批木材在码头突然起火,警察在附近发现了汽油桶……”

很明显是有人纵火。

韩濯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他的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谤据我对韩濯晨的了解,这种情况下,即便不出人命也要有人残废。

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用双手保护好自己的肚子。

“嗯,我知道了,去查查谁做的。”没想到,韩濯晨表情淡然地说。“再和李先生联系一下,告诉他货晚三天再发,一切损失我们承担。”

“我听说这次的事情是MOTO党做的。因为您上次……没给他们面子……”

“你敢肯定吗?”韩濯晨问。

“我会查清楚。”

“嗯,去给我打通关系,多少钱无所谓,我要约Hells管事的人见面。”

Hells是澳洲一个老牌帮派,势力如蔓藤一样深深嵌入墨尔本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对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金钱与权势可以赤果果地交易。

“我明白,我马上去办!”

那人走了以后。

我慢慢站起来,坐到韩濯晨身边,握住他的手。“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钱能解决的困难,不叫困难。”他浅吻我的脸颊,温柔地触模我隆起的下月复。“芊芊,只要你和孩子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嗯!”

我靠在他肩上,觉得韩濯晨的脾气突然变好了,好得我有点不认识他。

半个月后,我起床吃早饭时总觉得饭桌上少了点什么。

看了一圈,各色食物一应俱全,什么都没少。

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没有今天的报纸,晨报,日报……什么报纸都没有。

“怎么没有今天的报纸?”

韩濯晨平淡地看我一眼。“还没送来。”

我没有多问。

下午时,韩濯晨说:“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回来。”

“你去吧,Katherine会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他走后,Katherine神神秘秘拿来一张报纸给我。“你看看这个。”

我刚接过报纸,就看到头版头条的新闻。

墨尔本发生了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惨案,MOTO党的老大在健身会馆遭人袭击,半小时后MOTO党的人纷纷赶来,黑帮Hells也聚集而来,他们在公共场合血拼,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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